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是男鬼: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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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和禁术的灵力流转犯冲。至于其他攻击、防御之类的,也不是说用不了,是很难用,灵力在身体里流转时能很明显地感受到一股冲不开的淤塞,这要是放在战斗里,半点迟疑都会尸体高高挂,所以青遮禁术、普通术法两修的想法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再加上,青遮已经很习惯用禁术的起符方式和灵力流转了,有点掰不过来,而且,相比于普通术法,他还是更喜欢禁术,没什么局限性,普通术法不论哪家哪派,用起来不顺手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如果要改动,能改动的地方很少,做不到像禁术那样大张旗鼓地改动甚至到面目全非的程度。

    「说实话这种烦恼只有青遮有吧?官方那边明确说过,在佛流星的世界里,符篆阵法最权威的宗门就是不周山,一般可没人会改不周山的符阵」

    「主要是也不需要改啊,不周山的符篆阵法都被一代又一代老前辈改过无数次了,现下是最安全最有保障的版本了」

    「嘶我真的感觉炉鼎的体质太限制青遮的发挥了,青遮在符篆阵法上太有天赋了,许愿一个早日夺舍」

    「大妹子你认真的?那咱们主角咋办?」

    「嗐,都是主角了,肯定有点别的机遇在身上吧,掉悬崖得秘籍都是基操了」

    “青遮道友。”风满楼的声音让他回过神,“你来不周山这都快三个月了,大荒西楼现在到第几层了?”

    青遮把要说的层数通通减了一,“二层,三层无论如何也上不去了。”

    “唉,果然没那么简单啊。”风满楼唉声叹气,但好像也没看出来有多遗憾,青遮都怀疑他其实对那本阵法没那么迫切。

    “风师兄怎么这么确认那本阵法还在大荒西楼?”他试着套话,“莫非风师兄知道大荒西楼在火灾里丢失的秘法禁术都去了哪里?”

    风满楼懒洋洋地撑着下巴,“我要是知道丢哪去了那还叫丢吗?”

    啧。套话失败了。

    “最后一件事。”青遮算了下时间,又快要到上课的时候了,当即垮了脸,“除了结丹,有没有什么办法不去上课?”

    失去内丹后他能调动的灵力实在有限,实战测验中太吃亏,要是理论测验他倒有点信心,只可惜前两个月老先生已经把理论测验给他们通通过了一遍,现在开始正式教授实战用的符篆阵法了,学倒是学得会,就是用不出来,青遮很憋闷,觉得还不如翘了课回来自己对着书学,速度还更快。

    “好学生也会想着逃课?”风满楼厚着脸皮,“不错不错,你很有我当年的风范嘛。”

    “不是逃课,就是名正言顺地不上课。”

    “名不正言不顺的都不行,你还想要名正言顺的?”

    那就是没办法了。

    青遮借着“马上要去上课了”的借口,毫不客气地把水镜关了。

    _

    今天又有实战测验。

    青遮站在学堂词馆外面,只觉得头疼。

    “青遮兄,你今天来这么早?”已经入冬了,屈兴平依旧拿着他那把折扇在众人面前摇啊摇的晃眼,“褚兄又没逮到你?”

    最近两个月他都和褚褐避着走,早上听见敲门声缩地符一甩人就跑了。

    “慢着。”屈兴平疑惑地看了他眼睛一眼,两眼,然后三眼,“你不会昨晚没睡吧?”

    “嗯。”看书看过了,熬穿了。

    屈兴平却理解成了另一番意思,“哇,青遮兄你也太不要命了,就算你这一月来一直实战排名垫底,也不要这么刻苦吧?”

    ……那是因为这群崽子太弱他不能随便用禁术否则还用得着他垫底?白痴!

    青遮忍不住磨牙。

    “嗤,刻苦?”旁边阴阳怪气的声音传过来,“刻苦到一直倒数第一?我看五大宗的六位首席眼光一般啊,竟然给了这种人特殊名额。”

    「哦,来了!」

    「来了!」

    「传说中“大家眼中的废柴主角打脸渣滓配角”的桥段终于要来了吗?」

    「可青青也不是主角啊」

    「管他呢,爽了就行」

    青遮本来就一晚没睡,今天还要实战测验,心情差得要命,直接一记符甩了过去,“啪啪”两声堵住了对方的嘴,“吵死了,闭嘴。”

    「嚯,真“打脸”啊」

    「这小声儿响的,啧啧啧」

    「我还期待着青青怎么打脸他呢,谁能想到是真打(哭笑不得)」

    “你!你!”王霆被身边朋友手忙脚乱地把他脸上扇得欢快的啪啪作响的符纸揭下来,气得说不出话,“我说的有错吗!人家褚褐比你有实力得多,天天跟在你身后卑躬屈膝的,我都替他臊得慌!”

    「懂了,你也想给咱们青青躬一个」

    「懂了,你也想给咱们青青跪一个」

    「懂了,我也想给咱们青青舔一个」

    「?前面的朋友?」

    “我觉得卑躬屈膝挺好的啊。”突然,褚褐的声音从王霆侧上方传过来,“王霆道友有什么意见吗?”

    “呜哇。”屈兴平乐滋滋的,手里扇子摇得特别欢,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诶诶,青遮兄,有戏看诶,你还是男主角。”

    这有什么好“呜哇”的。

    “怎么?我难道还说错了?”王霆先是一阵心虚,接着在背后朋友的捣鼓下又挺直了腰板,想着褚褐性子软,好说话,更加冷嘲热讽了起来,“我看就算青遮叫你去死你都能毫不犹豫地捅自己一剑。一个男人,干嘛朝着另一个男人做这副奉承讨好的样子,一点子自己的脊梁骨都没有!”

    背后的朋友纷纷嚷嚷着“对对对”,王霆的头抬得更高了。

    “诶——可我觉得能被青遮杀死的话,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呢。”褚褐停了停,又强调,“我很喜欢青遮的。”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鸦雀无声。

    褚褐才不管他这番话给周围的同修们造成了多大震撼,拎着食盒很欢快地朝青遮打招呼,“青遮!我早上没见到你,所以把饭提过来了,要不要吃点?”

    “看来青遮兄你躲人躲了两个月也没什么用嘛。”屈兴平以扇遮面跟他单方面小小声咬完耳朵,带着满脸看够热闹的满足,转着圈儿走了。

    矫枉过正,适得其反。

    青遮满脑子都是这八个大字。

    躲了两个月反而越躲越来劲儿了。

    “青遮?”褚褐举着食盒,巴巴儿地望着人。

    “不吃,扔了。”

    青遮转身就走。

    “诶,青遮等等我,不吃就不吃,我给你做别的……”褚褐追上去,见没热闹看了,余下的人也纷纷四散而去,只留王霆一行人在原地,气得脸疼。

    “没事王霆。”其中一个凑他耳边嘀嘀咕咕出坏主意,“反正青遮又不能打,待会儿实战测验的时候你就跟老先生说你想跟青遮切磋切磋,好好在斗武场上教训教训他!把他打得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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