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小珠: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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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珠不熟悉,也不知道能不能开这个口。

    在她犹豫之间,会议室里的人就差不多都走了个干净,小珠抿抿唇,只能自己拿起那件外套。

    她在一楼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周义永,屋子里静悄悄的,刚刚那么多人离开得毫无痕迹,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可能他们有别的通道进出。

    小珠拿着霍临的外套上楼,本以为在扩香石的包围里已经失灵了的鼻子,居然能清晰地从衣领上分辨出外面雨水的清气,还有霍临身上区别于香水的气息。

    她立刻把衣服拿远了些,伸直胳膊进了自己房间,想找个衣架挂起来,等见到周义永就请他送到霍临房间去。

    然而她之前关得好好的门大敞着,她手里外套的主人就坐在她房里的餐桌边喝一杯牛奶。

    小珠的脊背绷紧了一瞬,站在门边没动:“你怎么在这里。”

    这么大的房子应该不缺她这一张餐桌。

    霍临用热牛奶温养着隐隐作痛的胃,但效果不明显。

    在外面应酬根本没法儿认真吃一顿饭,菜不合口味,摆盘不好看,餐具不合心意,同座的人话太多口水可能溅到盘子里……桩桩件件都很倒胃口。

    这几次应酬江席言大多与他同去,看他这样挑剔都摇头,疑心他在外流浪的那几天怎么没有饿死。

    霍临坐的位置正对着门口,他看了眼小珠,就端起牛奶杯,还指了指身边的椅子,对她说请坐,反客为主十分自然。

    小珠不想坐,想要他快点出去。小珠走过去把衣服还给他,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跟他说:“别坐在这。”

    现在倒是知道赶他了。

    霍临反握住她手腕,牛奶杯放回了桌上,从底下抬眼看着她,却仿佛依旧居高临下,眼神有些凶。小戴说他对所有人都凶,小珠不知道是不是指现在这样。

    “刚刚不是对我很客气?现在怎么不继续了。”

    小珠挣扎,但没有作用,愤怒道:“刚刚是在演戏。你把我带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让我帮你演吗?”她配合他,他还来兴师问罪。

    “你以为你演得很像吗?”霍临看她挣扎得厉害,就往上挪了几寸,握住她的小臂,避开了她手背上的针,“你签了协议,和我一起待在这里,不是一小时、两小时,也不是一天两天,是三个月,六个月,甚至一两年。你是影坛巨擘吗?你能演多好?”

    小珠之前没和他吵过架,不知道他吵架的时候是这样咄咄逼人的,于是怒瞪着他,许久,语气反倒平静下来:“为什么不行。你就演得很像。”

    很像一个她能亲近,她能喜欢,她能信赖的人。

    霍临的瞳孔涣散了一瞬,把她的手臂松开了,喃喃:“你是这么觉得的。”

    小珠立刻后退。

    不用多说,霍临已经很清楚,自己在这里不受欢迎。

    霍临慢慢起身,捞上自己的外套,形容有些狼狈。

    他经过小珠,看着对方清瘦的脸颊和回避垂下的眼睫,明明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还是没忍住。

    再一次提醒她:“你之后要面对的那些人,不说聪明绝顶,没有一个简单蠢笨的,跟你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小珠,靠假装,你骗不过任何人。你必须从心底里认为,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丈夫,你就是我的妻子。你可以讨厌我,谁说世上不能有怨偶?但我们始终会绑在一起,你别想离开我半步,这就是夫妻。”

    小珠怔怔不语,脸扭得很远,霍临相信,如果她可以做到,她一定会把耳朵关上。

    霍临呼吸变得迟缓,嗓音喑哑,但语气很确定。

    “而且……你想得太天真,没有人可以演那么久。”

    霍临走了。

    小珠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有回头看,直到耳朵听不见他的脚步,鼻尖嗅不到他的气息,肩膀才终于垮了下来。

    她转身关上门,甚至上了锁,再回到屋里,又看到桌上放着的半杯牛奶。

    霍临没喝完的,尚且温热着。

    小珠觉得好累,浑身都很疲惫。不是因为生病,是因为心脏太重,扯着她整个人往地板下坠。

    过了很久,小珠才拿起那个杯子,她想避开霍临的嘴唇或许碰过的那些位置,所以手心拿得很靠下,但紧接着又想起刚刚霍临坐在这里的画面,他的手掌很大,把整个牛奶杯都握住,所以她现在贴着的也是他触碰过的部位。

    小珠干脆闭上眼,大步走到洗

    手台前,倒掉剩下的牛奶,把玻璃杯洗净。

    没有针孔的手背在水流底下冲刷,像长出透明的筋脉。

    小珠看着看着,发起了呆。

    她是很讨厌霍临。她讨厌霍临总是留下一些东西在她这里,不想穿的外套,不想喝的牛奶,也讨厌他把话说得那么笃定,可是又不说清晰。

    第19章

    霍临被赶出来,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楼偏厅听雨。

    雨珠砸落在玻璃窗,炸出蜿蜒的轨迹,还没来得及流淌就被下一捧雨水覆盖。

    高楼在湿热的季节格外气闷,风停止眷顾,空气被压缩又膨胀,使空间变得扭曲,偏厅到二楼卧室的距离仿佛隔着爆炸坍缩的黑洞。

    坐了没一会儿,身侧走来一个人。

    霍临眼皮微窄,懒于回头。

    他的确不喜交际,但绝不是呆蠢,而恰恰相反,正是因为足够敏锐,看到遮掩在华丽言辞和行径下的利益和欲望太浅薄,才对这些无趣的人际感到厌烦。

    比如江席言现在对着他自以为隐蔽的幸灾乐祸,其实也是清晰可见的。

    江席言在拱门后看了一会儿热闹,才算心满意足。

    见人始终没动静,江席言干脆坐到霍临对面,拿起桌上一枚白棋,在横格线上推来推去。

    如此做作一番,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霍临:“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就说一次,你怎么就非要和她纠缠?”

    江席言悄悄地指了指二楼。

    说实话,白秀瑾受伤的确带来了很大影响,全盘计划都险些因此改写。

    但即便如此,解决的方式也有很多种。

    找人顶替白秀瑾,这原本应该是最无可能、最冒险的一种解法,却由最看重实效的霍临提出,并强硬地推动实施,很难让江席言不怀疑他没有私心。

    霍临略微掀起眼帘,不想搭理。手里握着一杯凉茶慢慢地饮,但很快胃痛卷土重来,霍临微微蹙眉,手指搭在杯口盖住一半,把茶杯放低。

    江席言其实不是个爱八卦的人,实在是霍临最近太过反常。

    若不是有医生出具的权威报告,江席言都要怀疑霍临是失忆之后到如今,脑子一直还没好。

    霍临不答,但也没有驱赶他,江席言知道他暂时不会动怒,便忍不住得寸进尺。

    换了个问法,又说:“你怎么确定她一定会配合?霍sir,作为你亲密无间的副手,我有权知晓你和这个……新搭档的默契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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