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无情道师姐偏执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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啄美人的唇。

    是娘子先勾引她的!

    司镜纵然酒醉却不露下风,微低下身,软润纠缠间,便夺去了她的主导权。

    褚昭胸口起伏,抓住女子衣角。

    在一片昏暗中,她竟不知何时被抱在了对方腿上,困抵在桌案与纤软身躯之间,无从逃脱。

    她咬了一口司镜沾染酒香的舌尖,无措逃离。

    忽然想起什么,去褪纤细尾指上那枚储物戒,想暗自读些秘籍,挽回局面。

    可竟怎样把玩,那储物戒都没有亮光。她才想起来,忘记问那狐妖戒指催动之法了。

    褚昭懊恼地摇了摇,一不留神,又被面前美人轻啄一下唇,酒气盈面。

    “这是……何物?”司镜话音中藏着些许茫然。

    昏暗中,她指骨因情潮泛粉,可常年修行,轻易便将那储物戒取了来,放在掌心仔细打量。

    褚昭心虚又害羞,蹬了蹬腿,伸手去够,“还给我呀。”

    可不能让美人读到双修秘籍,再来欺负她!

    司镜却没有应声。

    褚昭眼瞧着女子忽地抿一下唇,墨发低垂,遮住神情。

    面色不虞,将那不是很精致,坑坑洼洼的戒指紧握于掌心,收拢指骨。

    她似乎听见了金属咯吱脆响。

    褚昭心痛得紧,眼圈也急红了,反抗,“坏娘子!不许弄坏,这是我的宝贝!”

    司镜情绪稍有回温,指骨略松了些许,却是因为窥见她眼尾泛绯。

    昏暗中,她偏头,不露声色地咬一下唇,神色寡淡无波,将那戒指抛远。

    铃铃铛铛,戒指滚入尘土,再瞧不见踪影。

    褚昭目光追随而去,想去找,却被牢牢困在怀抱中。

    气得她当即便要去咬女子使坏的那只手。可还没来得及作乱,下颔已被细腻手心抬起。

    司镜垂眸,掌心蓄了一团水雾,细致地将她曾戴过戒指的那只手里里外外清洗了个彻底。

    做完这一切,女子耳根处腾起浅淡绯粉。

    似有些羞赧,醉后又忘记掩饰,细密长睫在脸颊投射浅色影子。

    她一点点将自己尾指上的冰戒褪下,推入褚昭指间。

    “把我的……赔昭昭。”启唇轻语,“可好?”

    说着,竟还抬起她手,啄了啄她蜷起的指尖。

    模样十足温驯。

    褚昭只觉飘飘然。

    抬手打量和冰镯如出一辙的戒指,在未燃烛火的昏暗月色中泠泠轻闪,比她洞府里的珍宝还要好看。

    娘子又送她礼物了。

    心口温热砰砰,可还没来得及道谢,司镜却沿着她的手,一路覆来细密温存的吻,逐渐延伸至腕。

    昏暗中桃花眸浸透水色,清泠糅杂春潮,如成色上好的寒潭清玉,一朝坠入汩汩柔泉。

    褚昭失神之际,被美人拥住后脑,含吻住唇,如丝如缕地渗透缠绵。

    气喘吁吁,周身迅速热了起来。

    也尝到了女子唇齿间的酒气,似乎以她喜欢的荷香勾勒。

    并不难闻,反而令她头脑昏昏,醉意上头。

    褚昭从没有饮过酒。

    思绪纠缠成一团,她不明白,知知为何白日里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模样,到了夜里,却变成惹她害羞难堪的另一面。

    莫非全都是因为喝醉了么?

    她不想要知知朦胧之际才想起她,和她亲昵。

    如果司镜在清醒时分,也能像这样温声软语,肯被她亲昵牵着,不惮被人知晓她的存在,她也无需躲进水缸或是衣襟里便好了。

    想得有些委屈,察觉到又迷迷糊糊地被带到榻边,褚昭呜咽几声,想推开面前美人。

    不知晓哪里来的力气,又仿佛对方醉后迷蒙,胡乱挣脱开之后,竟将司镜按在了榻上。

    唇已然被亲得殷红,却又羞又恼,去解美人的衣带,将洁净无尘的外袍褪去,“是我欺负你才对!”

    司镜墨发似水倾散,半敛长睫,话音仍是温存纵容的,“……都依昭昭。”

    褚昭反而有些心虚了,望着女子袒露的姣好玲珑,一时不知该从何下手。

    只得又小声发问:“什么都依我么?”

    “都依。”对方今夜格外顺她。

    “那你教我呀。”褚昭如同在紧闭蚌壳外焦急溯游的小鱼,俯在她身前,一知半解,又用脸颊轻蹭,眸光懵然。

    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娘子像她从前那样舒服。

    可只来得及瞧见身下美人眸底一抹稍纵即逝的克制。

    褚昭肩膀陡然一颤,被温润伶仃囿住,脸颊顿时染上绯粉,啜泣出声。

    她浑身软得厉害,勉强让自己不要露出鱼尾,以免司镜得寸进尺,想要爬离,“……你骗妖!说好、说好要依我的。”

    “我在教昭昭。”做着如今的事,身下女子却恍若玉雪谪仙,只是颈侧微粉,嗓音稍润。

    “昭昭,可学会了么?”

    褚昭听不清坏娘子都在说些什么。

    她衔住面前人雪色衣角,浑身软得像融入泥沼之中的一滴水。

    颤颤巍巍,到底也未曾学会什么。

    反而听得司镜含住她耳垂,嗓音似融雪,将她耳廓灼温。

    轻问她,流入掌心的是什么。

    她被折腾得涣散,咬唇失神,呜咽回答,“……是、是小鱼呀。”

    要是此刻在水潭之中,就好了。

    她便能孵化与知知的小鱼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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