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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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再怎么费工夫,都翻不出皇帝的掌心后,彻底失望。

    身上文人的傲气一点点折煞,他到现在只剩下一点自命清高的傲慢苦苦支撑着他的信念,若不是这次被派来了边疆,他怕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辛苦了。”盛砚双手紧握成拳,又徐徐松开,语气里带了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憎恶,“等回了京城,我定给你讨个公道。”

    “你要如何给我讨公道?”时寻眼里似有讥诮,但缭绕的水雾又将他的眸子照得朦胧,让那份讥诮转而化为苍凉。

    “我,,,,,,”盛砚哽住,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时寻叹了口气:“你一向是仁慈的。”

    说罢,他从浴桶里跨了出来:“水凉了。”

    这几日都下雨,一层叠着一层,天气也一层层凉了,暗了。

    草原开始荒芜,半人长的草被牛羊吃干净,那些人走了,只剩下一地黄土,偶有雨将几个月前的尸体冲出来,有时候是白骨,有时候是破烂不堪的衣裳,但更多时候没了踪影,只剩下一小蓬比周遭更高也更密的草。

    胡人南下的频率少了起来,和草似的,渐渐瘦弱了,长得越来越少也越来越慢,盛砚遣了一半的人回家,剩下的四万余人要在这里度过一个难熬的冬天。

    仅仅几天功夫,草原最后的秋意也消失了,再冷下去,约莫是要大雪封路了。

    盛砚又忙了起来,忙着交接送来的粮草,又忙着派人到最近的城邦交换些必需品——他们是没办法去的,一来人太多,而来万一胡人来个出其不意,容易酿成大祸。

    “这次少了五百车?去查清楚。”

    “王大人说被山贼打劫了”

    “放他娘的狗屁!”盛砚骂了句粗口,余光瞥见时寻,下意识要挽回形象,结果见时寻转了个身,俨然是当作没听到。

    盛砚脸色阴沉,只说:“将那什劳子王大人喊过来。”

    那士兵连忙应了,不过多时,一个身材矮胖的官员进来,见了盛砚没鞠躬也没作揖,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盛将军别来无恙。”

    盛砚虽说是个武官,但到底是高门大户出身,最是注重礼教,一个九品官见正二品官竟然连腰都不弯一下,有这般神气的,上一个还是身为正五品官的时院判。

    时寻是什么人,别说不鞠躬了,就是要骑到盛砚头上,他都不敢说一个“不”字。面前的“王大人”将时寻的神气学了十成十,官腔一出,盛砚原本五分的火气涨到了十五分。

    他强忍着怒气:“听说粮车被劫了?”

    “盛将军,这也是没办法,今年收成差,一路上山贼可多了,我们也是拼尽全力才保下了剩下的四千车”

    “四千车?”盛砚察觉出一丝不对来,“往年都送五千车来,为何今年只有四千五百车。”

    盛砚久居高位不怒自威,王大人挺直的脊梁被这气魄压了下去,躬着身摸出块手帕擦擦额头的虚汗:“盛将军你也知道,今年收成不好”

    “荒唐!”盛砚气不过,一把掀了案几,怒气冲冲地揪住王大人的领子。

    “饥荒那年也不见得少,怎就今年少?!你们倒是中饱私囊个个油满肠肥,你让我几万的兄弟怎么办?他们过的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现在连饭都吃不饱,上战场让你上吗?!你能抗几刀?还是说你能以一敌百无所不当?!”

    被揪着领子拖起来,王大人总算知道害怕,缩着脖子叠声喊着“抱歉”,等盛砚渐渐冷静下来,他脚落了地,立马窜到门边。

    冷汗浸湿了手帕,他不住地擦着:“盛将军,卑职理解你们艰难,但是这都是皇上的指示,您也不能赖在我们头上呀。”

    “你理解个屁!”额角突突地跳着,他恨不得从他身上撕下块肉来以纾仇恨。

    “阿砚。”时寻忽然出声。

    盛砚勉强恢复了点理智,缓和了脸色朝他看去。

    时寻正在看书,此时将书竖起挡住嘴唇,眼睛弯了起来:“倒不如随王大人走一趟?若真是山贼抢走了粮车,只能想其他办法,节衣缩食艰难度日,但若是有别的隐情”

    他的语气称得上温柔,总之和盛砚打情骂俏时绝不是这个语气,也不似现在这般笑得甜蜜,他从椅子上起身,施施然走到王大人跟前,故作亲昵地拍了拍他厚实的胸脯。

    “王大人,时某可是很相信你的,今日我为你做担保,你可千万别辜负了我的信任啊。”他笑得更灿烂了,“前阵子我刚和盛将军说,少了个让我练习针灸的铜人,今日看王大人,倒是比铜人更好些。”

    王大人汗冒得更厉害了,后背湿透,被外面的冷风一吹,连打了四五个喷嚏。

    帅帐的温暖让他下意识顿了顿脚步,一扭头见看见盛砚黑着的脸和时寻似笑非笑的模样,不敢怠慢,加快了脚步。

    一到粮车停驻的地方,就有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上前,王大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盛砚还气着,刚要开口嘲讽,被时寻拽了拽袖子。

    “二位大人不如歇息片刻,我已经让底下人再去清点数量了。”王大人脸上的神气尽数被惶恐替代,盛砚冷笑一声,倒是时寻悠悠抿了口茶。

    “好茶。”时寻赞叹道,“王大人昧了不少钱吧?这么好的茶叶,这点俸禄可喝不起。”

    王大人的汗流得更厉害了,整张脸泛着油光,时寻看得反胃,放下手中的茶碗:“人怎么还不来?”

    “马上,马上。”他又用湿哒哒的手帕擦了擦额头,千等万等,总算等来了方才的人。

    那人悉悉索索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在转回来时,王大人面露喜色:“告诉二位大人一个好消息,五百辆粮车方才找回来了,原来只是走散了。”

    先前还是殊死搏斗,现在又是走散了,不过盛砚冷静下来,也不与他计较,带着粮车就要走。

    倒是时寻拦下了他,扬声问:“还有五百辆呢?”

    盛砚连忙拽了拽时寻:“这次只有四千五百辆。”

    时寻白了他一眼:“真是在边疆待久连心眼都不会玩了,就不会讹点?”

    盛砚压低声音:“这是不合规矩的。”

    “你是三十岁不是八十岁。”时寻拧了他一把,“闭嘴吧老顽固。”

    王大人本还指望着盛砚将处处透着精明相的时大人压下去,一个正二品,一个正五品,又是在盛将军的地盘,合该是盛砚做决定。

    谁料两人头挨着头商量了几句,再抬头时,盛砚泰然自若:“还请王大人将剩下的五百辆辆车还回来。”

    真是狼狈为奸!王大人点头哈腰:“那是必然,必然。”

    见王大人答应得痛快,时寻大发慈悲道:“剩下的五百车粮还请三日内交与俞副将。”

    王大人又忙是点头作揖,余光瞥见盛砚那柄泛着寒光的长枪,头更低了,连声说着“一定”,将两座瘟神毕恭毕敬地送了出去。

    两人肩并肩走了出去,王大人活那么久,什么世面没见过,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又挥挥手召了个人过来:“老三,你关注着些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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