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可堪折: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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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子瞅了两眼,比程毓秀的裸身针灸图像大胆多了,也完全不一样,不由红了脸赶紧合上。

    阿姐告诉她这是人间乐事,没什么好害臊的。后来布置婚房时给她塞到了枕头底下。

    娄青君自己正值青春烂熟,夫妻情热,儿女都已经生了俩,哪还记得刚成婚时和赵承三天两头磕磕碰碰的日子?

    对于张姝的羞怯不以为意,跟她说如果她实在不好意思,就拿给杨敏之看。反正他一个能考状元的人,不至于连这都搞不明白。

    娄阿姐倒没说错,杨敏之无师自通,昨夜把她里里外外折腾了个遍。可把她给害苦了。突如其来的锐痛把她吓懵,直到这会儿还觉得又胀又麻,羞耻之情难以启齿。

    小册子还落到他手上。真是丢死人了!

    “岳母有心了。”杨敏之微笑,把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搂到怀里,邀请她跟自己一起品鉴。

    张姝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在他怀里挣扎,小半个膀子露了出来,如一片淡粉的花瓣。

    “夫妻敦伦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夫人莫要拘谨,”他的吻落到粉白的花瓣上,一路向上,抵达她盈润的唇,含着亲了一会儿,问她,“好些了吗?”

    拿俊眼睃她脸上的神情,紧绷的嗓音中透出一丝躁动。

    她眨巴眼睛回看他,腼腆点头。又呐呐的说还是有些不舒服。

    杨敏之环抱住她的腰,靠近她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张姝难以置信的瞪大眼望他,他的脸在眼前放大,薄唇吻上她的眼睛。

    面对他的哄劝,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眼睫微颤,含羞闭上。

    她昨夜哭得太狠,鼻子堵得慌,这时越发紧张的透不过气来,只得微张开嘴,呼吸纤细急促。

    他在她眼眉处温柔碾转,把她的唇空出来让她有喘息的功夫。

    眼角余光扫过她紧张到缩到一处的肩胛,伶仃锁骨以下全都埋在被子里,遮了个严实。

    她以为给自己造了个坚硬的壳,却不知道他比她先醒来,早就饱览过被子下无限美好的风光。

    在夜色中被他用手和唇勾勒过的山川,身体力行驰骋过的疆场,在微曦的晨光中瑰丽无比,比他曾在心中臆想过无数次的场景还要勾魂夺魄。

    那时她疲乏至极睡得很香,打起了小鼾,以至于让他觉得即便对她做点什么,她也不会察觉。

    当然他除了帮她把被角掖好,什么也没做。

    这时在得到她的默许后,他才有所动作。一只颀长的手伸过来。

    院子里传来小心翼翼的沙沙声,仆人在院中扫雪。她还听见喜鹊隐隐的说话声,让仆妇把饭菜放回灶里温着,等夫人起来再摆饭。

    外间已是午时,他们已经错过了早膳。

    张姝把被褥裹得更紧,掩饰异样的颤栗。

    帐中幽暗日夜颠倒,花瓣似的两片唇被他粗粝的手指温柔摩挲,又如花瓣在他手中涩然绽放。

    又过了一会儿,张姝的鼻子实在堵得难受,哼着鼻音又哭了出来。

    屋外,喜鹊轻手轻脚的从窗户旁走过,去拿靠在屋檐底下的木叉。昨夜的雪下得太大,回廊旁边的红梅树不堪积雪重压,高处的树枝塌了几条,欲坠未坠,得用木叉支起来。

    从窗沿缝隙里溢出一串轻不可闻的嘤咛泣声,就像从撒娇的猫儿鼻孔里哼出来似的,气息濡湿仿佛浸了一泡水。

    是姑娘。从不曾听见过她发出如此娇媚勾人的声音。喜鹊大窘,耳朵被北风吹得热辣辣的。放轻脚步转身就走。

    看这样子,他俩是午饭也不打算吃了

    哭声渐渐微弱下去。许久,帷幕掀开,杨敏之出来,身上不着片缕。从地上挑拣出她穿的石榴色抱腹,又坐回床上。

    他捻着轻飘飘的一片小衣裳,朝张姝递过去,问要不要他帮她穿。

    拥坐在一团被褥中的少女就像一只眼睛红肿的小兔子,从乱七八糟的窝里又警惕又害羞的看着外面。

    “不要!”她从他手指上抢过衣裳,把整个人都埋到了窝里。

    他给她递衣裳的手上似乎还有水渍未干,修长的手指还盈润着水光。她光看着就觉得小腹又酥麻不止。

    这个坏人。

    杨敏之从帐外找出葱绿中衣捧给她,随口吟道:“并蒂双开殊国色,莲台泥泞如捣糜。花影碧波成顷送,盼郎惜取绿萝衣。”

    眼中含情脉脉,意味深长:“并蒂莲和绿萝衣都很美,我极为心悦。”

    他说完,朝她微微一笑,径直下了床穿自己的衣裳,把帷幕落下去给她留一块隐秘的空地。

    张姝愣住,拿他的话揣摩一二,隔着帐子嗔叫道:“你就晓得欺负我!”

    还作歪诗调戏她。

    他哈哈大笑。

    屋外的仆妇听到动静,不敢进来。

    张姝穿好衣裳,叫他开门。仆妇赶忙去灶房请喜鹊过来伺候姑娘梳头。

    两人终于在午后吃了婚后的第一顿饭。

    吃完饭,杨敏之去前院书房见赵承。

    他有一旬的婚假,但是年关将近,衙署里的事不能全撂开手去。他从江西回来没几天就和姝姝成婚,能交给别人做的还没来得及部署妥当,因而叫了赵承今日下午过来。

    杨敏之一走,张姝很是松了一口气。

    喜鹊也得着机会收拾床。帐中弥漫着一股麝香味微腥未散,床上凌乱不堪,红迹点点,像胭脂蹭到了床单上。她忍着脸臊使唤仆妇过来收拾,换上干净的床褥。

    不用姑娘提醒,又把佛手等香果放过来熏床帐。

    再叫人把浴桶里放了一夜的水端出去倒掉,重新做水给姑娘洗浴。

    张姝脱下衣裳,给喜鹊又臊了个大红脸。

    从前头到后头,从上到下,白嫩的像豆腐的肌肤上红痕点点,让人眼热心跳。

    张姝自己也不好意思,躲到浴桶里不吭声。心想还好自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不是从小就有一屋子丫鬟嬷嬷伺候的世家贵女,否则成了婚,她和杨敏之的私密不知道会被多少双眼睛看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真的会羞愤欲死。

    喜鹊说记得当时从保定南下前,贵妃娘娘给姑娘赏的一份嫁妆里面有一盒去淤膏,她去找找。

    等她洗完换好干净衣裳,喜鹊也把去淤膏找了出来。可是只有小小的一罐,如果按张姝身上这模样,没几天就用完了。

    张姝从她手中接过瓷罐,扫了一眼上面的小字,面浮红晕,说不用了,她身上的用不着这个,没两天痕迹就该散了。

    他其实还是顾惜她的,抚她时尽量克制,吻她时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只是终于叫她见识到他身上蛰伏的那头异兽是多么可怕。

    当然后来也不是一味的疼,但她吃不消。

    如果说她是一艘船,成婚前她以为他是风平浪静的港湾。成婚后不过一天杨敏之就把她变成了惊涛骇浪里的一叶小舟,他只稍微拨拨手指头,就将她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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