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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60-70(第7/11页)
前几日更是以句“一官来此几经春,不愧苍天不负民”赢得了县太爷的欢心。
县太爷刚好历任第五个春天,他自觉也是个公正廉洁的好官,将这方小县治理的分外妥帖,上上下下无一不服他的管治。
李安又颇有才华,日后说不定青史留名,他不也能跟着沾光,说不定能在史书中侥幸得到几字书写,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天大喜事。
是以,县太爷可谓是对李安极其照顾,不仅经常夸赞他,还将喜爱极的一副字画赠给了李安。
见县里最大的官这般态度,一些见风使舵的商贩思忖过后,忙不迭跟着以各种名头送了李安不少好东西,上赶着巴结他。
破败的院落修葺了,变得干净又整洁,李安的弟弟妹妹也能跟着吃饱饭了。
看着周边这些人谄媚的目光,这些日子,李安过得可谓是意气风发。
就等金榜题名,在皇帝面前露露脸,等着当上状元郎,过上左拥右抱的潇洒日子。
他笑了没多久,就在与其他读书人高吟诗词时,听到了件不同寻常的事,诸如筒车的推行,听闻就连玻璃肥皂都被人发明了出来,如今正变成奢侈品。
李安初一听到,就心脏一缩,察觉到其中的怪异之处,他历史学的不好,这个世界还是平行世界,架空朝代,他也不清楚这些东西应该在生产力到哪个阶段才应该被发明出来。
按理来说,筒车与这些事物一同被发明出来,是正常的,可他依然觉得奇怪,这些东西撞在一起被发明,实在是太巧合了。
巧合到让他忍不住起疑。
尤其他听说这些还是皇帝做主推广,命人做出来的。
这里面似乎还有当今唯一存活的王爷的影子。
这些凑在一起,更是加深了他的怀疑,恐怕不只是他一个人穿来了。
难道是有人向皇帝或者王爷进献了制作工艺?
是谁?!
知道可能存在“同类”,李安并不觉得他乡遇故知,只感到恐惧。
两个穿越者,那他还是天选之子吗?他还能拿到主角剧本吗?
其他人望着李安急匆匆回去的背影,都有些纳闷,却也没过多在意,兴许是李兄又有了新的灵感,正急着回家记录下来。
届时他们又能欣赏到新的诗文。
李安愤愤地捶了下桌子,面容有些扭曲,这个世界有他一个天选之子就够了!
当下之急,是找出另一个可能存在的穿越者。
然后……
——
朝堂一片平静,也没地方发生任何天灾,不需要忙着管治流民,是以他们都极为清闲。
将今日要处理的折子处理好后,陆寅深放下毛笔。
严翌将磨好的砚台放远了些。
不知是调养的好,还是得到了足够的滋润,如今陛下气色远比最初看着好看了许多。
大概是因皮肤总有玫色痕迹烙下,苍白病气也散了些许。
撕裂伤也早已恢复,连丝血迹都不复存在。
概因如此,陛下又开始惦记起与皇弟的欢愉快乐。
可这些天,无论他怎么诱惑,最多只得到用手指的疏解,这对他来说,哪里足够,可哪怕他再想要,皇弟也冷着心,不曾答应。
陛下自然极其不甘,指尖悬在严翌领口处,熟练探进,半跪坐在男人腿窝处,仰起连满眸痴迷地看着他。
严翌凝视着此刻的皇兄,衣物半散,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漂亮到他想在这里刻满自己的唇印。
皇兄不是第一次这般勾他,事实上,他的手段无论是拙劣还是熟练,严翌都极易沦陷,先前许多次都差点真的与皇兄再次陷进痛乐漩涡中。
之前也无数次让床单被皇兄揉出褶皱,或是让桌腿翘起,椅子摇晃,又或是让衣裳散在不该存在的地方。
那面铜镜也照出了许多次他们情.动时的模样,忠实照出他们深吻黏糊时的身姿。
可严翌忧心他又出血受伤,之前许多次都在临门一脚时刹车。
陛下心脏稍被餍足填满,就又变得寂虚,即使严翌会用上自己那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安抚他的脊背与……
可陆寅深身体依然空.寞到了极点。
这些绮思堆积于心脏处,成了座高高的山峰,到了今日,已然成了必须要搬运走的地步。
但严翌心依旧很硬,看着他这副模样,还是狠心拒绝:“皇兄,太医说你要好生静养,不可做激烈的运动。”
第67章 病弱帝王(16) 疯
严翌此刻心硬得很, 即使他非常心软不舍,且也经常在陆寅深的撩拨下丢盔弃甲,无数次溃不成军, 但最终的防线他还是守得极为牢固。
只将手背贴着陆寅深的脊背,借此安抚着他。
这种事以他皇兄还未好完全的病骨, 确实不宜行多, 是以, 严翌无论多么心疼,也无论自己多么想, 都遵着太医的嘱咐,以免加重了他的伤。
听到他这么说,陆寅深神态也没多少变化,看起来并不怎么失落,只不过眸色晦暗了几瞬, 指尖泛着白。
明明他的伤早已好了,却一直不愿与他行事,是已然腻歪他了吗?
明明才相处不到月余而已, 怎么就如此快的食髓不知味了起来?
可他对严翌的爱.欲.情恨却从未消退, 他的所有情绪追逐着严翌从初遇寻到今日。
可严翌不仅消失过一次, 还不肯要他。
唯留他站在原地,只能被动看着严相轻飘飘离开, 又若无其事回来。
凭什么?
浓烈的不甘与执坳填满陆寅深过于空落的心。
这些阴暗负面的情绪不断滋生,并擅自愈燃愈烈, 将整颗心脏烧得灼疼, 燃穿后,恶劣想法不断涌出。
叫嚣地流蹿进每根神经,染晦了陛下的眼瞳。
不过须臾, 他面上的神色就恢复往常,只仰起连看他,指腹抚摸着严翌的脸,语气也看不出太多变化,瞳中依然是满眸痴恋:“皇弟,你说,朕是不是要设位新相了?”
朝中一直无相,可总不能一直无相,这职权力过大,如今空缺,权利不免就往其他大臣倾斜了去。
现在有他压着,倒是不至于会出任何问题,可总不能一直空着,以免经年累月下来,权滋生贪欲,让底下些人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搜刮民财,惹得民不聊生。
就如他般,至高无上的权利催生索囚皇弟的贪.欲,并死不悔改。
陆寅深绝不允许这般事发生,他费劲心思登基,不是为了把这个国家治理得四分五裂,让贪官肆意搜刮民脂民膏的。
之前空着不过是为了留个念想,现在念想回来了,就没必要一直留着。
更何况……
陛下眉心忽地凝出更多的戾气,皇弟要是敢真不乖,锁起来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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