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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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的可乐放到墙角边,照不到太阳的地方。

    他该走了。

    季忱想,他能去哪里?

    世界上再也没有时寻了-

    “时大人。”一道声音唤他。

    时寻还没从上个世界回过神:“何事?”

    那小厮看着年纪不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此刻被他听不出语气的问话吓得“噗通”跪了下去:“大人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吧!”

    时寻一头雾水,摩挲着青玉茶杯,沉吟片刻,抬手一丢。

    清脆的声响让伏在地上的书童颤了颤,时寻看得分明,他松了口气。

    “再斟一壶上来。”时寻不咸不淡道,“太苦。”

    书童连声应了,不多时,便端了一套新的茶具上来,时寻半阖着眼,装模作样品了一口:“还行。”

    对方脸上露出喜色,点头哈腰地站在他身后,拿圆溜溜的眼睛瞅他。

    “再看把你眼睛剜了。”时寻放下只抿了一口的茶杯,咬了咬嘴唇。

    好烫。

    作为太医院的右院判,时寻本该负责审核地方呈报的疫情文书,并且需要管理御药库药材调配,可他是上头调来的绣花枕头,这些重担自然落到了左院判和手下的御医肩上,以致于原主每天的上班任务就是点个卯,然后坐到下班,偶尔去教习厅视察一下医士的练习,算是一天的运动量了。

    时寻翻了翻原主的记忆,看了一点都看不动了。

    季忱总是从犄角旮旯蹦出来扰乱他的心绪,不可谓不烦人。

    况且他还怪想他的。

    时寻吹吹浮沫,端起茶碟。

    有个人忽然冒冒失失闯进来,甲胄未脱,手里提着一杆长枪,杀气腾腾地踏过门槛。

    那男人八尺有余,剑眉飞斜入鬓,脸上带着伤,鼻尖蒙着汗,鹰眸锁定坐在案几后的男人,大步走来。

    “盛将军!”书童一脸着急地拦住他,“您与时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男人左支右绌,硬是被小孩以一副壮士扼腕的模样拦在了右院判办公处外,一席青色官服的男人仍悠悠喝着茶,直到那男人冲到案前,才抬眼。

    “时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竟是有些缅怀。

    他愣愣地看着男人,杯内淡青的茶水泛起层层涟漪。

    他看见男人俯下身子,试探着摸了摸他的脸,又将他腮边的泪揩去。

    时寻垂下眸子,手掌轻轻覆在了那双青筋突起的手上。

    男人露出一口白牙:“活的。”

    时寻默默把手放下来。

    第64章 好兄弟亲一下(1)

    “盛将军。”时寻朝边上避了避,“您逾矩了。”

    男人尴尬地缩回手,面上却显出几分喜色:“你好久没同我说过话了你都不愿见我。”

    一身青衣的年轻院判身子一僵,狐狸眼一抬:“那又如何?”

    盛砚俨然习惯了对方的冷嘲热讽,没有回话,试探着坐在边上的红木圈椅上,忐忑不安地等着对方下逐客令。

    “天冬,给盛将军斟茶。”时寻敛了眸子,不咸不淡道。

    这是将人留下了。

    等书童上了茶,时寻吩咐人将门掩了,端起茶杯,手指朝外,送到嘴边抿了一口。

    盛砚脸色一僵:“我是个粗人,你们这些弯弯绕绕我不明白。”

    坐在案几后的男人又瞥了他一眼,眉眼间似有讽刺的笑意。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时寻估摸着人设不会崩了,才开口道:“盛将军几时回的京?”

    “昨日。”

    “为何要来看我?”

    “我做了个梦。”盛砚闷闷道,“梦里有你。”

    没等时寻问,对方迫不及待地和盘托出:“梦里你死在了那座城里,脸上带着刺青,一身尘土我想见你。”

    “若我不见呢?”时寻掀了掀眼皮。

    盛砚示意他看门边靠着的长枪:“闯进来,看一眼再走。”

    “看过了,便走吧。”时寻抬高声音,“天冬,送客。”

    盛砚还想挣扎,被时寻一记眼刀看老实了,临走之际期期艾艾地问:“散衙后你会回城西吗?”

    时寻兴致缺缺:“不回。”

    杵在门口的男人纠结半霎,最终扭扭捏捏道:“我明日再来看你。”

    时寻没理,他的小书童倒是客气,将人送到门口,正要回去就被盛砚喊住了:“天冬是吧?打个商量呗。”

    天冬见主子对他的态度冷淡,以为两人有什么过节,本不想搭理,却被男人手里的银锭吸引住了目光,他咽了咽口水:“盛将军尽管吩咐,小的一定做到!”

    盛砚蹲下来,将银锭塞到他腰间的小荷包里,扶着男孩的肩与他平视:“平时帮我向时院判美言几句,记着啊。”

    他又掏出一锭银子,在男孩面前晃了晃:“若是做得好,少不了你的。”

    天冬连连点头,一溜烟回去了。

    一回到右院判办公处,天冬撤了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说话。”时寻头也不抬。

    “时大人,这盛将军人真好。”

    “好?”时寻觉得好笑,问,“那你倒是说说,他哪里好?”

    这问题将男孩问住了,他顿了好久,才说:“盛将军特别特别俊。”

    时寻嗤笑一声。

    天冬自觉失言,绞尽脑汁:“盛将军特别富有。”

    “他给你钱了?”

    天冬吓了一跳,忙去捂荷包:“没有没有,我,我就是觉得盛将军人特别好才说”他小心地觑时寻的脸色,不知为何,大人今日比平时和蔼了很多,都不发怒了,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盯得他后背起了一层白毛汗。

    “总之”天冬灵光一闪,“您和他特别登对!”

    时寻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沉了,拂袖起身:“我留你,就是让你说此等腌臜话的?自己好好想想。”

    说罢,他抛下天冬,站在后门,看着院后的梧桐木发呆。

    他原以为盛砚就是季忱,可试探下来,才发现不过是误打误撞。于“时寻”而言,他是一个将自己捡回来,却把自己当血包使的心机毒辣的将军,而对现在的时寻来说,他是一个活在记忆里的陌生人。

    一阵风从□□刮过,将衣摆牵得晃了晃,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读取剩下的剧情。

    原主本是边陲小镇一拐头手下的乞儿,因这张脸时常招来无妄之灾,盛砚将他救下的时候,他正被一帮流氓混混围堵。

    盛砚就像是天上来的神仙,金光闪闪地出场,劈里啪啦将人赶跑,将自己带了回去,还在城西买了个院子给他住。在他眼里,神仙都没盛砚待他好。他第一次将真心托了出去。

    回京城后,原主刻苦学习中原的知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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