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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90-100(第7/19页)
说话的时候,晏天意将视线移到时寻脸色,眼神阴鸷。
时寻厌烦地皱皱眉:“是,你可以走了吗?”
“你不完美了。”晏天意脸色更加难看,又对准时岭,“你也是,你们都是残次品。”
时寻没有接茬,淡淡道:“如果你过来只是为了说这种话,现在可以离开了。”
“时寻,你真让我恶心。”晏天意这样说着,心中却泛起无限酸涩。
十六岁的时寻仰慕他,二十岁的时寻喜欢他,如果时寻长相气质才干样样泯然众人,他的喜欢对晏天意来说不值一提,可时寻从进入研究院开始,就带着“天才”的光环。加上他清冷出尘的气质和无可挑剔的脸,他就是一颗还未成熟的苹果,年龄经历让他青涩,但他同样诱人。
因此,哪怕在晏天意眼中他还不算“完美”,但他的观赏价值已经超出了任何奢侈品,他的爱慕能让晏天意能得到所有人的艳羡。
可现在,这个青涩诱人的苹果竟然被虫钻了虫眼,他永远都不会变得完美了,永远都不会!
“你也不遑多让。”时寻打断了他翻涌的思绪,眼中的讥讽在晏天意落在眼里,傲慢尖酸,高不可攀。
他心中腾起一股怒意和浓浓的心寒,他没有对正面对时寻发火,而是再一次转向时岭:“你就不该出现!就是因为你,你带坏了我的时寻!”
“啪!”
晏天意一脸错愕地看着青年甩甩手,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恶心。”
右脸火辣辣地疼,晏天意彻底愣在原地,望着时岭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勾住时寻的小指,第一次对他露出友善的笑容:“你的脸为什么要打父亲的手?你是不是贱?”
听到这话,晏天意宕机的大脑重启,他怒极反笑,又一次重复:“你们都是残次品。”
时寻眼神都没给他半个,回实验室了。
时岭手指并拢,做了个向下切的手势,咧开裂口:“你应该庆幸父亲让我别乱杀人。”
银白色的大门在他面前缓缓合上,妒忌和厌恶让他的面目扭曲,路过的小助理吓了一跳,低着头小跑走了。
晏天意眼里闪过一抹癫狂。
有什么能掩盖自己曾经喜欢过一个带虫眼的果子的事实呢?
那就用园艺剪把它剪下来,让他永远停留在最完美的时候。
只要在众人眼里时寻还是完美的,晏天意就不会因为这场失败的情感投资而变成庸俗之辈。
要快!要快!要快!
那道扭曲的人影消失在银白色的大门上。
而在门内,时寻又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小时啊,你现在来一趟顶楼会议室。”
时岭用触手卷时寻玩。
正好听见那句:“我们商讨一下那天和你说过的事情。”
父亲背着他和别的人类有秘密。
身侧的气压一下子低了,但时寻无暇顾及,遍体生寒,他机械性地回复道:“好的。”
“你要去哪里?”时岭拖着不让他走,“时寻,你不许和别人偷情。”
换作平日,时寻一定会将祂的触手拨开,再来上一句:“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可是今天他却只是将时岭的触手扒拉开,仿佛没有听见时岭的话一般走了出去。
银白色的大门将时岭的呼喊挡在里面。
时寻这才发现,自己的牙齿咯咯作响。
他深呼吸了几次,总算勉强保持冷静,他将别在胸前口袋的眼镜拿出来带上,像个赴死的战士。
时岭的性命挡在肩上,时寻必须谨慎地前行,尽可能将执行时间延后。
或许是看出了时寻的紧张,系统出言安慰:“好啦,你已经很厉害了。”
时寻没有搭理它,系统便又说:“这就是‘为父则刚’吗?好伟大的老父亲呜呜呜”
“闭嘴。”时寻面若寒霜,敲敲会议室的门,走了进去。
时寻扫了一眼,一群中年人正襟危坐,最末端的是院长,所有位置都被坐满了,红木桌上放着一个银色的小盒子。
“过来过来。”院长朝他招招手,向大家介绍道,“这就是基因极限计划的主要负责人时寻。”
时寻笑得冷淡而疏离,在众人或好奇或轻蔑的打量下,终于有人让他去拿那个盒子。
“里面装的是芋螺毒素,你是做这个的,先去分析一下这种毒素还能不能对已经被编辑进其他基因的章鱼实验体产生作用,如果不行的话再换□□。”院长对他低语几句,时寻还欲再问,对方却已经去与其他人客套。
时寻敛去眸中异色,揣着小盒子静静离开了房间。
一回到实验室,触手就严严实实将他卷起,触手尖尖从他口袋里摸索出一个小盒子。
“这又是哪个人类给你的!”时岭颇为警惕,将盒子高高举起,就是不给时寻。
“领导。”时寻语气敷衍,“你有本事一直这么举着。”
时岭见他态度冷淡,小心翼翼凑过来:“哪个领导?”
“最上面那个。”
“里面有什么?”
“你吃了会死的东西。”
时岭用短暂的鱼生和几乎没有的传承记忆思考了一下,选择在配偶面前展示雄风,“什么东西都毒不死我!我是最厉害的!”
面前这个小小的人类听见这话,头更低了一些,时岭看不见他的表情,着急地掰他的脸:“你这个时候应该给予我肯定。”
时寻点点桌子,示意祂先把盒子放下来,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们后天就走。”
“他欺负你了?”时岭紧张起来。
“欺负你了。”时寻低声说,“四个月的章鱼不要管大人该管的东西。”
“他肯定是欺负你了!”时岭勃然大怒,“你为什么不让我把他们都吃掉?!”
“因为我想和你一起离开。”时寻表现得比他冷静多了,他一直都是这样,似乎天塌下来他也能保持冷静,只有关系到两人之间的事,才会流露出不一样的情绪。
比如现在,尽管他掩饰得再好,时岭依旧感觉到了悲伤。
像是被海风吹来的落日。
“我们要离开。”时岭摸了摸他的脸,“我要永远都和你在一起。”
“做不到的,我是人类,而你,几乎是不死的。”时寻理性分析,“你以后会遇到更多好玩的人和事,我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时岭脸上的表情变了:“不是这样的。”
时寻别过脸,很显然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实验室内很安静,两个人站在一堆滴滴作响的仪器间,仿佛成了冰冷的一部分。
学生来来去去,来的时候一个个喜极而泣,大呼论文有救,走的时候一个个面容呆滞,宛若经历满清十大酷刑。
仪器的光映亮了时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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