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骗我攻略病娇男主: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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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让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羞耻感像潮水漫过头顶。

    布料摩擦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带着对方身上清冽的雪松味,那味道本该是熟悉的安心,此刻却成了最尖锐的提示,被锁住的手僵在半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掌心的冷汗濡湿了束缚带。

    陈让被迫跪着的膝盖硌在冰凉的铁架床上,先前蒙眼的黑布刚被取下。

    他用力眨了眨眼,视线里的一切还是模糊的,燕云渡的轮廓像浸在水里的墨,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沉沉地悬在眼前,像深夜里结了冰的湖。

    脖颈处传来细密的刺痛,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想起那里布满了细碎的伤痕。

    血腥味还没散尽,混在空气中的雪松味里,形成一种诡异的甜腻。

    他看见燕云渡的喉结动了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沉下去。

    裸露的小臂撞上冷空气时,陈让打了个寒颤。初春的晚风从半开的窗缝钻进来,落在皮肤上却像小刀子,割得他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盯着燕云渡的脖子,看着那截线条在薄薄的皮肤下滚动,忽然想起以前看的电影里,小狗总是会舔主人的手讨欢。

    他试探着往前凑了凑,鼻尖先撞上对方的衣领,雪松味瞬间涌了上来,浓得让他有点发晕。

    舌尖碰到皮肤的那一刻,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像要把肋骨撞碎。

    他不自觉地凑近了些,牙齿轻轻碰到肌肤时,燕云渡的呼吸顿了顿。

    陈让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要被原谅”这个念头,舌尖下意识地舔了舔,那触感竟让他想起去年夏天,燕云渡买给她的草莓冰淇淋,甜里裹着点酸,只是此刻的温度是滚烫的,烫得他舌尖发麻。

    “主,主人。”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唇瓣贴在对方颈侧轻轻蹭着,像只认错的小猫,“我知道错了,换个地方好不好……”这里太冷了,光线太暗了。

    他侧过头,舌尖扫过那片细腻的皮肤,动作轻得像蝴蝶点水,随即又用牙齿极轻地咬了一下。

    燕云渡的指尖突然收紧,抓着他头发的力道让他低低哼了一声。

    “……你哪里学的?”燕云渡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听不出情绪。

    陈让的动作僵住了。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

    他只能仰着脸,任由未干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滴在对方的手背上,凉丝丝的。

    他看见燕云渡的眼神沉了沉,像有风暴在酝酿。

    索性闭上眼,豁出去似的用牙齿衔住那截肌(hou)肤(jie)舌尖带着孤注一掷的意味,细细密密地舔舐着。

    他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是讨好,是求饶,还是藏在骨子里那点不甘的反抗?

    或许都有吧,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既想扇动翅膀求主人喂食,又忍不住用喙去啄那冰冷的栏杆。

    燕云渡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说不出的意味。

    指尖搭上陈让下颚时,陈让打了个哆嗦,那微凉的触感让他想起冬天冻在窗台上的冰花。

    他被迫仰起头,视线越过对方的肩膀,能看见窗外飘着的零星雨丝,在路灯下像透明的线。

    “看你这模样。”燕云渡的指尖摩挲着他的下巴,语气里带着点玩味,“真是……”

    陈让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见自己的影子映在燕云渡身后的墙面上,头发凌乱,满脸泪痕,脖颈却梗得笔直,像株被狂风压弯却不肯折断的草。

    这矛盾的姿态自己都觉得可笑,可燕云渡眼底的光却越来越亮,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突然闻到的铁锈味让陈让胃里一阵翻搅。

    他偏过头想躲开,却被按住了后颈。

    那味道越来越浓,混着雪松味钻进鼻腔,让他想起小时候不小心摔破膝盖的疼。

    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黏在头发上,难受得让他想抓挠。

    “真乖,宝宝。”燕云渡的声音落在耳边,带着点笑意。

    陈让的视线已经模糊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彼此交叠的手背上。

    他听见窗外的雨声大了些,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混着房间里的呼吸声,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燕云渡的唇贴上来时,他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睫毛上的泪珠滚进嘴里,咸得发苦。

    "张嘴。"燕云渡的声音像裹着蜜糖,指尖捏了捏他的脸颊,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陈让听话地张开嘴,舌尖被轻轻含住时,他浑身都绷紧了。

    雨声好像更大了,掩盖住了那些细碎的声响,只有口腔里弥漫的铁锈味格外清晰。

    他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看那些积尘在光线下缓缓浮动,突然觉得自己像在水里,越沉越深,四周都是冰冷的水,只有嘴边这点触感是热的。

    “宝宝,看看你这个样子。”燕云渡捏着他的脸,声音里的笑意消失了,“离开我,出去能有什么好?”

    陈让的眼泪又涌了上来。他想说话,可喉咙像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些人”燕云渡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点冰冷的恶意,“只会把你当成”

    雨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后面的话被彻底淹没了。

    陈让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的恶心感和心口的窒息感缠在一起,让他几乎要晕过去。

    窗外的树影在风里摇晃,像张牙舞爪的鬼影,而他被困在这片昏暗的光里,困在雪松味和铁锈味交织的空气里,动弹不得。

    “宝宝每次对别人笑,我真的太嫉妒了。”燕云渡对着失神的陈让喃喃道,“笑起来太漂亮了,真想就这么把你做成标本,眼睛都挖出来。”

    “你只能看我,只能看我——!”

    “可是你每一次都抛弃我,我恨你,恨你。”

    灯光忽明忽暗,燕云渡眼眸猩红,他的手掐在陈让的脖子上,陈让在晃动的光影中,看清燕云渡的眼睛——

    如一滩漆黑的死水。

    氧气正被一寸寸抽离,耳膜里灌满了血液奔涌的轰鸣,胸口像堵着团不断膨胀的东西,憋得他发慌,却寻不到半分宣泄的出口。

    陈让舌根发麻,口腔里积着唾液,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脖子两侧的血管突突直跳,像要在下一秒炸开。

    眼前开始浮现密密麻麻的金星,他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痉挛。

    意识在窒息的剧痛里,一点点往下沉,往下沉。

    这样解脱也好……

    突然间,陈让觉得好疲倦。

    他觉得燕云渡好陌生,夜晚和白天,好像不是一个人。

    这样的日子,他还要持续多久?

    他可以解脱吗?

    燕云渡的瞳孔剧烈的收缩,在陈让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疫苗,猛地松开了手。

    空气重新灌入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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