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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吻她时他手在抖[港]》 50-58(第2/14页)
”
两人又是一阵耳语。
罗叔精明的目光一闪,“可不许这么支招啊。”
林鹤堂说:“小孩儿说的不算数,你还真以为他能支个什么招啊。”
林鸣修大笑,说:“对对对!不算数!”
一面告诉林鹤堂:“就那么走准没错。”
最后林鹤堂险胜,两个人开心极了,笑声将厨房里的尹晴都引了出来。
林鸣修给两人端来茶,说:“罗叔十年无败绩,老节不保。”
罗叔笑着摇头:“你俩厚道吗?一老一小两条狐狸。”
众人大笑。
柚安从没见过这情景,从未见他俩如此轻松自在过,她盘腿坐在桌边,觉得有意思极了,下得一手臭棋也想加入。
旁人见大小姐看得起劲,怂恿她跟林董来一局,所有人都跟着起哄,想看看面对女儿,林董还敢不敢这么阴谋连着阳谋,一套杀招不留情面。
林鸣修也是其中一员,他提议说:“林董让一半车马炮差不多。”
林鹤堂沉着脸摇头,说:“不够。”
罗叔让出了位子,柚安将袖子挽得老高,坐上去说:“一个子儿都不用你们让!”
结果林鹤堂几个卒子就杀了她半壁江山。
她每走一步,那些看棋的男士们就起哄喊“唉——”,林鸣修也在起哄之列,但起哄之余不忘拦着林鹤堂,小声在他耳边提醒:“这个太狠了这个,留点余地,当心她哭。”
与和罗叔下棋时的针尖对麦芒不同,林鹤堂这盘全程托着腮,面相颇苦,不时喃喃:“臭棋。”
让女儿几颗子他都能忍,最不能忍的是对手悔棋。
偏偏柚安被林鸣修惯出了这毛病,走一步要悔三回。
林鹤堂几次想撩了棋盘翻脸,旁人却都偏帮大小姐,林鸣修也搂着老爷子胳膊,说:“忍忍,算了。”
最后林鹤堂实在受不了,两三步杀柚安个精光,结束折磨,摇着头拂袖而去。
柚安还没反应过来,后面几步怎么这么快,盯着棋盘回想她那些车马炮是怎么说没就没的,围观群众心疼极了,交头接耳说“老爷子对女儿太狠了,要是我,可舍不得啊。”
明明老爷子车马炮全在家里没动。
有人推林鸣修坐到空出位子,说:“你来下盘吧。”
其他人笑道:“看你会不会做人了。”
林鸣修笑着配合,默默摆好棋盘。
柚安见是他,又燃起斗志。
这回,看棋的群众知道老爷子的苦了。在林鸣修“想怎么悔就怎么悔,想悔几次悔几次”的原则下,这棋下得又慢又没有章法。
全程只听林鸣修说“真要下这儿?你想好了,真好想好了?”而柚安拧着眉,试探着每走一步都瞧瞧他的表情,见他笑得不安好心,就立马抬手悔棋。
罗叔狡黠地笑说:“还真是条狐狸!”说完背着手走了。
上一盘还无条件偏心柚安的老同学,这时都忍不住摇着林鸣修肩膀喊:“这会不会太过分了?往回悔三轮啊哥!这都能答应,这不是丧权辱国吗?”
林鸣修笑着说:“哥会做人吧!”
为了想方设法让柚安赢,他让棋让得比跟罗叔下棋时还要认真。
林鹤堂走到远处,背过手看着,不自觉笑了出来。
最后,柚安还是不幸输了。
看着已经被将死,还咬着指甲冥思苦想对策的柚安,林鸣修实在憋不住,笑地肩膀发抖:“这脑子……”
柚安操起棋盘就追了出去。
两人你追我逃跑出去老远,眼前风景渐渐从院中草地变成山中林景,地势最高处有一面湖,林鸣修停下来说:“这是天然的,不是人工湖。”
他们走到水上栈道坐下,四野一片绿色。
柚安左右看了看,“这里人多吗?”
“这里几栋别墅建得很稀疏,住户都很低调,平常不会有人在外面逛,”林鸣修两手支在身侧,偏头吻了吻她,“我是想在这里定下来的。”
柚安不说话,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清幽的湖水没过脚踝,不时有小鱼游过,轻轻扫一下脚心。
“对了,”柚安忽然想起来什么,问他,“你是不是告诉过爸,我们的关系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爸看我好几眼!”柚安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你是怎么说的?没有气到他吧?”
林鸣修说:“我是等他身体好起来,四海的事也差不多定了的时候,一点一点告诉他的,晴姨也帮了不少,有她从中调和,你爸不至于接受不了而气出事来。”
“那他就是接受啦?”
“也不一定,”林鸣修握着柚安的手,“你爸老狐狸了,不会直接表态的。”
“所以他没有让你立刻回四海任职,就是要你先把这事了了,不要让这颗定时炸弾在四海爆?”
“嗯,我没有所谓了,”他仰头躺下去,双手交织在脑后,“现在没有职位没有股份,全还了。”
怪不得他看上去那么轻松。
第52章 他伸臂将她带进怀里,不……
柚安很少拥有这样优哉游哉, 又风平浪静的一天。
林鸣修也是。
四海如今灾后重建,百废待兴。
除了需要一个镇得住台面的掌舵人,坐镇公司之外,还需要有人四处奔走, 将一些上得了、上不了台面的事兜圆, 让各个僵化的关隘重新运作起来。
能担此大任的只有他。
所以他并没有赋闲, 反而比在瑞士时更忙。
但在柚安面前表现出来的轻松, 并不是演的。
将姓改回来之后, 他就松脱了一半,告诉林鹤堂他要娶他女儿之后, 又松脱了一半。
他从未想过人生能走出冰封的冬季,来到热烈鲜活的夏季。
哪怕林鹤堂将他腿打瘸, 他都欣然相赴,还要感恩, 求得其所。
然而林鹤堂听后, 并没有过激的反应。
“原来是这样啊。”他说。
终于明白了, 为何林鸣修突然要和他划清关系。
林鹤堂一生体面, 不说在经商方面堂堂正正, 至少在私生活方面,叫人找不到一点可指摘之处。
一生只谈过一次恋爱, 娶一人为妻, 哪怕她身体不好, 差点失明,他也从未有过离弃,或是另寻他人,给他生一个儿子的想法。以他一生的财力和地位,能做到这一点, 他自问无愧。
若是临老了,家中儿女闹出这样不堪的事情,确实面上无光。
但他深知林鸣修的脾性,从他坦白时说的话里,亦咂摸出这小子其实蛰伏已久,有可能从小时起,便不安好心。这样久经年岁地一场蓄谋,到底要多么摧枯拉朽的力量,才能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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