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无情道师姐偏执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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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圆眼,似要将其内之人盯出洞来。

    她的确瞧见了一女子的身影。

    和她一样着殷裙,眉点朱砂,模样极美,明媚似朝霞。娇媚颜色未曾使她染上落俗,一犟一笑,抬眸启唇间,竟有恣意出尘之风。

    她瞧见女子那样厉害,手中一柄绯意弥漫的佩剑,孤身立于粘稠混沌的剑冢外围,不过轻巧一拂,剑光四溢,斩尽凶恶魔气。

    听得受庇护的手无寸铁的凡人溢美之言,称她“仙尊”。

    女子轻摆手,话音轻快,“哎,你们认错人啦。”

    对方偶尔也喜午后小憩。

    春光正好,女子沉于彼时无风无雪的峰间水潭,热气萦绕,不顾廉耻,周身赤裸,在清澈水中裸泳。

    窥见有人在拿留影珠录她,再一眨眼便游至岸边。

    粼粼鱼尾探出水面,亮得人难以直视,她好整以暇,“偷瞧我?”

    画面剧烈摇晃,水波不止,似坠入了水潭中。

    动荡间,褚昭听见绯衣女子动听声线,含笑清脆,“怎么?莫非又想以上犯下了?”

    留影珠录下的声音虽戛然而止,可她也短暂听见了令人耳热心跳的纠缠声响。

    侧颊烧红,褚昭将下唇咬了又咬,幽怨瞪向搂抱她的雪袍女子,“你不知羞耻!”

    她心口发酸,她也是鱼妖,有漂亮的尾巴,为什么就不能成为司镜的心慕之人?

    只觉没有早些、再早些遇见司镜,否则留影珠内的便是她了。

    女子搂着她,侧身枕入雾气中,微哂不语,只将留影珠重又堆至她眼前。

    夜色朦缠,血月高悬,耳边一片静谧。褚昭愣愣瞧着。

    她在光华流转的玉珠里,窥见了自己的脸。

    她被褪去殷裙,面庞潮红,脖颈被咬出齿痕,啜泣挣扎的模样;她置身澄澈识海镜湖,被欺负的模样;她在水潭中被红绸捆住双腕的模样。

    不过是些断续画面,却惹得她脸烫。

    女子唇角始终留存笑意,就这样盯着她看,眉目轮廓清冷的人,分毫不知羞。

    褚昭难为情地瞧她,像被架在火上炙烤,匆匆掩面,“知知好坏!”

    她从不知先前欢好之时的景象竟悉数被录了下来。

    司镜不是冷心冷情的仙修么?怎么这样!

    可又按捺不住好奇心,她悄悄张开指缝,窥向那留影珠。

    玉珠内景象仍在推移。

    录下她今日被赠手串时红扑扑的面颊、抓花生米时赧粉的指骨,还有……放花灯时,殷裙底下若隐若现的雪色小腿。

    “你、你……”褚昭气得鼓起脸。

    娘子录的她好丑呀!为什么不照她漂亮的眉眼,偏去照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

    她将留影珠撇到旁边,便想抗议。

    却未曾留意,面前的女子目光游移在她说话时浮动的喉骨、腕上随动作而轻响的手串铃铛。

    最终,停驻在那抹浅张浅合的粉唇上。

    眸底微喑,仍柔润笑着,却敛睫,无声饥渴地润了一下喉。

    在少女羞恼地扑来之际,装作无意,含啄上她已觊觎许久的那抹温软。

    小鱼未曾反应过来一般,迷糊地任由她吻了一阵,随后忽地挣扎起来,呜呜咽咽,将她怀中当成水潭,用力扑腾蹬腿。

    嗓音似在她心尖抓挠,含着委屈潮意,“你欺负我!既已有了心慕之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阿褚?”

    女子眸中血雾笼络,话音却轻柔得紧,近乎蛊惑,“我的心慕之人,仅有一个。就藏在留影珠内。”

    可惜清醒时日太短,只不过留下那样稀少的画面。

    连今日与少女重逢,也只能于雾中遍览,黄粱一梦,雾散成空。

    褚昭察觉到对方吻得更深,向她索求更多,令她难以招架,喘息不畅。

    可留影珠内分明有两人。

    知知骗她。知知究竟喜欢哪一个?与她结契,却又惦念着别人。

    她黯然想着,却被身前人柔软的唇舌撬开齿关,不知何时,竟已被剥去外袍,抵在身下。

    周身泛凉,抬头是浓稠雾气,弯月沾染殷红。夜风拂过,将她刚放的花灯又推远些,只闻水声波澜。

    她战栗又羞耻,眸含一层水光,使劲摇头,“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瞧见……”

    “昭昭不喜欢么?”女子怜惜地啄她的唇,眸底隐现痴虐,“此处,也只我们两人。”

    这是她独为褚昭铺设的血雾界域。

    只要少女未曾发觉,她们可以一直在此缠绵,永无时日推移。

    褚昭却并不听话,随挣扎,腰间散乱垂坠的鱼玉佩散发微弱亮光。

    女子注意到,敛去脸上迷乱神情,将那血玉邪物紧攥在手心,不掩厌弃。

    她认得,这东西出自……

    本欲将其毁掉,可指骨收紧,却又听见来自小鱼心底乞求的心愿。

    “知知什么时候能喜欢我呢?”

    “如果能和知知在洞府成亲就好了”

    “知知……”

    司镜、知知。

    少女心中,全是那薄情淡漠之人。

    女子忽地笑出声,肩膀发抖,墨发四散,遮住萧条癫狂神色。

    胸口万千疮洞,仿佛百蚁噬心。她抬手,抹去眸中溢出的湿痕,垂头瞧去,掌心已是一片殷红。

    堕魔之后,已许久没有流血泪了。

    那她良久蛰伏,苦苦期盼,幻想褚昭见到她后的模样,又算什么?

    褚昭只觉脖颈一凉,被冰冷指骨紧扼住,呼吸困难。她低咳出声,徒然挣扎,却只能听见腕上的铃铛轻响。

    脆声离她愈发遥远,她却瞧见面前女子苍白面颊流淌血泪,痴痴低瞧着她。

    她勉强捧住面前女子的脸,断断续续开口:“知、知知……痛、痛么?”

    人类流血,应当是很痛苦的。

    女子手劲松了些许,眸中似有波澜,怔忪惘然。

    褚昭抹去她脸上粘腻殷痕,双臂搂着她脖颈,贴上一吻,“亲亲,就……就不痛了。”

    血雾翻涌似潮,将雪色身影拢入,女子低垂长睫,凄然勾唇,将手落魄收回袖中。

    捧住怀里人柔软脸颊,将唇覆上,却只浅浅摩挲亲昵。

    纵然此刻,少女的温存并非对她,她也甘愿。

    果真甘愿么?

    女子凄凄勾唇,指骨泛白,难以扼制空荡胸口翻涌而至的戾然。

    褚昭唇角一痛,被不留情面地咬破。

    “知知……?”她吃痛低呜一声,胡乱摸索,抓住了女子的衣袖。

    却摸不到熟悉的莲叶绣痕。

    心下一跳,惶然睁眼望去,面前人衣袍不知何时已被血雾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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