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非我不可吗: 4、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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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明知道军部和右相不睦,非要等对方回来一同参与宫宴,说是要一同庆贺。

    容倦听得莫名其妙。

    这圣旨和他有什么关系?

    宣读完圣旨,长白眉毛的太监扫了容倦一眼:“这位就是容相爷的儿子吧,当真是一表人才。”

    容倦被急匆匆叫来,头发还散乱着,哪里和这几个字沾边。

    当一个人胡说八道表赞美时,引出来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太监很快笑呵呵道:“圣上特意交代,小公子也要出席宫宴。”

    容倦指了指自己,一脸问号。

    太监点头,表示确实是他。

    “我去,”容倦抒发感情后问,“我去,坐哪桌?”

    宫宴有明确的位置划分,左右前后身份地位一目了然,任何阶级都不得僭越,他无官阶,特批过去是坐大督办那桌,还是丞相那桌?

    太监笑意更深了:“圣上说,随你。”

    古往今来,唯一一个支持宫宴在线选座的,但容倦并不骄傲,甚至想骂一句。

    待太监一走,容倦朝谢晏昼的方向挪步。

    同样是早起,昨晚才和部下饮酒过的谢晏昼,比睡了快十个小时的容倦看上去都精神利落。

    别人怕谢晏昼,但容倦骨子里是缺乏敬畏的,这点对谁都一样。

    异世来客站在未来度量现在,潜意识里多少是有些优越感的。

    再者,只要不犯大错,谢晏昼再狠,也不可能随意杀死一名朝廷大员的嫡子。

    所以容倦毫无心理负担地搭话问:“请问有办法不去吗?我爹要是知道我搬空了小半个相府,会宰了我。”

    回答他的是一道无情的背影。

    谢晏昼对容倦只有两个印象:初见时美轮美奂,还有,很吵。

    美轮美奂更多时候是形容艺术品,而容倦在他眼里,也确实就是个物件,厌屋及乌,为了日后的清净,谢晏昼已经考虑随便安插个理由,随手将这艺术品摔碎,然后命人清扫出去。

    【小容,他看你的眼神有点残酷。】

    容倦这会儿思量着其他事情,边走边嘀咕:“如果我爹在路上不小心伤风就好了。那就可以延长归程,去不了宫宴。”

    “伤筋动骨一百天,万一瘸了那就更妙了。”

    谢晏昼忽一顿足,容倦险些二度撞他背上。

    来自头顶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珍稀动物。

    面对容倦那真实不掺一点水分的期许眼神,他最后只说了四个字:“祝你好运。”

    往书房走的时候,谢晏昼隐约还能听到背后‘神仙保佑’‘祖宗保佑’等祷告,表情从冷嘲到嘴角勾了勾。

    右相当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反正他是没见过哪个后世子孙求祖宗保佑另一个子孙出事的。

    一直到书房,谢晏昼嘴角的弧度平缓下来。

    “容恒崧。”

    督办司递来更为详细的个人资料,谢晏昼一目十行浏览完。

    过往的劣迹斑斑,如今很详细地陈列在纸上。

    大督办将对方打发来自己这里,并非随性而为。谢晏昼清楚其心思,容承林老奸巨猾,用亲儿子打窝布局也很正常。

    将军府中机密要件不少,如果此人真有二心,行动是早晚的事。

    门外,亲信敲门得到应允后进来,瞄到桌上摊着过往那些为非作歹的记录,顿时牙痒痒道:“小小年纪就作恶多端,要我说,一军棍砸死都不为过。”

    谢晏昼合上纸张:“让薛韧来见我。”

    ……

    “原身到底作恶过多少?都传到万里外的军营去了。”

    这两日凡是要来和谢晏昼说军务的将士,看到他都故意装作小声其实瓮声瓮气议论过往劣迹,眼神如豺狼般恨不得将他撕裂了。

    每当这时候,容倦就会站定祈福,祈祷亲爹路上伤寒,晚点归京。

    那些将士便目瞪口呆,甚至忘了谩骂。

    系统每天在看它的口口小说,熬夜头晕眼花:【小容,我们该考虑下任务了。】

    “这任务就是熬鹰,熬到新皇继位看看是谁就行。”

    容倦脱鞋斜倚在榻上,如它所愿说正事:“不过我们住的这屋子方位挺有趣的,离书房和谢晏昼的居室都不远。”

    将军府本来布局就不好,后院被改成了跑马场,剩下房子全挤一处,即便如此,府里住处也不少。

    容倦似笑非笑:“真讨厌一个人,应该把他放下人屋附近住才是。”

    现在更像是钓鱼执法。

    【所以将军不讨厌你?】系统惊呼:【小容,他该不会对你一见钟情了?】

    和恋爱脑没话讲,容倦转身开始午睡。

    和他的懒惰比起来,另一边谢晏昼简直是斯巴达严酷纪律的执行者。

    每天看书到深夜,早上天还没亮就在那里舞刀弄枪,无论是金属碰撞,还是操练马时的动静都很大。

    加上谢晏昼的几个亲信以前是老将军收养的孤儿,没有成家也跟着住在府里,时不时还有堪称军训的训练报数声。

    睁眼看到了启明星,容倦起床气爆发,嚎了一嗓子:“没人告扰民吗!”

    天边鸟雀惊飞。

    马场上,正在拭刀的谢晏昼听到这饱含怨念的啼叫,动作停了下,重新操练。

    府中总管站在一边。

    错觉吗?管事沉思着,总感觉将军听到后好像故意把动静弄大了些,有一说一这行为也有些幼稚,就像是逗小孩。

    很快,他又摇头,将军哪有这么无聊。

    下午府中更吵,很多朝臣亲自过来走动送礼。

    之后数日,往来庆贺的人越来越多,谢晏昼似乎终于觉得不妥,开始闭门称病谢客。

    他是消停了,容倦开始动起来了,当天出乎意料没有午睡,反而在珍贵的药材箱里挑挑拣拣。

    系统给用最高科技的ai合成了药方,离体帮忙称克重抓药:【这补药受众覆盖率高达百分九十九,强身健体,增长智慧。】

    不幸的是,毒素扎根体内的容倦是那百分之一。

    【你喝这个没啥用。】

    “不是给我,给那位谢将军的。”

    【小容,你脑子被黑客攻击了?】

    他每天吵醒你,你还要炖补药给人喝?

    容倦:“谢晏昼应该是真病了。”

    确切说,受伤可能性更大。

    太监宣旨时,容倦就隐约嗅到了谢晏昼身上有股淡淡的药味,故意靠近后确定没闻错,舞刀弄枪怕是用来遮掩受伤的幌子。

    这两天对方肆无忌惮开门收礼更是坐实他的想法。

    谢晏昼不可能那么蠢,多半是为了现在的闭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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