皇位非我不可吗: 7、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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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观。

    这个结果是容倦想要的。

    只要不是外族入侵,无论谁当皇帝,依照谢晏昼的兵力和军事才能,都是能走到最后决赛圈的。

    更何况自己对大督办来说是塑料义子,谢晏昼可是人家真的义子啊。

    综合下来,这关系也能回馈到自己身上。

    谢晏昼语带嘲意:“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

    面对面都能走神,难怪走路都能被一只畜生袭击到。

    容倦终于注意到肇事者。

    “双开门鹦鹉?”

    管家急匆匆过来送鸟笼,鹦鹉嫌弃笼子太小,死活不肯塞进去。

    它鹦鹉双爪勾住横杆,翅膀内合,胸脯显得格外壮硕,乍一看,颇有x漫中双开门的诡异雄壮。

    听不懂容倦在说什么,但谢晏昼领悟了他的意思,这鹦鹉确实肥的不像话,而且不是纯肥,肥出了一种精壮感,要不也不会能轻易开笼门跑出来。

    身为男儿,容倦骨子里还是高大勇猛的梦想,忙问:“这鹦鹉平时吃什么,我可以改良一下配方。”

    回头让系统研究一下,自己也要长成双开门。

    谢晏昼日常冷着的一张脸,第一次闻言面色有些微妙。

    容倦突然仔细地上上下下看谢晏昼。

    他又把主意打到了将军府的伙食上,肯定是吃得妙,不然谢晏昼能长这么高?

    反正在这件事上,容倦从来不信身高基因定,何况容承林也挺高的,没理由他就矮了。

    “府中人每天多做几次饭也挺麻烦,不如以后我和将军一起用餐?争取死前长到一米八。”

    一个年轻好看的人,在生机勃勃的夏日里笑着谈论自身生死。

    谢晏昼皱了下眉:“听说相府里的公子都早早启蒙,连基本的避谶都不懂吗?”

    他在军中太久,说话一贯冷硬,再看容倦一脸无辜似乎吓到了,终是稍缓了语气,但言语依旧如刀锋利。

    “你能起得来?”

    好现实的问题。

    长高的执念下,容倦决定努力一把:“那我每日再多睡半个时辰,刚好赶上你的午饭。”

    “……”

    ·

    容倦承诺过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第二天他真的成功赶上了谢晏昼的午饭。

    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宫宴过后,包括谢晏昼在内,整个将军府好像都对他友好了很多。

    譬如餐食,除了最开始的那一餐以荤辣为主,之后都是清淡和荤辣一式二份,同时照顾到了他和谢晏昼的口味。

    容倦:“鸳鸯饭。”

    旁边的丫鬟红了脸,谢晏昼斥责:“胡说八道什么?”

    容倦纳闷:“这种吃法不就和鸳鸯锅一样?”

    “……”

    光是吃饱喝足的人生是空虚的,活着还要有精神文明。

    饭后,容倦干起了文抄公的活儿,他抄了一首曲子,打听后把以前怂恿过原身作恶的狗友们叫起来聚在酒楼。

    自从容倦名声好了,心底嫉妒的狗友们以为他终于改正归邪,不料却是听戏。

    改编版的《爱的奉献》一响,说书人适时讲起牺牲士卒们的故事,容倦梅开二度号召捐款。

    主打一个我都捐了,别人也不能落下。

    起初捐的不多,但他脸皮厚啊,干过一次这样的事情不说,再一再二还再三。

    这些纨绔的家中长辈还让他们来,想要尝试从容倦身上旁敲侧击一下将军府的情况。

    一来二去,容倦盆满钵满。

    他自己懒得分,带着私下募捐来的银钱乘轿去往督办司。

    皇城中,只有一处常年没有人气,督办司作为缜密庞大被彻底妖魔化的办事机构,寻常根本不会有人主动来。

    薛韧正一身青衫戴着自制薄羊皮手套,血迹斑斑,门口守卫微微别开眼。

    这位除了验尸,还极擅刑讯。

    司内出了叛徒,薛韧刚去审理完,衣襟上沾着腥臭的黑血,哪还有那日兼职仵作时的文质彬彬。

    旁人畏惧的眼神,他早习以为常,直到一阵欢乐的歌声突然飘了过来。

    “我在马路边,捡到两万两,把它交给薛韧叔叔手里面~嘿,薛仵作!”

    叔叔?!

    薛韧脸垮了一下,当他用一脸阴毒的神态看过去时,轿子堪堪落到自己面前。

    容倦一步都懒得走。

    他已经初步了解了督办司的构造和关键人员,递出来一沓银票,微笑唱:“叔叔拿着钱,可否平均分,拿去给京中老兵们,叔叔再见。”

    车帘一合,轿子重新被抬起,不同容倦,轿夫们真情实感害怕薛韧,一溜风地就不见了。

    真正来去如风。

    快得让人觉得梦幻,都不确定是否有人来过。

    门口守卫张了张嘴,好半晌回过神。

    守卫实在没忍住,大着胆子问:“大人,您真要帮他去分?”

    薛韧甩开颅内魔性的歌曲旋律,露出白到森冷的牙齿:“他一个小子,能指挥了我?”

    守卫费解地望向他手中的银票。

    “蠢货,你看到有人递钱会不接?”

    “……”

    “那大人,要甩回去治他行贿罪吗?”

    薛韧冷冷瞧他一眼:“就你这脑子,还想替别人说情?”

    行贿搞不好还会牵扯到自己,摆明了想让他轻拿轻放。

    守卫讪讪一笑。

    朝廷的抚恤金已经欠发了两年,有人愿意填窟窿当然好。

    看着这厚厚的银票,薛韧头疼道:“罢了,叫个管账的来,先全部换零,再去按名册均分。”

    守卫看着薛韧戴着那双血迹斑斑的皮手套先点钱计数,想起对方坊间‘人皮鬼’的恶名,想了想还是说了句:“这小公子人不坏。”

    至于外面的传言,他们督办司的传言也没好过。

    薛韧倒是没有否认这句话,笑骂道:“那小子鸡贼着呢。”

    不但精明,还懒。

    算准了依照督办司和将军府的关系,自己不敢贪墨,过来找免费跑腿的。

    至于原因……容相正在气头上,想来这位还要借住在将军府一段时间。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宫宴捐了药,现在又捐了钱,谢晏昼听到恐怕也不好再难为他。

    不过——

    薛韧:“这药和钱是他的吗?”

    钱上沾着浓重的脂粉香,应该是经常流连风月场所人携带的,容恒崧强抢民女的事迹听了不少,但还真没谁听过他上青楼。

    另一边,容倦正被街边馄饨的香味吸引,抽空吃了个路边摊。

    旁边赌庄刚好走出来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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