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是男鬼: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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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犹豫,直接落棋杀了对方一子。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对方意味深长,“和我就不用打哑谜了吧,谁叫,我就是你啊。”

    对方脸上的雾气开始飘散,露出其后一张和青遮一模一样的脸来。

    “这不是你的习惯吗?在遇见不确定的事情时就会一人分饰两角来分析事情,以此来保证最大的理智。”

    对方朝他露出一个看起来似乎不属于青遮的笑,过于敞亮,也过于坦荡。

    “虽然说,卫含芙骗你没有什么意义,但保留疑心还是有必要的,毕竟人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单单告诉你了句黑白转换,这其后能解读的意思可多着呢,否则,你也不会见到我了。你觉得呢,青遮?”

    青遮沉默地摩挲着手里温润如玉的棋子,良久,开口道:“我不否认卫含芙说不出更多东西的原因可能是故意的,毕竟她告诉我的事情,只是一个最浅层最表面的东西——”

    “——「你才是心魔,你才是容器,而褚褐则是炉鼎」对吗?”

    “不。”青遮却摇头,“这里面,其实只有前半句关于我的部分才能确定是真实的。”

    “哦?”对方捻棋的动作顿了顿,“你的意思是,褚褐不是炉鼎?为什么,不是「黑白转换」吗?”

    “出于一种直觉。我不觉得依我的性格会找一个和我毫不相干的「人」来交换身份……而且,我敢断定,无论是卫含芙给我看到的记忆还是我附身于她看到的记忆,都是真实的。命运,其实是不会说谎的,会说谎的是人。”

    对方明白了过来,“你是指,卫含芙在用言语引导你?”

    “也不全是,记忆的画面是真的,她说的话也是真的,只不过她选择给我看的记忆都只是片段,并不连贯,甚至可能连顺序都不一定对,这很容易造成误解。”

    谈话间,青遮手上嗒嗒几声,接连杀下了对方三颗棋子。

    “所以,或许我可以这么推测。”

    青遮的目光移动,寻找着对方棋局里的破绽。一心二用,越进行下棋这种需要缜密思维的活动,他的大脑转动得就越灵活。

    “我,是道祖的容器。”

    砰。

    一枚棋子。

    “而褚褐,是我的容器。”

    砰。

    又一枚棋子。

    转眼间,棋盘上的黑子已经少了大半,对方轻轻一笑,并不怎么在意,“这不就意味着褚褐是你创造出来的吗?这下倒好,他还真成了你的孩子了。”

    青遮却很满意,“这样很好,我喜欢这种所属关系。”永远分割不开,也永远丢弃不了。

    “那紧接着呢。”对方又问,“你是怎么创造出的褚褐、又怎么交换的身份、最后怎么制定的计划呢?你心里很清楚,这些卫含芙没有告诉你的事情才是最关键的部分不是吗?你打算怎么办,一步一步慢慢查?”

    “没必要慢慢查,会有人主动送上门让我知道的。”

    “这么肯定?”

    “命运么。”青遮讥讽,“我虽然不信这东西,但架不住有很多人信,尤其是旧八岐宫和长老会的那些人,只要朝那些人透露一点关于道祖容器的事情——”

    那么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上赶着来给他送消息。

    “可是现在褚褐才是容器吧。”对方提醒他,“你不怕他们找错人?”

    “这样不是更好么,正好让褚褐替我试出一些心怀不轨的人。”

    “拿褚褐做诱饵啊。”对方的指尖叩在了棋盘上,玩味般道,“你可真够狠心的,人家可是把心都给你掏出来了。”

    “……又不是我让他掏的。”沉默片刻后,青遮冷酷无情地开了口,“这关我什么事。”

    “真的是这样吗?”

    对方拉长了声音。

    “你是不是忘了,在这里,你代表的是理性,而我是你的感性。我现在一想起褚褐在我面前掏心流血、控诉我不爱他的场景,心脏可是疼得厉害呢。”

    他目光盯着面前所剩寥寥无几的黑子,声音放轻了些。

    “疼得简直要呕出来。”

    啪。

    青遮手指紧捏着的棋子因为用力过猛打滑,直接嘣飞了出去。

    “我不疼。”他势如破竹似的杀伐攻势停了,连呼吸都迟缓了下来,喃喃着,“我一点都不疼。”

    对面嗤笑了一声,讽他也在讽自己,“自欺欺人。”

    青遮冷冷:“我没有自欺欺人,我就是不疼。就算疼,也只是磷罗绸的副作用带来的错觉罢了。”

    “行啦,作为理性的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你嘛,我相当清楚现在的你更需要理性,而不是感性。”

    他站起身,似乎打算结束掉这场棋局。

    “不过,我果然还是很火大啊。”

    他忽然伸出手,往棋盘上一推!哗啦!黑子骨碌碌地朝青遮那边翻滚过去,和白子混作了一团,黑白交织,宛如现状。

    “将军。”

    对方嘴角上扬。

    “你输了。”

    ……下围棋你谈什么将军。

    青遮无语,下一瞬,光大亮,他挣扎着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

    “嗯?醒了?”屈兴平听见了动静,从正在给云休匀写的信里抬起了头——尽管有着十分便捷的水镜传音传像,但屈兴平却觉着像凡人一样写信别有一番趣味,尤其是给云休匀写——“你这一觉睡得真够久的。”

    他将写了一半的信暂且收进手镯里,起身给青遮倒茶,边倒边讲:“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王都发生的事情,你又变蛇又变饕餮的,话都说不通一提吃的眼睛亮得跟什么似的……哦对了,我们现在在空星楼,褚兄让我在你醒后解释一下,以免你应激。至于褚兄,他被命明知首席叫走问问题去了,你不用担心,这几天已经问过好几波了……”

    叽叽喳喳说了半天,青遮一点反应都没有,屈兴平觉得奇怪,难道人还处在王都的那个状态里?

    “青遮兄,你怎么不说话?”屈兴平将茶杯递过去,在看见青遮伸出手来接时,下意识地松开了手,然后——

    茶杯掉到了被子上,水很快浸湿了被面。

    “?”屈兴平一愣,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是青遮伸过来的手出现了方向的偏差,和那杯茶擦肩而过,“青遮兄?”

    “抱歉。”

    借助这杯茶,青遮终于确认了。

    “我好像看不见了。”

    _

    “无妨,是借力量过度造成的身体亏损,过个十天半个月就能自己恢复了。”

    命明知收回手,空星楼的人擅长卜卦看相,占星预测,所以理所当然的也略懂一点医术,人的身体出了毛病就像天道运转出了差错一样,有共同之理,但再多再深的他们就看不出来了。

    “借力量?”

    现在的青遮视野受限,只能看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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