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顶流被强取豪夺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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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珩站在窗前抽烟, 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雨滴噼里啪啦的从窗外飞溅, 在他手腕上乱跳。

    他心烦意乱的将烟支稍微往回攥了一些,以免飞溅的雨水熄灭烟头上的火星。

    李志斌在他身后痰声很重的咳嗽了几声, 胸膛起伏, 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任平生看了老头一眼, 无奈的出声提醒道:“李珩。”

    “嗯?”

    “把烟掐了,你爸还在这儿呢。”

    “让他忍着。”李珩头也不回的说。

    任平生一噎,语气严厉了一点:“这好歹是你爸。”

    李珩无言的转过头, 打量了一下李志斌抓挠自己脖颈, 时不时吸一下鼻子的情态,又没什么表情的转过身去:“他这是馋我手上的烟了, 不是嫌呛。”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 但李珩仍然稍微加快了点速度, 少倾将最后一点烟尾抽没,就把烟掐了。

    “睡吧师父,今晚熬过去,明天我们就下山。”他拍了拍手上的水珠,对任平生道。

    任平生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带我们来那个假警察呢?”

    “跟李纪阳还有他几个兄弟挤在客厅里了。”李珩俯身摊开床上的被子, 将它抖落抖落铺平展了。

    这屋子不知道多久没住过人了,床上的被褥一掀开,迎面而来一股霉气深重的潮湿味, 仿佛有几万只虫卵在被单底下的棉花里疯狂繁殖子孙。

    李珩倒抽了一口凉气,难以忍受的皱起了眉头。

    李珩小时候有一半时间在农村长大,干活很利索,性格上不太允许自己视线范围内有很长时间没洗的碗,太久没晒而发霉的被子这种类似的东西。

    上大学时候的警务培训对宿舍内务的整洁要求到达了一种变态的地步,导致李珩后来哪怕工作了开始独自生活,也习惯性有点洁癖,不然他也不会在工作那么忙的情况下,成为干家务的一把好手。

    这被褥的恐怖程度属实是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

    任平生叹了口气:“行了别挑剔了,睡吧,一晚上而已,眼睛一闭就过去了。”

    “我不睡,睡地上都比睡这床强。”李珩把被子一股脑儿塞回床垫底下,一脸嫌恶的给他师父指:“您也别睡了,看着那些黑点点了没有?这褥子上全是霉菌,什么苍蝇蚊子都在上边飞,盖一晚上要出毛病的。”

    “找个抹布把地板擦一下,今晚打地铺……我再警告你一遍你别往那床边上靠!”

    他骤然提高声音,态度很糟糕的吼了他爸一句。

    李志斌被吓了一个激灵,当即怪叫一声,下意识就往任平生身后躲,老头子又委屈又可怜,身形佝偻而瑟缩。

    “李珩!”任平生同样提高声音,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用这种少见强硬的态度告诉徒弟,自己很不满意李珩对李志斌的说话方式。

    李志斌从任平生宽阔的肩膀后探出一个头,似乎觉得找到了靠山。

    李珩疲倦的挥了挥手:“睡吧师父,我不说话了。”

    任平生回身安抚似的拍拍李志斌的肩膀,把他安置在一个角落里,吩咐他在这里睡觉。

    李珩心烦的又想抽烟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在单位一向是以情绪稳定而著称的,后来跟梁薄舟谈恋爱,那个人在娱乐圈风风雨雨的,精神压力大,时不时就得人哄,床上□□急眼了还得骂他两句。

    李珩也都能在照单全收的同时,耐着性子把事办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李志斌和温成铄,自己情绪起伏就这么激烈。

    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时候。

    可事实上李志斌已经生病很多年,早就没法动手打儿子了,温成铄就算生意做的再大,也没法把手伸到体制内,也早就对他构不成威胁了。

    烙印在过往里的屈辱情绪数年都难以洗刷,尤其在这种极端且聚集的环境下,更是在心里被无数倍放大。

    李珩注视着窗外漆黑庞然的远山,忽然想起了大半年前在忘锡山上的那几个月。

    现在想想艾滋阻断期那些每天跟梁薄舟朝夕相伴的日夜,居然是他这些年来为数不多完全将一颗心安定下来的时候。

    那时候有人担心他,有人照顾他,有专门的人每天把新鲜的菜或者高档外卖从山下送上来,每天吃喝不愁,那个光鲜璀璨万众瞩目的大明星,每天一边拍戏,一边还在心里记挂着他。

    “想什么呢?”任平生安顿完李志斌,走到他面前来问道。

    李珩默然摇摇头:“没什么,师父。”

    “嫌师父刚才说你说重了?”

    “不是。”

    “不是就回去睡觉!明天搞不好得开一天的车下山呢,快去!”

    ……

    细碎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梁薄舟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有人每天固定时间来给他送饭和水,也不管他醒了没有,抓起他就粗暴的强行灌进去,把他弄的半死不活,再起身把碗收走。

    每天的吃饭都是酷刑。

    这也导致了梁薄舟现在一听到绑匪走近的脚步声,就下意识从睡梦中惊醒,然后等待着粗暴对待的降临。

    今天也不例外。

    不过今天来人并没有着急掰开他的嘴给他喂东西,而是不紧不慢的在他面前站了片刻。

    梁薄舟能闻见那人身上的水腥气,很浓重,像是李珩每次下雨天从外边下班回来,刚进家门时身上特有的那种气息。

    他艰难的抬了抬头,语气很轻松的问对方:“外边下雨了?”

    “特大暴雨。”面前的电子音没什么起伏的说。

    梁薄舟笑了一下:“那你可得注意安全,上山下山走一趟不容易。”

    绑匪沉默片刻:“你怎么知道这里是山上?”

    “猜的。”梁薄舟懒散道。

    对面的人明显不信,他俯身将梁薄舟从地上拎起来,反手将人抵在石壁上,电子音听不出语气的变化,但说话速度却急促了些。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里是山上的?”

    梁薄舟依旧无所谓的笑:“我诓你的,没想到一诓一个准,现在不法之徒的智商都降到这个水准了吗?”

    他眼睛仍然被黑布蒙的很严实,看不见对面人的神情,但是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劲一点一点的加大,直将他攥的骨头生疼,也不肯松手分毫。

    梁薄舟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疼痛感,也就任他抓着,权当是一种享受。

    “非逼我对你上手段吗?”电子音沉缓的问他。

    “你还能有什么手段?无非是再给我几鞭子,又不是受不住。”梁薄舟声音很轻的挑衅。

    他后背上的血痕在他昏迷的时候有人帮他处理过了,等他醒来,那鞭伤都已经止住了血,用绷带包扎的十分完好了。

    囚禁室内本就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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