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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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的每一寸气息,侵城掠池地扫过每一寸土地。

    他的吻又急又深,像是练习过无数次,捏住时寻的两颊,让察觉到危险而不自觉想要合上的牙关被迫分开,青年被亲得向后仰去,很快一只有力的手就扣住他的后脑勺,堪堪分开一条缝隙的唇再一次贴在一起,时寻舌根发麻,几乎感觉不到嘴唇的存在,津液润湿了被亲得红润的嘴唇,看起来旖旎淫.靡。

    “唔你差不多得了”时寻被亲得七荤八素,双手无力地抵住不知道什么时候直起身、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好不容易找到空隙,赶忙喘着气说道。

    不知道季忱听进去多少,重重吮了下他的嘴唇,分开了一点,带出泛着微弱光亮的银丝。

    房门在这时候被敲响。

    虽然知道万初尧不会不得到回应就闯进来,可时寻还是臊得慌,攥着季忱前襟的手紧了紧,意识到自己过于紧张后不好意思地松开手,抬眼却看见男人充满情.欲的双眼紧紧盯着自己,他偏过头,想要起来。

    季忱很配合地起身,带着枪茧的指腹擦了擦他的唇角。

    怎么那么听话?时寻纳闷,只是刚要站起来去给万初尧开门,季忱忽然捉住他的手。

    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季忱让他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脖子,再一次欺身亲了上去。

    “唔!”嘴唇再一次被堵住,时寻惊呼一声,门外的人听到动静,敲门声再一次响起,声音大了些。

    季忱这一次没有扣住他的后脑勺,而是将手放在了后腰,时寻被亲地向后仰倒,脑袋磕在皮质沙发上,不疼,但是让他因缺氧而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瞬。

    他在房间内和未婚夫的白月光接吻,而未婚夫就站在门口,随时都会进来。

    季忱亲得很用力,又吮又咬地,唇上传来阵阵刺痛感,不用想也知道破皮了。

    “季忱”他不得不小声唤着他的名字,企图唤起对方的理智,“万初尧来”

    搭在后腰那双冰冷的手掐了他一把,又疼又痒。

    “别在这时候喊他的名字,小寻。”男人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去开门吧。”

    在松开身下人的时候,季忱再一次抹了抹青年嘴角的水渍,意味不明:“肿了,还都是水。”

    第57章 看不见的爱人(15)

    时寻比自己想象中的情况还要糟糕。

    门被打开,两个月不见,青年的气色看起来比刚来万宅时好了不少,肌肤透着盈盈的白,脸上也有了肉,此时泛着粉,睫毛湿漉,嘴唇上裹着蜜糖般的水光,看起来有点肿。

    “初尧。”时寻有些心虚,见万初尧盯着自己的嘴若有所思,忍不住缩了缩,他轻轻喘着气,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您回来了。”

    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军装,面色沉静地掠过时寻含春的脸,抬脚向室内走去。

    往日万初尧都不屑于搭理他,今天不仅主动敲了他的门,还走进来,时寻忙不迭让开,下意识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支着胳膊看他的男人。

    接触到时寻的目光,季忱冲他轻佻地吹了个流氓哨。

    万初尧听不到,但时寻却听得清楚,他本就心虚,被季忱这么一下,哆嗦了一下。

    一身军装的男人在沙发上坐下,向后靠去,闭上眼。时寻这才注意到,对方眼底一片青黑,裸露的皮肤上的大大小小的擦伤,青色的胡茬冒出来,看起来疲惫极了。

    “陪我坐会。”他说。

    坐在万初尧边上的是季忱,时寻还在犹豫,就听到季忱装模作样:“少将都让你坐下了,你站着干嘛?快坐。”

    时寻慢吞吞走上前,打算坐到另一边。

    “!”一只手忽然伸出,一拽。

    时寻恼羞成怒地瞪了季忱一眼,对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将他搂紧了些:“没事,在他眼里你就是坐在了沙发上。”

    “”这根本不是沙发不沙发的问题。

    时寻不舒服地动了动,用心声提醒他:“你硌到我了。”

    “对不起。”季忱委屈地抱紧他,“刚刚太激动了。”

    说着对不起倒是把旗降下去啊!

    万初尧忽然出声,把时寻吓得一哆嗦:“一会和我去一趟墓园。”

    “好的。”时寻和烦人精季忱斗智斗勇,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时寻败在了对方肆无忌惮的动作下,被捉住手指把玩。

    时寻不知道自己的手有什么好玩的,但季忱好歹安分下来,他便任由他抓着,和名义上的未婚夫又说了几句,对方很快就离开了。

    “我们该算账了。”万初尧一走,时寻一个肘击把季忱掀翻在沙发上,骑着他的腰居高临下地看他,“以后万初尧在,你不能碰我。”

    季忱扶住时寻的腰以防他摔倒,目光放荡:“万初尧不在就能随便碰?”

    “也不行!”时寻给了他一拳,季忱捉住他的手,拉到嘴边吻了一下温热的掌心,将人拽倒。

    “手总算不是冷的了。”语气里带着饲养员的自豪。

    即便只是从倒在季忱身上,时寻还是一阵头晕,蹭了蹭季忱的脸。

    等头晕的劲缓过来,时寻问:“万初尧为什么受伤了?他不是只要指挥吗?”

    “我怎么知道。”季忱不想谈论往日的战友,挠了挠时寻的痒痒肉,“他要把你带去见我。”

    “你不是就在这”时寻止住话头,“他带我去见你做什么?”

    季忱依旧是那个答案:“谁知道呢。”末了又补充一句,“或许是想起我还缺个对象,把你贡给我吧。”

    他的语气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语气幽默,但时寻却敏锐地中感受到被他隐藏起来的复杂情绪。似乎有怨怼,有伤感,但也有事已至此的漠然。

    于是时寻将脑袋放到他手掌下:“你别难过。”

    季忱胡乱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他支起来:“你该走了。”

    等时寻换了衣服下楼,万初尧果然已经等在了楼下,对方伸出手,时寻顺从地牵上,与他肩并肩走出去,万初尧扭头将他翘起的一绺头发压下去,阳光照得他的眉眼很温柔。

    鬼使神差地,时寻回头看了一眼。

    季忱站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角落,脸上是沉沉的阴影,他望着时寻,又好像没有。

    “我有东西落了,您先去车上。”时寻松开万初尧的手,头也不回地打开门。

    “时先生,你怎么回来了?”金可徽很惊讶。

    “我想起药还没喝,金管家能不能帮我热热,我怕回来喝乱了时间。”

    支走金可徽后,时寻径直走向季忱。

    他还是站在那里,看见时寻回来,脸上并没有惊喜,只是垂下眼,淡淡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来看你。”时寻直接道,“你看起来很难过。”

    季忱摸了摸脸。

    难过吗?或许有一点。

    原来这是难过。他记得自己在死前也是这样的感受,当时只以为是遗憾,遗憾自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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