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长得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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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燃居然可耻的并不后悔!

    “我……”邢燃嗓音颤抖,沙哑。

    “你什么?意思?”林涧雪突然开口,声线清越,和平常一样清冷沉稳。

    衬得邢燃有些?一塌糊涂:“我……”

    林涧雪定定看着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邢燃欲言又止,呆了几?秒,道:“我又不是小孩,当然知道。”

    林涧雪既满意这个回答,又不怎么?满意,他直视着邢燃问:“你亲了我,是喜欢我吗?”

    邢燃本就不活泛的脑袋当场堵塞。

    林涧雪没有任何迂回跟婉转的提问,直入内心,直击灵魂!

    不给他任何可以?逃避、敷衍、糊弄的机会!

    林涧雪放下?叉勺,双手自然闲适的垂放在膝盖上,那是一个极度优雅而矜贵含威的坐姿。

    林涧雪的长?相并不具攻击性,说句我见犹怜也不为过,却生生看的邢燃脊背僵硬,不敢造次。

    “我……”邢燃下?意识攥上拳头。

    “我是警察。”林涧雪唇边勾起清淡而飘渺的笑,“我盘问你你绝对知无不言实话实说,那我现在问你。”

    “邢燃,你喜欢我吗?”

    第32章

    夜色浓得化不开, 像打翻的墨,投不进一丝月光。

    邢燃躺在地上?辗转反侧, 从来都是沾枕头就睡着的他,第一次失眠了。

    “你?好好想想,不用急着给我答复。”当时的林涧雪是这样说的。

    客厅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林涧雪从容起身,他也下意识跟着站起来,脱口而出道:“我去给你?铺床吧。”

    铺哪个床,不言而喻。

    林涧雪没?有反对,默许了他的关心和照顾。

    卧室铺好床, 床单和被罩都是新洗的。邢燃犹豫半天, 还是硬着头皮征求林涧雪的同意:“我在卧室打地铺吧,你?晚上?起夜叫我也方便。”

    林涧雪准许了。

    所以, 他们这晚同处一室。

    一个在床上?, 一个在地上?。

    虽说入冬了,但燕州早就供暖了,睡地上?也不冷。反而因为暖气给的太足,有些闷热。

    邢燃第无数次看床上?背对着自己躺的林涧雪。

    即便距离挺远, 即便在地上?, 邢燃也不敢大幅度翻身,生怕吵醒林涧雪。

    林涧雪其实也没?睡着, 只?是躺着不动而已。

    脑子一旦活泛起来,只?会加重失眠,而越睡不着越爱胡思乱想。

    他被迫想到林磊和施静。

    他爸林磊是个名副其实的工作狂,半个月回一趟家是常态,一周回一次是偶尔,三天一次那是奇迹。

    他妈施静也是个事业批,身为驰名中外的精英律师, 每天就是看卷宗,写材料,上?法庭,见各种各样的当事人,现在还经营着顶级的律所,她的精力都在工作上?被榨干殆尽,回到家里一个字都不想说。

    所以从小到大妈妈给林涧雪的印象,就是清冷孤高,不近人情的女王。

    而他爸和他妈一样,精气神?都贡献给了集团,喜怒哀乐都奉献给了生意伙伴,回到家里多?一个表情都摆不出来。他给林涧雪的印象就是严肃的,说一不二的皇帝。

    所以林涧雪既不亲近妈妈,也不亲近爸爸。

    比起这对一周也见不到一次的父母,全天几乎24小时陪伴的春姨更像他的妈妈。

    春姨会给他做一些小点心,在闲暇时讲一讲自己的过去。

    林空谷不吃那些小点心,也不爱听?农村妇女讲的土不拉几的过去。

    可林涧雪既爱吃又?爱听?。

    春姨说她是十七岁到城里打工的,二十七岁的时候省吃俭用攒钱买的房子,小区叫景阳府。当时大环境不好,房子跌价,前房主?因为在家烧烤导致全家五口一氧化碳中毒而死,所以8号楼1单元的502室卖的很便宜都没?人买,春姨不讲究这些,这才?捡了漏,有了家。

    春姨首先说起的就是隔壁邻居。

    “501室的大爷姓邢,我们都叫他老邢头,这老头儿?可是个热心肠的好人,我搬家第一天提着行李箱,可沉了,他二话不说就帮我扛上?五楼。”

    “老邢头跟老伴儿?和孙子一起住,听?说有个儿?子,但从来没?见过。倒是他那孙子呀,我第一次见时才?这么大点儿?,手里拿着消防车玩具玩儿?,胖乎乎的特讨人喜欢。”

    “上?次我回家,当年能?帮我扛行李的老头儿?坐上?了轮椅。诶,人不服老不行啊!长辈的老了,小辈的长大了,他那孙子长得可高,可壮实了!”

    还在上?学?的林涧雪好奇问:“有多?高?像姚明那么高吗?”

    春姨笑?着说:“对,跟姚明一样高。而且比姚明有力气,他一只?手臂就能?抱起他爷爷。”

    “真的?”

    春姨:“不骗你?。等有机会的话,春姨给你?拍张他的照片。”

    “不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见见他的真人。”

    *

    林涧雪小幅度转身,偏头看了眼床下平躺的男人。

    窗帘拉着,黯淡的月色也投不进来,屋里昏暗的伸手不见五指,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林涧雪躺好,又?不受控制的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渐渐地睡着了。

    次日天明,林涧雪被体内的生物钟唤醒。回头看床下,邢燃不在,被褥也都收叠好放入柜子了。

    林涧雪平躺了会儿?,没?急着起身,心想邢燃应该是去早餐店了吧。

    多?躺十分钟,林涧雪起床,把被子叠好。扭伤的脚落地时已经不疼了,他不用再?搀扶什么,用脚尖轻轻触地就能?走路。

    在卫生间洗漱完,林涧雪边想早饭在警局食堂解决,边走出卧室,猛地撞见沙发上?坐着的邢燃,猝不及防!

    “你没去饭店?”

    邢燃用眼神指了指手机,道:“主?管道爆了,停水一天。”

    邢燃的坐姿似曾相识。

    挺胸直背,健硕的两块胸肌几乎快要撑破T恤,双肘微内收,头部?微向前倾,颈部?挺直,双膝弯曲90度,双腿大分,结实的双臂抱在胸前,目光冷峻,神?态严肃。

    如同一个不怒含威的军官。

    林涧雪都想给他找一副墨镜戴上?。

    邢燃郑重其事道:“你?过来。”

    林涧雪心说一大清早搞什么猫咪?

    林涧雪往门口走:“我要去上?班。”

    邢燃:“就五分钟,我开车送你?,来得及。”

    邢燃很少这么“正经”,换个人在这里估计都要被他吓尿,毕竟他本来就长得挺凶,严肃起来就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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