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病秧子钓到对家老板了: 27、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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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程应岭焦躁不安地蹦起来,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出去,又以同样的速度踅回来,手里多出医药箱和冰桶。

    他按照紧急步骤处理烫伤,用干净的冷水浸湿毛巾,轻轻敷在发红部位。

    相较之下,宫学祈要淡定得多,客观地发表感言:“我没有感觉。”

    “惨了”程应岭陷在慌乱的情绪里,“大哥会杀死我的,我也太粗心大意了。”

    宫学祈闷声说:“他才不在乎呢。”

    程应岭抬头,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他在乎啊,他怎么会不在乎呢,完了完了!我这回是难逃一死。”

    宫学祈给他出个主意:“不让他知道就好了,随便扯个谎。”

    “那会死的更惨”

    程应岭叹息着摇头,准备好上刑场。

    处理完伤口已经是后半夜,冷敷后做了保湿处理。

    从皮肤表面看,不算严重,只要不出现水疱或感染迹象就没事。

    熬到天光微亮,宫学祈才决定睡觉。

    表弟把他抱到床上,盖上被子,露出左边的小腿,然后坐在床边守着,打算每隔三小时冷敷一次。

    宫学祈很快进入梦乡,没知觉就这点好,一点不疼。

    程应岭经历一场天人交战,决定以短信的形式通知大哥。

    他拿起手机编辑信息:[宫老师的小腿不幸接触到热源,已经做过紧急处理,明天会找医生。]

    发送成功,他算计着瑞士与绿国的时间差,推断大哥看见短信的时间。

    手机“嗡”的一声。

    林遇东回复:[严重吗?]

    表弟:[红了,具体情况还得观察。]

    林遇东没再回信,表弟没等来预料中的责骂。

    不过就在三个小时后,他接到大哥提前返程的通知。

    下午15点整,一辆库里南停在别墅大门前。

    林遇东和刘勤先后下车,天空配合地飘来大片乌云,盖住阳光,让原本沉重的气氛更显严峻。

    两人进入别墅,在客厅碰见一名护工。

    “程应岭呢?”林遇东直接问,“让他到楼上找我。”

    他跟刘勤先上二楼换衣服,洗去一身尘气,穿戴好后到书房。

    程应岭提前十分钟等在这里,已经把能想象到最糟的情况在脑子里过一遍。

    “医生见过了吗?”林遇东两不耽误,一边询问表弟,一边翻看刘勤递来的文件,“怎么说的,需不需要去医院。”

    程应岭嘴唇颤抖着:“只是轻微发红,每日冷敷3-4次,几天就能恢复。”

    林遇东把文件扔在旁边,眼里燃起遏制不住的火焰:“你是怎么做事的。”

    表弟心怀愧疚与恐惧:“我没注意到,以后不会了。”

    因为这场意外,林遇东提前回国,打乱了行程。

    两件事加在一起,让他心生不悦。

    他走进这座熟悉的别墅,意识到自己的决定有多冲动,完全不符合他往日的行事风格。

    只是轻微烫伤而已,宫学祈连痛感都没有,他何必专程跑回来看一眼。

    结合上述种种,林遇东心痛和恼火交织。

    他当然要把气撒在表弟身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你们三十个人看不住他一个人,尤其是你,导盲犬都比你作用大,晃晃你的脑袋,肯定能摇出水。”

    程应岭不敢吱声,求救般地看向刘勤。

    刘勤回了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还是自求多福吧

    这时,门口传来“沙沙”的动静。

    林遇东停止训人,循着声音看去。

    宫学祈宛若救世主般降临,选在最适合的节点。

    他慢条斯理地滑动轮椅,目光落在林遇东身上,快速打量一番,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遇东一下子清醒,几秒内掐灭了怒火。

    他做个手势,让那俩人都出去,冷冷吩咐:“叫人送点吃的上来。”

    刘勤和表弟算是解脱了。

    书房的两扇门被关上,屋子里沉寂片刻。

    林遇东先把桌上堆积的文件理清,速度很快,忙完立马走到宫学祈身边,握住轮椅推杆,把人带到有阳光的会客区。

    “东哥,心情不好。”宫学祈先出声,语气笃定,掺杂一点笑意。

    “太不小心了,”林遇东找个椅子坐下,眼底透出几分疼惜,“很抱歉,让你受了委屈,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意外。”

    宫学祈低眸,话里充满暗示:“身体上的委屈算不了什么,我又不疼。”

    林遇东身体前倾,一手握住那光滑的脚踝,将受伤的小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掀开松弛的白色睡裤。

    阳光下,那片皮肤显得更红,上面保留着湿意,应该是刚刚敷过药。

    “还行,不会留疤。”林遇东的手往上移,从脚踝摸到小腿肚,捏了捏那块软软的肌肉,眼里浮现几分笑意。

    宫学祈轻扯唇角:“你就在意外观。”

    林遇东莞尔:“你自己说的,又不疼。”

    宫学祈懒洋洋地舒口气,习惯性摆弄自己的头发,“我听见你在骂表弟,总说我毒舌,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遇东面色微沉:“做错事,就该受到批评。”

    “表弟真难”宫学祈都开始同情了,“夹缝生存,他对我更多是尊敬,对你是真的怕,你是个狠心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昨天晚上他吓得脸都白了,我能分辨出什么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他应该怕我。”林遇东倒是不谦虚,低下头,像对待小猫那样抚摸宫学祈又软又滑的小腿。

    宫学祈把刘海缠在手指上,眼睛瞟着天花板,“我已经不记得上次见你是几月几号,东哥好忙啊。”

    林遇东听出他话里的抱怨,用开玩笑的方式含糊过去:“爱妃要理解,朕日理万机,实在抽不开身。”

    宫学祈先是一怔,随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皇上,臣妾现在就想要”

    “晚点吧,吃饱才有体力。”

    林遇东朝门口瞥去,换一种严肃的语气说:“进来。”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程应岭满脸通红地推着餐车,上面摆着几道中餐和威士忌。

    推到近处,他看见宫学祈把脚搭在林遇东的大腿上,画面既暧昧又荒唐,这两个人好像在做足疗。

    “宫先生,时间到了,我再给您冷敷一次。”程应岭摆好餐具,想要从林遇东手里接过那条腿,但遇上林遇东冷飕飕的眼神,两只手僵在半空。

    宫学祈掩着嘴,咯咯地笑起来:“表弟,我自己来吧。”

    林遇东小幅度摆下手,“你出去。”

    程应岭如释重负,加快语调道:“冰桶在这里,还有毛巾,一次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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