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是男鬼: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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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青遮对嘴上惯爱说些云里雾里话的谜语人没什么好感,不过现在看来也许是因为自己悟不到其中深意,错怪了人家。跟与自己同水准的聪明人说话,哪怕对方语焉不详,也比和蠢人对话舒心得多。这或许也佐证了屈兴平的“同类之说”?

    不过。

    “我对兔子这种养不熟的东西没什么兴趣。”青遮目光转向了院子里的人,道,“我更喜欢狗,狗养好了别说咬,瞪都不敢瞪。”

    狗吗?狼还差不多吧。屈兴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有时候狗和狼可没什么区别,青遮兄。”

    “什么意思?”

    屈兴平来精神了,彬彬有礼地先朝他弯了个腰:“青遮兄,冒犯了。”

    他伸手过来,搭在了青遮的手上,刚摸着,一道剑光径直飞过,挨着他手的边劈断了后边的石头。

    “抱歉屈兄,我没注意。”

    褚褐嘴上歉意,直勾勾看过来的眼睛因为还没从练剑的状态里出来而略带杀气。

    呜哇,练剑这么需要集中注意力的事情居然还能分心来照顾青遮这边的情况吗?可怕。

    屈兴平内心啧啧啧,嘴上:“没关系,褚兄,我只是帮青遮兄倒茶,你继续吧。”

    褚褐没动,看向青遮,直到青遮也点了头说没事,他才转过身继续练剑去了。

    “看,青遮兄,这就是狼性了。”屈兴平好像还挺喜欢刚刚那一剑的,他觉得有意思,笑得可开心了。

    “是狼还是狗,对我来说没差别。”

    “说得也是,你可是青遮。”屈兴平抓着扇柄杵着额头,“不过一直在说动物说得我自己都有些懵圈了,还是换成人的说法吧,我管它叫作一个人主动权的让渡。”

    “一个人把主动权让渡出去是件很可怕的事情,那象征了一种绝对的信任。像我,我打死都做不到这一点。一般来说,把主动权让渡出去的会是什么人?怯弱、怕人、怕生、没有主见,但褚兄一样都不符合,那就很耐人寻味了。在我看来,前面的那种人属于‘被动’让渡,褚兄属于‘主动’让渡,从危险程度上,明显是后者更可怖一些。”

    有意思的定论。

    青遮看着屈兴平递到他面前的茶,心想。

    无论是“同类”的说法还是“主动权的让渡”的说法。只不过,若是屈兴平知道了自己要拿褚褐做些什么,不知道还会不会说出那句“你们俩是同类”的话。

    “你为什么会和我说这些?”

    当然是因为——

    屈兴平一想到前几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想叹气。

    谁家好人大半夜不睡觉站在他床头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吓得他差点从床榻上滚下来。

    “褚兄啊,你有事?”屈兴平狼狈地把被他吓踹到地上的被子拽回来。

    “屈兄,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家有一种可以压缩时间修炼的功法对吗?”

    褚褐大半张脸隐在黑暗里,单留一只眼睛盯着他,鬼气森森的,屈兴平没忍住悄咪咪往墙那边缩了缩。

    “对,是有。”

    “那,可以教我吗?我可以拿东西来换。”褚褐将左臂伸到他面前,语气极其认真,“这个怎么样?”

    屈兴平咽了咽口水。心理问题,这家伙绝对出了心理问题。

    当然,后来他才知道褚褐要和他交换的是左手腕上戴着的镯子,不是整条手臂。

    不怪他误解,谁让褚褐挺着一副马上要把他肢解了的表情站在他床头。

    “那家伙最近太紧绷了。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也知道修炼上进是件好事情,但过刚易折,紧绷同理。”屈兴平叹气,“我这人广结好友,就喜欢有意思的,而你们俩简直是我遇到的最有意思的家伙了,作为朋友,我当然希望你们都好好的。”

    难怪最近见着褚褐眼下总是青黑,原来是半夜出去加练了。

    青遮想。

    “你不用担心,对于加强修炼一事,他本人还是挺高兴的。”

    挺……高兴?哇,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屈兴平嘴角抽搐。

    “不过晚上不睡的确是个问题,我会和他说一声。”青遮放下杯子,“放心,他死不了。”

    死了他不就亏了。

    “好吧好吧,看来是我多想了。”屈兴平起身,“既然没事儿,那我就走了,我也得赶着时间去修炼,好应付三月十六的同期大会啊,告辞了。”

    “告辞。”

    同期大会啊。

    青遮摩挲着杯壁。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挺让他期待的。

    第54章 逢旧识

    三月十六,八岐宫。

    药王黟不到卯时就被叫起来了,困得要死,撑着眼睛一边慢吞吞往外走一边听身旁的人说话:

    “小宫主,凡是手里没捏着什么紧要任务的宫里人这几天都陆陆续续回来帮忙布置大会了,另外还有几个实在赶不回来的,您看看,这是名单……”

    其实这些事都不经过他手,决议是老宫主下的,他只负责在下面扮演个点头捧场的角色,于是身旁的人叽叽喳喳地讲,他搁一旁浑浑噩噩地点头。旁边匆匆忙忙抱着各种东西穿过来穿过去的宫人朝他弯腰问好,他也跟着点头,这么点来点去,他莫名觉得自己像只在地上刨食儿的鸡。

    靠。

    他被自己的想法整笑了,也真笑了出来,顿时还清醒了不少。

    一旁的宫人还在念叨:“……另外,老宫主说,这次同期大会由您来负责主理。”

    “什么?”药王黟更清醒了,“我来主理?不儿,他人呢?”

    “老宫主闭关去了。”

    药王黟冷笑:“这老混蛋,早不闭关晚不闭关偏偏今天闭关,他故意的是吧,把这种鬼事情摊到自己亲弟子头上,亏他干得出来。”

    底下人不知道同期大会为什么提前,他们几个还能不知道长老会在打什么鬼主意吗?说到底药王杜就是胆子小,把烂摊子扔给亲传弟子后脚底抹油跑了,美名其曰明哲保身去了。

    宫人早就习惯了老宫主和小宫主之间动辄就开骂的关系,等小宫主骂够了,他若无其事地接上话,继续讲事。

    “慢着。”从困劲里清醒出来的药王黟把刚刚宫人说过的话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察觉出了不对味的地方,“你说所有人都回来了?卫道月那家伙呢?”

    打哪儿说的“所有人”,我说的明明是“手里没要紧活儿的人回来了”。

    宫人在心里翻白眼。

    再说了,卫道月是长老会那边的人,八岐宫里谁敢管他。

    “小宫主,我在这儿。”一拐角进正殿了,卫道月规规矩矩守在门口,见着人面了朝他行礼,姿态挑不出错的优雅,“抱歉,回来的时候没有及时向您汇报,实在是长老会那边的事情有点多。”

    “喂,卫道月,我不是说过,在我面前别提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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