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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咸鱼天才在变形计爆红了》 150-160(第7/17页)
作人员正在打量他,还有人在嘲笑他。而一个摄像头,正对准着他拍摄。
他明白这是什么局了。他现在是落水狗,谁都能踢一脚。上这个节目来,落得个小丑角色,是要故意给他难堪的。
他的形象在众人眼里大概滑稽异常,明明是过街老鼠、隔夜垃圾,却故作姿态,不清楚自己成了什么模样。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前台观众即将入场,灯光正在调试,椅子也摆放整齐。
主持人看着稿子,用笔点缀圈画,有时绷不住笑。
“尺绫老师,可以上场了。”工作人员前来,弯腰伸手邀请。
尺绫只觉得面前人的微笑,都扭曲起来,一脸热情的面色透出嫌弃,他没多看,径直往台上走。
他披肩,扎半边发,气质高贵,他身姿一如既往高挑,衣服披在他身上,恰到好处地纡朱曳紫。
但底下人可不这么想,他们只觉得他是跳梁小丑,装腔作势,他们望着眼睛都发光,嘲笑盖过欣赏。
他一入座,主持人就笑着一抹额头,“今天天气还挺热啊,怎么,尺绫老师,是空调太凉了吗。”
“不是身凉,是心凉。”
“当然发冷啊毕竟马上就要寄了,小手不冰凉才怪。”
观众们想到忍不住笑。
面对一上来的挖苦,尺绫面色不动,抿抿嘴,没有回答。
主持人继续道,坐下来:“尺绫老师真是个体面人,不像我,我穿得就像个贫农。”
尺绫看主持人一眼,主持人触及他目光,绽开的笑容瞬间顿顿。
导演拍版,节目正式开始录制。
主持人心中微惶,清清嗓子,收敛起来:“让我们欢迎今日嘉宾——尺绫!”
尺绫点头,“很高兴今天能来到这个节目。”
他们先是友好地寒暄了一些常事,比如说最近吃得好不好,睡得怎么样,有没有高兴的事情,新作品准备得如何了。十分钟过后,进入问答部分。
“让我们来看看,观众们最想关注的问题。”主持人抽出新的一张手牌。
“来自节目观众18809善良的人,问题是,噢……”
主持人顿了顿,摄像头对准尺绫的面庞,时刻关注着他的表情。”请问您能介绍一下您的杀人犯父亲吗?”
第155章 坦诚相待
尺绫没有说话, 他抿嘴唇,脑袋微微倾斜,望见众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空气中一阵缄默与议论,他像是和他人分割开来, 之间有一堵空气墙, 他或是外人都在相互的眼中扭曲起来。
“……”
“尺绫?”
在围观注视中,声音变得模糊, 尺绫感觉有人在凝视自己, 他后脑勺被寒凉爬过, 像一只手, 插.入他的头皮。他知道那是抚摸。
他面不改色, 张张口。
“大家都, 很想知道吗。”
他反问,十字交叉,搭在翘腿的膝盖上,身子微微先前欠, “是的话, 怎么样?”
几秒后,他又看众人, “不是的话, 怎么样?”
主持人有点招架不住, 预想中的尺绫破防没有到来, 反而他身上萦绕着一种诡异的凌厉,被他看一眼, 都浑身不舒服。
“太狂妄了。”底下有人评价,“肯定会被封杀。”
尺绫笑看底下, 声音放松:“都很好奇吧。其实也不是不能说。”
尺绫对父亲的印象非常清晰,但看不清父亲的脸了。
他记得高大的身影,记得他拿着一只巴掌大小的水烟壶。尺绫继承了那个水烟壶,也染上抽烟的恶习。他常常沉浸其中。
“我们只是想知道,网上的传言是真是假而已。”主持人的声音怯懦,缓和场面。毕竟尺绫现在的笑容,像是要把全场人都突突一样,渗人寒意。
“真的。”尺绫点点头,诚实回答,“如假包换。”
两人桌子之间放着青葡萄,尺绫捻起来,一颗一颗吃着。他似乎是在闲谈,而不是对峙,他的笑意从容得不像是罪犯。
“我很喜欢那张照片,毕竟我小时候没拍过什么照。我还记得当时应该是七岁还是八岁吧,我爸得肺癌,他每天就咳嗽,一边抽烟一边咳嗽。”
“可能这就是报应吧。”尺绫笑,“他很快就死了。”
尺绫是父亲死亡时唯一的见证者。他当时在拿木头块拼积木,父亲死得很安静,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拼完高塔,再回头时,看到父亲安静坐在烟堆里,再无声息。
父亲并不老,他只看一眼,就回头继续拼积木,木块比任何塑料都要稳当。
“我其实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将这些旧事公之于众。”他温声说,温和得不像是他该有是态度,“我还得感谢你呢。”
“如果那张照片还有底片,能否给我再印一张。”他对着镜头笑,“可以发扫描版,寄过来也行,我想好好珍藏一下。你应该知道我家地址。”
镜头前肯定有人看着他,无论是谁都好,尺绫拎起茶杯,他实际并不在意监视或谋杀。
底下的人愣住:“他在和谁说话,所以真的是阴谋论吗?”
“至于困扰嘛,当然有,网络上不都说了嘛,三代之内没办法考公了。”尺绫扭了扭身子,调整坐姿,继续吃葡萄,“幸亏还有几个臭钱,嘛,剩了个破房子和一堆烂摊子,折腾得够呛。”
“要是他没死就好了,我就不用帮他受苦,不用收拾这堆烂摊子了。
“有时候想早点死了算,”他侃侃而谈,看看主持人,“对不对。”
“估计我也要肺癌了。”他笑。
一番话语出来,主持人都吓一跳,尺绫居然这么配合坦然。他不敢再折腾,语气变得老实,按部就班问:
“第二个问题,你父亲,为什么不用去监狱坐牢呢。”
尺绫看主持人一眼,没有任何恶意,“我们换一个问题好不好。”
他大可以搬出一套阿谀奉承的话,说是上面“宽宏大量、顾全大局、给予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将矛盾从他与大众转移到上面与大众。
但他没有。他不喜欢耍小聪明,他们也不喜欢。
主持人似乎是没料到尺绫这么直白,对话进行下来,仿佛自己已经名不副实,被尺绫的话语牵着走了。
“那,”主持人看看手牌,略显慌乱,“你还可以再多透露一些,你没公布过的秘密吗?比如没提及过的童年。”
尺绫听完笑了:“都秘密了还说出来啊。不过这也不算是秘密。”
“我小时候是跟着我爸生活的,因为我妈死了嘛,没上小学,都是在家里度过的,我爸喜欢就教教我,不喜欢就把我扔一边,我也没怎么出过门。”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过一只小恐龙玩偶,嘶,我小时候就玩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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