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身后飞升了: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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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我只守在外面,不会打扰师尊与掌门真人。”没得到他的同意,她又向前一步,靠他近些,抿住的唇角边有一丝倔强,“方才不是还说信我吗?”

    谢寒衣沉默片刻,到底没能抵得住她那不服气的样子,这孩子,也不知怎么学会这样不软不硬的招。

    “罢了,想去便去吧。”他轻叹一声,无奈地轻抬起手,屈着指节,在她额角的鬓发间轻轻弹了一下,严肃道,“只是,一切都要听为师的话,不可违抗。”

    沐扶云得了允许,不假思索地点头:“自然听师尊的话。”

    谢寒衣颔首,并未再说什么,只带着她出了洞府,贴上省力符,一同往归藏殿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他一言不发,直到行至半山腰处,眼看归藏殿连绵的屋檐已清晰可见时,忽然停下脚步,自怀中取出一枚丹药,递到她眼前:“上去之前,你得先将这个服下。”

    沐扶云没有接,而是凑近一些,就着他手掌心托住的高度,仔细嗅了嗅,辨别其中成分,很快便警惕地后退半步,摇头道:“这是敛息丸,虽能收敛气息,隐藏身形,让旁人无法发现,但也会让我动弹不得。”

    如此一来,若真有危险,他这么做,就是要让她什么也做不了。

    谢寒衣本也没想瞒着她,料想她也能看出这是什么,叹了口气,轻声道:“说好的,一切要听为师的话,不可违抗。”

    说着,难得带了几分不容置疑的意味,直接以拇指与食指捻起丹药,送至她的唇边。

    这枚丹药制得极好,拇指甲盖大小,表面光滑不见纹理,棕红色泽中夹着一层淡淡金光,显然药效极佳。轻轻触碰在沐扶云柔软的唇边时,她的目光动了动,唇瓣微启,吸了口气,还想说些什么反驳,那丹药便又向前进了半寸,已抵入唇齿,一不小心,滑至口腔。

    “师尊——”

    她含含糊糊抗议,伸手要推却,他的手又先一步下移,一把托住她的下颚,朝上抵着,又不时轻抚过喉间,另一手也跟着抬起,轻轻盖在她的发顶,让她张不开嘴。

    丹药在口中迅速融化,苦涩的滋味顺着喉管渗下去,刺激得她实在忍不住咽了咽,终是将那丹药吞了下去。

    “好了。”谢寒衣清冷的面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自芥子袋中又取出莲子糖,喂入她的口中,“这样就不苦了。”

    沐扶云瞪眼瞧他,木已成舟,再没有更多时间逗留,只得压住不满,一转身,径直前行,也不回头,只闷声道:“快走吧。”

    一会儿丹药就起效了。

    身后静了静,待她走远,已上了十余级石阶,方传来脚步声,不远不近地跟着。

    贴了省力符,即便不动灵力,无法御剑而行,也很快就到了归藏殿附近。

    沐扶云的身影在石阶边消失,谢寒衣在旁站定,静默片刻,什么也没说,独自行至正殿门外,叩响门扉。

    从前偶能在归藏殿附近见到的小道童们,如今一个也不见踪影,但正殿的门,却应声开了。

    谢寒衣提步入内,绕进栖室。

    室内陈设依旧,香炉中烟气袅袅,一片寂静,仿佛并无异样,唯长长的床榻上躺着一道熟悉的身影,面色灰白泛青,双唇紧抿成一道细线,看起来毫无生气。

    原本守在齐元白榻边的楚烨和宋星河,此刻已被遣了回去,屋里空空荡荡,谢寒衣走近两步,站在榻边,微微垂首,凝视着卧床的齐元白,良久,轻声道:“师兄,你真的要陨落了吗?”

    回应他的,是满室寂静。

    时近傍晚,窗外日光斜照,透过窗纱照进屋里,形成一道不算耀眼的光幕,恰隔离在二人之间。

    谢寒衣又朝前靠近半步,仔细端详着眼前熟悉的面容,不论是面上的纹路,还是发间的灰白,都与多年以前如出一辙。

    他的眼神动了动,素来冷淡的面容间,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还是……其实早就已经陨落了?”

    这一次,回应他的是一声轻笑,却不是出自床榻上的人。

    循着声音的来源,谢寒衣猛地转身,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第128章 父子

    “谢师弟这是说的什么话?莫不是忧心过度,神志不清了吧。掌门师兄尚在弥留之际,哪里就陨落了。”

    说话的人是秦长老,那张平板中时常带着刻板的脸上,一贯的严肃和挑剔淡了些,与平日不大相同。

    谢寒衣平静无波的眼神在看清秦长老的面目时,闪过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师兄应当明白我在说什么。”他淡淡地开口,慢慢打量着眼前的人,一一与内心的某些猜测做比对。

    “掌门乃先师归元真人留于世间唯一的血脉,因生时早产,早年道缘尚浅时,入门艰难,但得先师爱重,一直谆谆教导,循循善诱,最后到底跨入仙门。加之其生性坚韧良善,修行之路虽坎坷,却实是走得比大多寻常修士都要远,怎会像如今这般,自私刻薄、毫无大义风度?”

    秦长老的神色僵住,原本有些按耐不住的得意之色像被生生打了回去,嘴角的肌肉抖了抖,仿佛被羞辱的人就是自己:“什么大义,什么风度?不过是弱者用来掩饰自己无能的借口而已,要来何用!”

    谢寒衣盯着他临近崩塌的面容,眼神遽然冷下来,嘴角也压了下去。

    “你也不是秦长老。”

    短短几个字,说得十分笃定,与方才对着齐元白时的疑问和猜测截然不同。

    秦长老似乎一直忍得十分辛苦,到此刻被他一言点破,终于忍不下去了,紧绷的脸猛然崩塌,仰天大笑起来,整个身子东倒西歪,站也站不住,恨不能直接捧腹,歪倒在地,哪里还有半点修道之人的道骨仙风。

    “谢师弟,你莫不是在西极受伤太重,伤得神志不清了吧?我不是秦长老,还能是谁呢?”

    谢寒衣掩在垂落衣袖间的手指动了动,想要朝腰间佩剑移去,却暂时止住了:“一直以来的掌门,早已不是原本的齐元白,如今的秦长老,也不是先前的秦长老。如此,也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也不再掩饰自己先前的推测,沉声道:“如今的秦长老,便是先前的一直假扮掌门的人。”

    秦长老笑得够了,慢慢停下,歪斜的身躯重新回正,有些浊气的眼睛里闪着异常而兴奋的光:“你总算是发现了。我能隐藏这么久,还得多亏你这些年来,一直谨遵师命,常年守在泠山泽,不闻外事,若不是你新收的那徒儿,只怕到此刻,你也还未回过神来。”

    他说着,仰起脖颈慢慢扭动两下,看起来有些僵硬,垂在身侧的双手十指也跟着虚空地握了握,似乎还不太适应一般,喃喃道:“到底只是一具平平无奇的身体,根骨经脉、血肉关节,虽比先前的好些,却仍是不合意。”

    谢寒衣敏锐地捕捉到“先前”二字,一下反应过来,指的是掌门齐元白。

    他余光望着躺在床榻上脸色灰青的齐元白,压住内心涌起的一阵阵迟来的复杂痛苦,沉声问出自己最想问的话:“你,到底是谁?”

    那人收拢神色,抬起头来,诡异地盯着谢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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