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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死遁后无情道师姐偏执了》 24-30(第7/16页)
“不如拜这个,素素和阿苓从山下带回来的,很灵的。”
血玉被雕成鲤鱼模样,浮光流转,殷红流苏摇曳,很快便吸引去所有人目光。
“话说,素素和元苓两个今日哪去了?”有人盘着玉佩,心生挂念。
萧琬远望一眼司镜所在方向,悄声答:“莫要叫大师姐听见了,素素与元苓分明昨晚已经挥剑五百次,不知为何,现下又被罚去锻剑崖了。”
“同袍大义啊,甘愿承受罚剑之苦,也要特意为我购得鱼玉佩。”聂芊抹泪。
“就是不知那几卷带回来的竹简是何物,瞧着瞧着,总觉得她们脸色蜡黄蜡黄的。”
“这鱼玉符果真有用么?”萧琬注意到她手中精致血玉,好奇问。
“阿琬你不需要,闭着眼睛在试剑考核上转圈就能满分啦。”聂芊咳两声。
“但对我而言,这鱼玉可太灵了!昨夜我睡前许愿,梦中便真成了。”
对着瓷缸虔诚拜的符修少女名为岑灵薇,此刻,狐疑睁开半只眼,眼巴巴望着,从聂芊手中接过鱼玉。
入手触感细腻,她不自知将玉握入手心。
许是鱼玉的流苏那端还被聂芊牵着,不舍放开,识海中顿时浮现出她从未预料到的画面。
司镜着不染一尘的道袍,执鞭静立,居高临下,兀然垂眼间,眸中流露出难以忽视的威压。
“……有辱师门。”她嗓音似珠落瓷盘,“跪下。”
广袖遮蔽视野,女子伶仃腕骨高抬,目光瞥来时,恍若在瞧一粒染污衣袍的尘埃。
软鞭抽落,耳边骤然响起令人肌骨酸软的破风声。
“啊啊啊!”岑灵薇腿软到不行,睁眼,慌张把手里的鱼玉掷出去。
她真傻,真的,她单知聂芊喜欢被抽,先前就应该预料到她会许这种愿!
再睁眼时,血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已落进人群外某个雪色衣袍怀中。
司镜秾秀面庞闪过一丝茫然,垂头望一眼那玉佩,目光又落到众人身上。
素指提起殷色流苏,轻问:“此为何物。”
岑灵薇一哆嗦,近距离对上女子清冷眸光,膝盖霎时酸软。
“……师姐、好。”她勉强笑笑,想迈开腿,却无能为力,终是跪倒在女子身前。
她好想逃,可是逃不掉。
不该去摸那来历不明的鱼玉的,已老实。
其他没看到血玉中情景的人有些好奇,但瞧见是聂芊,已明白了大半,纷纷心虚如鸟兽散去。
仍有几人留下,见雪袍女子眉眼中分外不解,叽喳解释起来。
“师姐师姐,这是很灵的遂愿鱼玉!”
“我听素素说,有一儒生将这鱼玉戴在腰际,日后竟连中三元,顺遂入朝拜官去了。”
“把玉握在掌心,便能瞧见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啦。”
司镜端详掌心玉佩。
有些眼熟,此物似乎与昨夜从晚修中收缴得来、赠予那小红鱼的玉佩别无二致。
她指腹摩挲过玉身雕刻精巧的鳞片,忽然,睫羽微颤。
细碎模糊的画面自识海中一一闪现。
小红鱼变作雪白软烫的人身,眸含摇荡水色,呜呜切切,软声唤着“知知”,鱼尾卷着她手,勉力摇动腰身,像一团甜腻蜜水融在她怀里。
沉闷灵钟声响起,少女骤然眼眸失焦,高抬湿涔下颔。
周身颤抖不止,含咬住她衣襟。
司镜气息紊乱,倏地睁眼。
探上颈侧,想要抹去那抹湿痕。
却触碰到了一连串或深或浅的牙印。
鱼玉如细腻羊脂,错觉般地融化在她掌心,逐渐发烫,如指骨在柔软湿腻间纠缠的触感。
“师姐、师姐?”岑灵薇软趴趴爬了起来,见面前女子垂头不语,颈侧耳根烧成浅绯,不免有些担心。
大师姐不会是瞧见玉中景象,怒火中烧,被气得红温了罢。
司镜回神。
低低应,“我无碍。”
握在掌心之中的玉已转凉,她指骨蜷起,用了些力道。
不消片刻,那玉表面覆满冰霜,咯吱轻响,竟随她收紧而开裂,湮为簌簌冰尘。
“今日晚修,我会告知大家。日后下山,不要再将此等邪物带回郁绿峰。”她蹙眉开口。
“好的师姐!”岑灵薇一缩脖,手脚并用,欲逃离现场,“师姐再见!”
啊啊啊她不要现实中也被抽!
却不知,在离开后,司镜无声在原地伫留许久。
颈侧薄红散去,她眉眼笼一层道心不稳的雾气,心生郁结,杂念缠身。
唇轻碰,试图一遍遍用清心咒,将识海中的杂念洗涤盖过。
那枚鱼玉,似乎在填补她因无心而忘却的梦境。
真的是梦么?
亦或那些淫.靡景象,俱为真实。
她内心最渴求的愿望……为何,会是那条小红鱼?
第26章 冰镯
推开寝居门时, 月色已悬于枝梢。
峰间雪浮云端,林表明霁。
寝处内,小鱼沉在水缸底, 毫无声息, 娇憨讨喜的圆眸却睁着,叫人无从辨认此刻是苏醒还是在睡。
司镜将外袍挂于架上,回身落座于桌前。
目光刻意归避开那小鱼。
她今日打坐静心得久了些, 回来时稍晚,先前狼藉也还没来得及整理。
桌上的竹简话本临走前被匆忙卷起, 依稀扫过去,却依旧能瞧见夹缝拐角的露骨言辞。
司镜蹙起眉, 不声不响, 将竹简点燃,眸中跳动温吞火光。
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可火苗却晃醒了水缸之中的小红鱼。
褚昭勾起尾巴, 隔着缸壁,迷迷糊糊去啄那团瞧上去很温暖的符火。
忽然意识到什么,她惊醒,看见引她心驰神往的裸美人图被烧得卷起了边。
“不要、不许烧!”褚昭恼怒地跃了起来,格外肉痛。
才观摩了几眼,她还没有学会呢。
可惜此刻她难以逃离拘束她的小水缸,只能眼睁睁瞧着她喜欢的话本被烧成一滩浮灰。
“坏知知,我再也不要和你好了!”褚昭气得翻起肚皮。
许是因为共感,又或许拘了小鱼整整一日, 司镜此刻竟觉前胸似被重石压住。
郁结中带有恼怒, 又有些埋藏极深的委屈。
她素来无心,也从未尝过寻常人的情感。
怔忡间,竟抬手悬停在小缸之上, 听凭本能,将禁制撤除。
褚昭瞧准时机,顿时跃了出来,如一团沾满水气的柔软云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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