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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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

    时寻得瑟地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随身携带的扇子,神神秘秘道:“里面有毒针,要是周元祁动手,我就用针扎他。”

    盛砚瞳孔一震,时寻看他的表情,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还用扇子挑逗过盛砚,讪笑道:“你一个将军,胆子怎么那么小。”

    “我不是怕我自己,我是怕你”盛砚叹了口气,叮嘱他,“用扇子的时候小心点。”

    时寻挥挥手,走进寺庙。

    “伯母,你还记得我不?”时寻套近乎,“你给我祈福过。”

    叶环珍根本没有管他,自言自语:“恒儿这几日躲在我这里,定是受了委屈,好久没来客人了,我得把恒儿打扮打扮”

    话是这么说着,叶环珍走到一间偏房前停下,扯着时寻的袖子:“你能不能帮我劝劝恒儿,让他振作些,不管如何,母后永远都站在他这边,就是要那王位,母后都帮他抢来。”

    她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周元祁只是个普通皇子的时候,絮絮叨叨:“恒儿从小心思比别人沉,遇到喜欢的人也不说,就欺负人家,还把人送去边疆,又把他带回来的小崽子抢来养”

    “小崽子?”时寻疑惑。

    叶环珍的眼珠转了一轮,看着时寻的脸点点头:“那是个半大的孩子,恒儿脾气怪,每每回来就跟我说把又把那崽子弄哭了,你劝劝他,让他跟朋友好好玩”

    时寻一口银牙都要咬碎,感情周元祁根本没把他当人看!

    他面上保持微笑,心里将这狗皇帝千刀万剐,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发呆的周元祁。

    对方好像对他的到来没有丝毫意外,望着窗外梧桐新抽出来的枝芽,随口道:“我早该把你杀了,以绝后患。”

    “你觉得都是我害的?”时寻好笑道,“你造的孽,又怨谁?”

    周元祁头都没回,只是说:“桌子上有荷花酥。”

    他顿了顿又说:“没下毒,爱信不信。”

    御膳房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比盛砚家的厨娘出品的还要精致不少,色泽诱人,时寻却不敢碰,生怕周元祁将他毒死。

    时寻挑了个离周元祁远的位置坐下:“你该让位了。”

    听到这话,男人眸色动了动,脸上透着死气沉沉的灰:“盛家权势滔天,我若不做什么,天下就该是他们的了。我做错了什么?这本就该是我的天下。”

    他转过脸,望着一袭青衣的时寻,怔了怔,嘴角溢出一抹讥讽的笑:“你也是贱骨头,皇宫锦衣玉食地关不住你,到边疆给盛砚睡了几天,气色倒是越发好了。”

    时寻神色淡淡:“他和我睡的可不止几天。”

    周元祁没预料到得到的是这个答案,瞳孔一缩,脸涨得通红,瞪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同时系统的播报在脑中响起,一直没动过的悔意值进度条竟在此时涨到了五十。

    “怎么?这不是你想听的吗?”时寻挑了挑眉毛,“皇上,你是不是以为世界都该围着你转啊?”

    “后宫里的妃子我都是为了笼络大家族,没有碰过。”周元祁哑声道,“我不喜欢女人。”

    “我又不喜欢你。”时寻奇怪道,“你就是喜欢我也没用。”

    周元祁脸上的怒意更甚,藏在龙袍中的手指都开始颤抖:“我不要你的喜欢!”

    “那你要谁的?盛砚的?”时寻支着脸冲他明媚一笑,“他也不喜欢你,他只喜欢我。”

    “你敢?!”周元祁压不住怒气,一扫袖子,装着荷花酥的盘子摔破了,瓷片碎了一地。

    在门外听着动静的叶环珍慌慌张张闯进来,在周元祁身上胡乱摸索着:“有没有受伤?恒儿,你告诉母后,你有没有受伤”

    “滚!”周元祁重重摔袖,指向门外,“滚!都给我滚!”

    周元祁的悔意值已经上涨到了七十,他喜欢的到底是谁,有没有喜欢过原主,对时寻来说都不重要,看见他难过,他就开心了。

    叶环珍还想去收拾地上的瓷片,被周元祁一把挥开,吼道:“你们为什么都给我添堵?!为什么!我朕明明是大翊的皇帝,朕是天下的王!你们为什么都这么不省心!朕真的”

    他声音低了下去,忽然抱住叶环珍,可惜他已经比她要高了,再也不能将脸埋进妈妈的肚子,抱着她大哭一场。

    他是大翊的皇帝。

    他哽咽着,一声声含糊地喊着。

    妈妈,妈妈。

    他什么时候想做皇帝的呢?他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很小的时候,母后被宫中的其他妃子陷害,推进水里大病一场,所有人都断言她活不过那年冬天,可她活下来了,只是落下了病根,一吹风就头疼。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看见跟着盛丞相一起进宫的盛砚,呆呆傻傻,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他后来问父皇讨要了这个孩子做自己的伴读,可盛砚还是被怀恨在心的四哥用弹弓打伤了腿。

    他还记得十四岁那年,父皇赐了他一个圆房丫鬟,比他大四岁,偶尔跟他感叹庄稼收成差,家中揭不开锅,差役将他爹抓去充了壮丁。可她也告诉他,河里能打水仗,夏夜可以躺在葡萄藤下睡觉,兄弟姐妹间不会有勾心斗角。她还说他若是有机会出去,定带他好好玩两天。

    他不觉得自己和她之间会发生什么,可后来,父皇以她玩忽职守,将她杖毙,尸骨未寒,被拖去荒郊喂了野狗。

    最开始的时候,他想做皇帝,只是想保护想保护的人而已。

    可当真正坐上这个位置,滔天权力迷了眼,他坐在龙椅上,将自己信任的人一个个推到外面,帮他守着这江山,又怀疑他们会谋反,将权力一步步收回来。

    他早就不会爱人了,也不知道怎么被爱。

    他对时寻的感情很复杂,时寻和他迥然不同,他像一株杀不死的野草,吹着草原上不羁的风。

    一个有野心,爱自由的人被困在了固定的位置上,会如何?周元祁看见他的痛苦挣扎,看见他的自甘堕落,可他依旧生不出开心,甚至有些羞赧。

    他从他的颓丧中看见了自己。

    当他看见昔日好友意气风发,皮肤被晒成小麦色——只有常年风吹日晒的草民才会有的肤色,他竟有种说不出的羡慕。

    他该放时寻离开了,于是他让盛砚带走了他。

    他还坐在宫殿里,像一个祭坛上的祭品,接过用一生自由换来的至高无上的权力。

    叶环珍搂着他,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哼着小时候哄他睡觉的童谣。

    “白鼍鸣,龟背平。城中可长生,守死不去义无成”*

    要下雨了。

    第80章 好兄弟亲一下(19)

    春天的雨,下一场热一场,淅淅沥沥,沿着青瓦滴滴答答。

    周元祁被盛砚软禁了,他始终不愿意将国玺交出来,也不愿意下诏书将盛砚立为新的皇帝。

    盛砚本以为自己铁石心肠,定不会对周元祁心慈手软,可在看见周元祁鬓边的白发,又想起他比自己大不了两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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