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时他手在抖[港]: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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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凄风冷雨声,不论是哪一种猜测,都让林柚安心惊肉跳。

    家里风雨飘摇,不在这个时候该闹,可是他都做了什么?!

    柚安血冲到脑门,抬手一巴掌,林鸣修脸上立时出现五指掌印。

    她气不过还想打,这次被他捉住手腕,叮呤当啷的金属手链随惯性一扫,在他眼下留下一条细小血痕。

    他慢慢站起来,高大的身影逐渐将她侵没。

    因为手腕被捉住,她不得已向后退,心跳如擂鼓。

    从沙发被逼到门口,没有一丝挣脱的余地,双眼忍不住泛酸。

    林鸣修这个时候伸出另一只手,柚安感觉快要窒息。

    然而手臂只是越过她的肩头,关上了身后,被她推开一半的门。

    锁舌闭合的一瞬间,柚安后背整个贴住了门板,被他攥红的手腕则被举过头顶,抵在门上,冰凉的触感袭来,灯光被身前的高大身影挡得严实。

    初来投奔时,两人都正值发育,十六岁的林鸣修身高猛长,就算站在一众二三十岁操练勤恳的保镖团队里,也实属优越。

    但他总是跟柚安保持一段距离,因此柚安虽知道他比自己高,但从未如此直观而彻底地感受到,什么叫身高体型差。

    他的手轻易就将自己手腕整个圈住,再靠近一点点,身体也能将自己整个拢住。

    她不由得,生理性地感到害怕。

    “为什么?痴线咯,变态咯,难道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好人吗?”他皱着眉,一字一句地哑声说道。

    就这么明晃晃地承认,无异于将他隐藏这么多年的狼子野心宣之于口,因为如今林鹤堂病重,是他收割的时候了吗?

    “顾鸣修!”柚安遍体生寒。

    来自手腕的疼痛陡然加深,随着她的挣扎,钳制愈见加重。

    林鸣修冷而低沉地说:

    “长幼有序,从今以后,你该叫我一声大哥。”

    她感受到那双大手的力量,以及灼热地,几乎要烧起来的体温。

    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头一次感到如此无能为力。

    这样大的威压,竟是来自于那个一直叫她“大小姐”,当司机又当保镖的流浪狗。

    泪水在眼眶中蓄满,再用力也忍不住了,终于不争气地落下来。

    林鸣修见这情形,眸色微动,如同冰冷无波的潭面被风吹皱,然而刹那便过去了。

    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近,这几不可察的一刹居然被柚安捕捉到,成为加速她崩溃的催化剂。

    复杂的情绪从五脏六腑漫上来。

    不知道为何如此羞耻。

    “你别看我!”她吼道,洪水般的眼泪涌出来。

    腕上的束缚骤然松脱,林鸣修真的转过身去,往沙发处走。

    “没出息啊,林柚安。”他轻笑着说。

    就在弯腰挥掉沙发上散落的棋子,打算坐下时,柚安举着实木的围棋棋盘,当头砸了下来。

    “大哥——”

    咒骂的语气。

    第23章 一圈浅浅的红痕尚未褪去

    第二天天不亮, 林鹤堂和尹晴就离开了夏山郡。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神通广大的媒体挖出来,林鹤堂的私人飞机降落在了波士顿。

    那里是麻省总医院坐落的地方,也是哈佛医学院的附属医院集中地,拥有世界顶级的医疗资源。

    只是不知道林鹤堂具体去了哪一家机构。

    要挖出他的病情, 这一点是关键。

    陈静淑一觉醒来发现人已经走了, 急得焦头烂额。

    主人走后, 整个夏山郡静得连穿堂而过的风声都那么清晰, 有种风雨欲来的既视感。

    管家说少爷和小姐还在睡觉, 陈静淑虽又急又气,却不敢贸然打扰, 一个人在大厅来回踱步,过了很久, 终于等到林鸣修闲庭信步地下楼。

    她迫不及待地问:“鹤堂跟阿晴怎么走得这样急?是鹤堂出了什么急症吗?”

    林鸣修命管家准备早餐,而后礼貌地回答她:“爸不想应付媒体, 提早走了。”

    “那他去的哪家医院?昨天不是都还没定下来吗?”

    沉默片刻, 林鸣修说:“暂时不可以透露, 抱歉。”

    “连我也不可以吗!”

    “很抱歉, 伯母吃完早饭再走?”

    他微微欠身, 礼数周全,早餐布好, 仍笔直地站在桌边, 等待陈静淑先入座。

    这样毕恭毕敬, 然而陈静淑却知道,从他嘴里,是什么也撬不出来的。

    这时候柚安从电梯下来了,她穿着白色居家服,长裙, 领口一圈荷叶边,没有化妆,只简单地梳了头发,刘海有些过长了,隐约遮住眼睛,露出的半张脸由显得苍白。

    再瞧她手腕处,一圈浅浅的红痕尚未褪去。

    而林鸣修的眼下和额角分别贴了张创口贴。

    两人打过照面,谁都没有说话,柚安眼皮耷拉着,看林鸣修时,一股深深的怨念。

    昨晚,自从书房的门关上后,陈静淑就再也听不到动静。

    现在看来,两人的关系算是彻底崩了。她想象得到,以柚安的性格,闹了多大一场,此刻心中暗自窃喜。

    “柚安啊,你看你这样子,是一晚上气得没睡好吧?”陈静淑上前挽住她的手,斜眼瞧了瞧林鸣修,“你爸妈去医院了知道吗?怎么没带上你呢?”

    柚安坐到桌前,拿起圆盘两边的刀叉,无神地看着盘里的餐蛋治,“不知道。”连惊讶的模样都懒得装了。

    “……你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家医院了?”陈静淑听得出她的应敷衍,只好将矛头再次对准林鸣修,“你怎么连柚安也不告诉?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亲生父亲做手术这么大的事,做女儿的都不能知道吗?”

    柚安头也不抬。

    林鸣修淡声道:“会有专机接她过去的,伯母不用担心。”

    柚安头也不抬,低头将面包切分成小块。

    已然跟林鸣修闹翻,却还是油盐不进,一道屏障将自己置身事外。陈静淑发现,她变得甚是不好摆弄了。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陈静淑坐下来,揽住她肩膀,“我最担心的就是柚安了,不如……”

    一句“不如我陪你去”还没说出口,柚安猛一转脸看向她。

    不带任何情绪,乌青的眼圈,大而空洞。

    “大伯母,我长大了,可以不用再担心我了。”

    “……”

    陈静淑像吃了个苍蝇,堵得喉咙想呕。

    正纠结还要不要硬着头皮留下来陪柚安,林鸣修出了声:“外面已经有媒体蹲守了,我派人送伯母出去吧,再晚,恐怕车就不好出去了。”

    “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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