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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吻她时他手在抖[港]》 50-58(第5/14页)
他动作顿住,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抬头,淡黄色顶灯在他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柚安攥着浴袍的手紧了紧,转身向次卧走去。
“睡这儿。”林鸣修出声叫住她。
气氛凝滞住了,柚安转身,见他仍是那个单膝跪床的姿势,不带祈求也不是命令,眸光干净地近乎有几分天真。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沉默了半天,他发话打破沉寂:“我去次卧。”
没来得及说话,床边的手机铃声响了,是柚安的手机。
林鸣修目光扫过去,眼里那抹温柔顿时化为乌有。
柚安瞧了一眼,来电显示“阿燃”。这是她一开始对黎燃的备注,赖得去改。
巧得很,林鸣修的手机这时也响了,是一个视频会议的请求。
林鸣修指尖捞过柚安的手机,不带迟疑地抛给她,紧接着接起视频会议,边说话,边大步走出卧室。经过柚安身侧时,上位者的气场蔓延地到处都是。
风雪是一瞬间降临的,在他冷白的脸上生动地具象化了。
柚安怔了怔才接起电话。
大概说了十来分钟,通话结束,她走出房间,林鸣修还在书房里开视像会议,戴着工作时常戴的细框眼镜,眉头微微皱着,疏冷严厉的模样,任谁都会想退避三舍。
柚安脚步未停,独自走到去外面草坪去吹风。
布偶猫不知怎么被林鸣修收服的,已经不去卧室睡了,在它的专属小窝里睡得四仰八叉。柚安呼噜了一下它白软的小肚子,它小脚抽了抽,继续呼呼大睡。
再回来时,林鸣修还在开会,盯着屏幕,目光如刃,柚安经过,他眼皮也没有掀一下。
柚安有点生气,走进去将手机重重搁到桌上。
林鸣修没法回应她,戴着耳麦,边开会边去厨房帮她冲了杯牛奶,递给她后继续开会。
柚安拿着牛奶准备回房,林鸣修指了指桌旁的沙发,示意她就在这儿喝。
他冲得很甜,好喝是好喝,就是有点像哄小孩儿。
柚安喝牛奶的时候,他抛出几个简洁的指示,快速结束了会议。
将手机和电脑息屏,往皮椅上一仰,抬手将马甲脱了,又松了几颗衬衣纽扣。
“打完电话了?”
“嗯,黎燃打来关心我,你生气啦?”
刚结束一场紧急又激烈的会议,林鸣修此刻无力掩饰情绪,轻轻吐出一个“嗯”字。他抬手轻柔眉心,眼睛慢慢闭起。
“真的?”柚安抿嘴压住笑意,不敢表现得过于高兴。
她走到林鸣修跟前,将他眼睛摘了,看着他因突然被摘掉眼镜而有些迷蒙的眼睛,“让我瞧瞧你吃醋是什么样子。”
林鸣修将她的腰一搂,“坐这儿。慢慢瞧。”
柚安跌坐到他腿上,低头看着他。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像朵沾着晨露的茉莉。
林鸣修想到什么,说:“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什么?”
“你们之前吵架,黎燃说每次他想吻你的时候,你都说……你说什么了?”
“你还惦记着这个?”
“有点好奇。”林鸣修仰头看着她。
“我说,‘你的嘴唇不像他’。”
说完立即红着脸命令:“不许生气。”
林鸣修怔了片刻,眼睫扇了扇,眼睑下方,蝶翼般的阴影一颤,“那我的呢?”
柚安双手捧住他的脸,迫使他仰头的幅度更大些,低头仔细端详他的嘴唇,指尖沿着唇线描摹,走势如锋利的山峦,又像温润的玉,唇色比往常要更红一些。
“不像。”她说。
随即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林鸣修呼吸轻颤,环住她的腰作回应。
一番纠缠后,柚安稍退了些,又去看他的眼睛,“这里也不像。”一个吻落在眼睛。
眉毛、鼻尖、耳朵、下颌……他耳朵温度的最高,几乎要烧起来,通红的颜色和白皙的面部对比鲜明。
男人张嘴吻住她,一双手解开腰带伸进去,将仅有的一件浴袍剥落下来。
那双手也几乎要烧起来,细嫩的背部肌肤在深夜的凉意,与滚烫的抚摸间层层战栗。
吻滑向她的颈侧,缠绵片刻,继续往下。
柚安觉得有些羞耻,却又无力拒绝,眼睛盯着他发红的耳尖,思绪陷入空濛。
“如果你紧张,到这里就可以了。”男人仰头看着她,指尖轻轻抚过她蝴蝶骨,隐隐克制。
不知不觉她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手心也被汗濡湿,脸色像熟透的、沾着露水的桃子。
她轻轻摇头。
男人就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有没有弄疼你?”某一时刻,她听见林鸣修紧张地问。
他额头的汗滴下来,青色的血管在颈间绷紧,汗腻在上面,色泽晶莹。原来他的紧张比之于自己,有增无减。
柚安紧闭着眼睛,搂紧他的脖子,身体止不住地颤栗。
月色沉静,月光漫过半山,穿透玻璃幕墙洒下来,男人分明的肌肉纹理被被镀上一层银色的光,像一副油画。
柚安在极度疲累中脱力睡去,什么也来不及想。
醒来时,整个人都很懵。
她抓着被单坐在大床中央,只觉得浑身无力,无法立时起身。
林鸣修不在身边,听声音,他正在外面煮咖啡。
片刻后,咖啡香飘进房间,林鸣修端着咖啡杯走进来。他穿着深色的居家服,身上带着沐浴后的皂香。
见柚安坐在床上懵着,他将咖啡杯放到一边,凑近仔细瞧她。
“看着我做什么?”柚安将被单拉上,只露出眼睛,被他这么一看,昨夜种种涌上心头,消下去的暖流倏然蹿升,将身体烧地滚烫。
“看你有没有坏。”林鸣修说。
柚安抬手揍他,被他反制,捞进怀里亲了一顿。
亲着亲着又亲进被子里,初次尝试起床失败。
事后,柚安拖着步子走去浴室,浴室被刚用过,镜上的水雾还没来得干透,伸手一抹,看见自己身上一片一片的红痕,羞耻地寸步难移。
打开花洒冲了很久,直到想起来,羞耻感不那么强烈,才关掉花洒。
找衣服穿的时候,隐约听到林鸣修正在跟人说话。
来人是两位固定时间上门打扫的阿姨,柚安听见其中一个说:“顾先生,床单和被套交给我们就行了。”
一想到床单……
柚安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用了,床单我自己洗。”她听见林鸣修说。
“那怎么行呢?交给我们吧,很快洗好。”
“我说了不用,”他声音有点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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