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时他手在抖[港]: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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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数秒,床上的人睫羽轻颤,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见人已离开,这才轻舒一口气。

    她抓着薄被边缘,心绪如春潮带雨。

    被抱起的刹那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敢睁眼。

    感觉到林鸣修的手臂极有力量,挨着他的胸膛,她心脏猛撞,然后她听见他说:“你再重点就好了。”

    周围静极了,视觉被禁锢,低沉暗哑的嗓音显得无比贴近,烫红了她耳畔。

    那语气,分明有丝缱绻味道。

    仿佛浮在云端,昏昏然的。

    过了一会儿,身体落在柔软的床上,冰丝薄被盖在身上,冰凉又贴肤的触感,加剧了这种昏昏然。

    他一时还没有走,浮于面颊之上的鼻息,如轻薄的晨雾,他在想什么呢?.

    第二天,他们吃过早饭后,开车前往养和医院。

    林鹤堂在病房里换药,门锁着,尹晴也不让陪同。

    林鸣修便先去八楼,跟高管商量新闻发布会的事宜。

    柚安陪尹晴等在门外。

    尹晴忿忿:“换个药还把我赶出去,昨天夜里入厕也是叫护工扶,洗手间的门锁得死死的,越老越矫情。”

    柚安笑得乐不可支。

    “那不是有形象包袱吗?哎哟,老夫老妻也有形象包袱啊。”

    少时,她总觉得父母只生她一个,难免对她寄予不切实际的期望,要求她事事优秀,她还要时不时承担“林家的独生女太不争气,难挑大梁”的流言蜚语,因此一度抑郁。

    后来“不争气”久了,也就释怀了,现在想起来,还蛮骄傲的。

    没有哪个豪门不是子嗣充盈,内斗如九子夺嫡,老婆情人共存也不是什么新闻。

    尹晴身体不好,只生了她一个,林鹤堂没有给夫人生育压力,也没有在外面搞出私生子,对妻子忠贞爱护至此,难道不值得作女儿的骄傲吗?

    “塞我一嘴狗粮……”柚安不怕死地揶揄。

    尹晴气得拧她。

    她捂着胳膊跑开,靠在门边的墙上,下意识瞥了眼电梯厅的方向。

    面板上的数字停留在“8”。

    就在即将收回目光的刹那,一个向下的箭头出现,并开始闪烁。

    柚安的心跳无端地加快了几分。

    那箭头不知闪到第几下,病房的门先开了。

    “你爸终于换完药了。”尹晴将她手臂一挽,走了进去。

    第26章 再多陪我一下吧

    病房井然如常, 林鹤堂换过药之后,没休息一会儿就要下床走动。

    尹晴嗔他太过好强,但他也躺了将近一天了,医生也说适当走动对病人有好处, 她便没有阻拦。

    柚安主动上前搀扶, 两人走在七楼的廊道上, 廊道居然那么长。

    他俩一直没有机会长谈, 从前叛逆时期, 两人就像火药,都不用点, 见面就爆炸。这次归家之后,柚安虽有所收敛, 但对父亲依然敬而远之,心里的结像是纠缠了八百年的数据线, 堵塞郁结成一团。

    林鹤堂扶着沿墙环绕的扶手, 另一只手被柚安搀扶。

    重量压在柚安手里地瞬间, 身体跟着一沉, 那团团淤积的心结在胸腔迅速膨胀。

    她开着玩笑打破沉默:“您说我现在开始念商, 还来不来得及?”

    林鹤堂皱眉,心里微微涌起一种, 她要去祸害公司的恐惧感, 拧眉问她:“为什么?”

    玩笑失败了, 父女的频率永远有差,柚安讪讪地说:“就是,说个笑话,想让您开心开心,那个, 爸……”

    “怎么了?”

    “我现在开始听话,还来得及吗?”没头没尾地,她问出堵在胸腔的问题,“来得及当一个合格的,林鹤堂的女儿吗?”

    话说完,鼓起全部勇气看向林鹤堂,只觉得一夜之间,他老了十岁不止,身体的损伤非常直观地体现在面色上,饶是他再不服老,也掩盖不了。

    柚安瞬间鼻酸,赶紧收敛目光。

    林鹤堂满是疑惑,“谁说你不合格了?谁敢这么说你?”

    “您觉得呢?”她眼睫扑扇两下。

    没有人敢跟她这么说,但下意识里,她总顶着一个“不合格”印章,落章的,大概是林鹤堂无数次失望愤怒的眼神。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即便你打唇环那会儿,也没这么想过。”走廊走到底,林鹤堂停下来,手撑着扶手,“哪有做父母的,会出一套标准判断儿女合不合格?就算有,你也远在合格线之上。”

    柚安不信,瞧着父亲,仿佛在问:

    合格线在哪里?东非大裂谷吗?

    “你,咳咳——你的歌那么好听。”林鹤堂不太习惯说这种话。

    真心夸奖女儿的话,怎么也会硌得嗓子疼?员工大会上号令千军万马,谈判桌上激烈交锋,都不曾有过这样的紧张。

    喘匀呼吸之后,他继续说道:“那时候,在电视上看到你,我很骄傲。要不是你不愿意公开身份,我真的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林鹤堂的女儿。”

    “真的?”

    “千真万确,我很庆幸当初没有强行送你去念商科。你很小就抓准了自己的天赋,顶着那么大的压力没有放弃,做到这样,已经是人生赢家了。”

    柚安吸了吸鼻子,终于忍不住,大滴的眼泪落下来。她以为林鹤堂永远对她上不了台面的爱好,和不成气候的事业嗤之以鼻,七年的辛酸随着这句嗓音沙哑的认同流淌而过,变成灼人的岩浆,烧得她心口剧痛。

    “那后来呢?我出了不好的新闻,退圈了。”她哽咽问道。

    林鹤堂看着她急切的眼神,不禁失笑。

    半晌,说道:“那算个屁呀!”

    年龄阅历的巨大落差之下,淹没柚安的大江大海,放在林鹤堂的脚下,只不过是条不起眼的溪流。

    更别提那折磨她许久的单向恋情。

    放在此刻,竟觉得说都说不出口。

    她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场舞蹈演出,最后一幕,层层轻纱落在舞者身上,那看起来毫无重量的东西,慢慢将身姿灵活的舞者淹没,埋葬。

    现在,她就好像那名伏地的舞者,只不过镜头倒放,身上的轻纱慢慢被抽走,有种身处真空的轻盈感。

    她终于哭起来,彻底不顾形象。

    挣脱压在身上的最后一层轻纱,她哭着对林鹤堂说:“我一直在想,一直在想,是不是小时候的叛逆,还有后来的一堆破事,把您气出病来的,不然您这么自律克己的人,怎么会得癌?”

    林鹤堂眸光轻颤,拍拍女儿肩膀,“憋很久了吧?”

    然而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成了加剧柚安情绪失控的砝码——

    她哭地更凶了。

    碰在一起说不上三句话的父女,陷入这样的局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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