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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为了和哨兵同事们打好关系》 30-40(第2/16页)
冬晴反应不及,背上被一只大掌猛然一按,她便直直朝赫尔曼扑过去。
鼻子撞上他的胸膛。
冬晴:@#%……
冬晴:她的鼻子真的很脆弱啊喂!!
赫尔曼沉默地往她的方向侧了点身,以便更舒适地抱住她。
冬晴艰难地将脑袋从他的胸膛里抬起来,麻木地翻眼看了看天花板:
真是、令人、郁闷的、男人们啊……
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排斥跟他们的这种亲密接触。
反正被抱着也挺舒服的,还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该去吃饭了。”冬晴将视线转回来,见他双眼逐渐变得清明,小声提醒。
“嗯。”赫尔曼含糊地应了一声,却没有松开手,反而把头凑过去,埋进冬晴的肩窝。
随着他小幅度的动作,冬晴余光瞥到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她扭头看去,发现掉落在地板上的,是那个由她亲手做成的绿色布球。
竟然一直随身带着吗?
还真是害怕一个人啊。
冬晴仍被他抱着、枕着,只能动作僵硬地伸长胳膊,用指尖捏着小球将其捡起来,然后放回赫尔曼的口袋。
刚从污染区回来、没有净化、一夜不睡。
冬晴都不知道,按照这个作法,这人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她伸出手臂环住他,不太熟练地拍了拍他的背,难以理解:“被污染了不舒服的话,就要去找向导净化啊,干嘛这样。”
半天没等到答复,冬晴只能在内心哀叹一声,将话题扯过:“先起来吧,我腿都有点蹲麻了,一起去食堂?”
赫尔曼蹭在她的颈侧点头,很快从沙发上站起,再慢慢将双腿已麻成马赛克的冬晴扶起来。
在办公室里耽误了那些时间,等到食堂后排队的人已经很多。
两人暂且在窗口处分开。
好不容易轮到冬晴,她刚对着打饭阿姨指了几道她爱吃的菜,光脑就忽然“滋滋滋”地震动了三声。
震感强烈,是紧急消息。
她忙不迭打开光脑,看见投屏上联系人发来的消息。
[时诺]:一名A级哨兵在训练时失控,速来医疗部C709病房。
冬晴在内心暗骂了声爹,冲窗口里喊道:“阿姨!麻烦帮我把饭菜打包!”
她火速拎走了食盒,还不忘找到正在排队的赫尔曼,叮嘱他好好休息,净化前不准再去训练。
随后便彻底狂奔起来。
一路窜进医疗部,远远看到站在病房门口的时诺。
冬晴已经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咬着牙,蒙头冲刺过去。
结果一个没站稳,自己绊了自己一脚。
好在时诺反应很快,伸手扶住了她直直栽倒下去的肩膀。
“我的饭饭饭、饭!”冬晴看着挂在自己指尖、摇摇欲坠的袋子,瞪大眼,痛心疾首地喊道。
时诺便空出一只手,稳稳接过,然后将食盒先放在一旁的长椅上。
“跟我进去吧,二席三席也在。”他确定冬晴已经站稳,把扶着她的手拿开,说道。
二席和三席也来了?
看来事态十分严重。
冬晴深吸两口气,努力让剧烈运动过后的心跳平复下来,严肃地点了点头。
推开病房的门。
冬晴第一眼就看到,一名躺在病床上的,脸色苍白、神情痛苦,仿佛深陷于噩梦之中的哨兵。
第32章
站在哨兵病床两侧的,分别是脸色各异二席和三席。
冬晴先朝离她较近的秦里看了一眼,发觉他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
头发依旧龟毛地打了蜡,表情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死样子……
对了,是衣服。
他怎么破天荒地穿了套偏日常的西装?
冬晴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他两秒,随后嫌恶地挪开了眼。
保守派的最高席位——二席,是一位名叫莫甘娜的女性哨兵。
她有着一头干练利落的短发,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睛。
冬晴率先和她打招呼,喊了声“二席”,等到莫甘娜冲她点头致意后,冬晴才重新看向秦里,微微一笑:
“三席,你今天穿得特别帅气!”
她语气倒是刻意讲得很正常,只不过落到有心人耳里,就显得十分不阴不阳。
秦里的脸色登时如同菜色。
冬晴不理会,也没留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问时诺:“这名哨兵是什么情况?”
“在训练时突发失控,打伤了两名在场B级哨兵。”时诺边说,边将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文件递过去,“首席恰巧经过,制服了他,然后由我进行净化,很快休克过去。”
冬晴一目十行地翻阅着文件,上面写明了这名失控的A级哨兵近期的行踪。
她很快察觉出不对劲,将其中几组数据反复比对,皱眉道:
“这名A级哨兵自十三天前跟随小队回归后就一直待在白塔,除去第一天例行的净化,剩下十二天共净化过三次,每日训练时长在十小时左右。”
“据我所知,训练也会令哨兵的污染加重,难道哨兵的训练时长没有明确的规范吗?”
秦里抢在所有人之前哼笑一声,似乎是对她无知的轻蔑,挑眉回答:“当然有规定,全天待在白塔内的哨兵,最低训练时长需达到八小时,上不封顶。”
冬晴不能理解,将文件搁到一边,继续质询:“哨兵每日长时间、高负荷训练的目的是什么?想要提升等级?那是万里挑一的事情吧?这样逼迫他们训练,不仅令哨兵承受额外的污染,而且加重向导的负担,无疑是在白塔内制造恶性循环!”
见她情绪逐渐激动,时诺拦身挡在他们中间,温和地稍做解释:“哨兵的日常训练主要是为了让他们适应危险的环境,如果长时间处于绝对安全的地带,再次出任务时很有可能成倍遭受污染。”
简而言之就是,培养抗性。
冬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兴许是没来得及吃中饭的缘故,忍受饥饿的人脾气总是不稳定一些。
她抻了抻眼皮,再次深吸一口气,刚想要开口——
“真搞不懂首席叫我们四个过来做什么。”
秦里不耐的声音传进所有人的耳朵:“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大惊小怪的做什么,当白塔
是过家家的地方?指望谁为了一个连训练都会失控的哨兵做出什么改变来?别天真了,还能让他全须全尾地出现在这张病床上,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他话语讥诮,指桑骂槐,其余三人都听出了些名堂。
无非是在暗讽冬晴小题大做、过分心慈、把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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