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无情道师姐偏执了: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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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未留神,昏暗之中,司镜睁开了眼。

    脖颈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褚昭呜地叫出声,嗅到了浓烈的血腥气。

    偏头望去,女子双眸失却清凌,弥漫一丝倒映她身影的殷红,气息紊乱,较他人苍白几分的唇,此刻染上妖冶颜色。

    褚昭痛得厉害,推搡司镜,却被扣住腰身。

    清冷持重的人,此刻衣着凌乱,伸舌,将她侧颈溢出的液滴一点点舔净。

    随后,沾染血气的唇贴上她的,唇舌掠过,激起连绵涟漪。

    却如望梅止渴,只是浅浅地啜饮,再没有咬破。

    褚昭被亲得浑身发热,迷蒙睁眼,对上司镜浸润潮意的眼眸。

    对方一直在望着她。

    桃花眸中蕴着揉碎殷红,情绪翻涌不明,潜藏浓稠到几乎投不进任何月色的翳然。

    “坏美人。”褚昭气喘吁吁,将女子推开,委屈叫出声,“你是狗妖么!”

    笨美人似乎害了癔症,又想咬她,喝她的血。

    司镜稍偏过头,似乎在揣摩打量她的神情。

    嗓音含着湿柔雾气,“……渴。”

    褚昭跪坐在女子身上,呼吸急促,捧起对方冷白面颊,又羞又恼,“不许咬我,我去水缸给你舀点水呀。”

    虽然方才被按在对方怀里亲很舒服,但她可是一方大妖,怎可被区区仙修欺辱!

    可惜,褚昭还没来得及逃离床榻,腰再次被握住,陷入被褥之中。

    “你说……要我亲。”司镜眸中水波潋滟,嗓音如含融雪,带着稀薄气音。

    “……为何要走?”

    褚昭第一次听女子以这般口吻和她说话,心里翘起尾巴。

    美人忽然变得好听话。难道说,做了噩梦,便会对她言听计从吗?

    那岂不是,说什么对方都会应了?

    “我不走啦。”褚昭被亲得哑了,身子也软绵绵的没力气,皱着脸,软声要求。

    “喘不过气了……帮我脱衣服。”

    司镜目光凝在褚昭袒露出来的大片肌肤上。

    指尖灵巧,轻而易举便挑开了她许久解不开的死结。

    不自知朝下望去,锁骨下方,有颗若隐若现的红色朱砂小痣。

    仿佛胸前绽开一簇娇媚幼蕊。

    褚昭难得被盯得害羞。

    她咬一下唇,捧住女子的脸,佯装驾轻就熟,“不许看那里,要一直瞧着我!”

    司镜顿时望向她,眼神直白,不加掩饰。

    “那、那我们就双……双修呀。”褚昭觉得后两个字烫嘴,可仍然憧憬,小声发问。

    “……你会么?”

    先前在洞府里,她的娘子们从来不肯教她双修之法,就连经验颇多的嬗湖也不愿。

    可她芳龄都一百多了,若是被传出去堂堂大水坑之主不懂双修,那多丢脸。

    司镜撑在她身前,秾秀模样被长发遮掩,那双极漂亮的桃花眸子浸润与平日殊异的绯色,却依旧不声不响。

    褚昭失望至极,“你不是鱼驴峰大师姐吗,连双修之法都不会,好笨。”

    她又想逃,去桌案上拿那晦涩话本。

    按图索骥,也总好过无边无际、摸不着头脑的双修。

    可身前之人忽将她扑在榻上,肌骨纤量,却压得褚昭动弹不得。

    许是饮了血,司镜的吐息不再像平素那样凉,如羽扇拂在颈侧,温热缭绕。

    刚才被咬破的伤口泛起痒。

    “……我会。”她嗓音微喑。

    “可你……为何要想别人。”她收紧环抱褚昭腰身的手臂,喃声念。

    “海岱、雱谢,是谁?嬗湖……又是谁。”

    褚昭睁大眼,慌乱捂住自己胸口。

    笨美人怎么又能读到她刚才的心声了!难道是因为喝了她的血吗?

    一时心乱如麻,可来不及狡辩,司镜已啄吻上她脖颈。

    她呜一声,身子软了半截,浑身热流翻涌。

    女子流连至她前胸的朱砂小痣,停顿瞧了许久,忽地俯身。以唇抿住,湿软的舌辗转碾磨,又用齿尖轻衔。

    似是很喜欢。

    “不许、不许!”褚昭身子骨抖了抖,抗拒挣扎,“你不是说,不喜欢吃鱼么!”

    表面答应她要双修……实则又想不清不楚地哄骗着吃掉她。

    褚昭难受又委屈,被吻得奄奄失却力气,双腿无助蹬着。

    白皙双腿脱了力,红光一闪,化作鱼尾,似绯色云帛,柔软无骨,气恼扇拂司镜腰际,隐没于揉乱被褥间。

    “……停、停下呀。”她呜咽着,咬了一口女子小臂,可连牙印都没留下。

    “吃鱼可以、不、不要摸……”

    尾尖轻颤不止,湿漉漉缠在司镜脚踝。

    她如何也想不通,女子用来握剑画符的冰冷的手竟如此难缠,勾连挑弄,惹得她颤栗发抖,比嬗湖的触须还令她应接不暇。

    司镜忽地停下动作。

    陷入梦魇中的人极听她的话,言出既遂。

    褚昭得偿所愿,却骤然觉得腹部酸楚滚热,像被托到柔软云层中,不上不下,难耐空虚。

    她难受得紧,转回身,用尾巴将司镜卷起来,唇贴过去蹭蹭,哀求,“继续、继续!我……我同意你吃掉我。”

    司镜长睫低垂,模样静谧疏冷,没有回应。

    方才残存在唇角的血渍不见踪迹,不知是被舔舐干净,还是渗进体内,此刻苍白薄唇浮现浅淡血色,瞧上去有了生机,也格外动人。

    却已脱离梦魇,沉沉睡去。

    褚昭没心情去观赏美人了。

    她气得咬了女子软唇一大口,低声呜咽,蜷起身子。

    将最脆弱的腰际和腹部贴上女子的指尖,努力摆动腰身,尝试让自己从云端坠落。

    可是一窍不通,不像对方主动撩拨那样酥麻,战栗感也难以传到尾尖。

    室内映出涟漪般动荡的波光,映得滚落榻下的鱼形玉佩不时亮起,凹槽流淌妖冶颜色。

    屋外光线朦然,月色透窗流淌,却被榻上鳞片相映的流光异彩掩映。

    不知多久,漫长夜幕褪去。

    郁绿峰顶的灵钟自发敲响,惊起倦睡鸟鸥。

    随钟声嗡鸣,床榻上湿腻的绯色鱼尾骤然绷紧。

    褚昭圆眸失神,呜咽咬住熟睡的白衣女子衣襟。

    缠绕在对方腰际的软尾,一点点脱力滑落。

    这就是双修吗?

    将对方被蹂躏得一塌糊涂、沾染透明粘液的手松开,她不解地歪头打量,不知晓流出来的是什么。

    被褥潮湿黏腻,褚昭难得害羞,揪着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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