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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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看不见的爱人(9)

    时寻表情没变,实际人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手还抓着卷起的衣摆,他的目光呆滞地从肚子挪到季忱脸上。

    皮肤白得几乎透明,时寻很少运动,小腹平坦而柔软,肚脐很圆,往下是突起的胯骨。

    像是在邀请。

    季忱磨了磨牙齿。

    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时寻如梦初醒,一把放下衣服,磕磕巴巴:“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能在这里?”季忱反问。

    “可是门不是关了”时寻声音越来越小,他意识到季忱之前敲门只是走个形式。

    看来以后洗澡要把帘子拉上。

    季忱被他气得胡言乱语:“我不看你洗澡!”

    时寻半信半疑:“真的?”

    对方沉默了。

    时寻往被子里缩了缩,哀求道:“放过我吧季忱,我已经订婚了。”

    “你可以跟他离婚。”季忱不怒反笑,“或者我把他解决了。”

    “这怎么能!”青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他是你的战友。”

    “所以呢。”季忱挑挑眉,“只是同事而已,你会喜欢自己的同事吗?”

    他说完才想起时寻从来没上过班,干咳一声:“对我来说,除了你,一条狗和一个人没区别。”

    “你这样是不对的。”时寻干巴巴道,“人是你的同类。”

    “我说了,我也可以给你当狗。”季忱不为所动,黑色在眼底缓缓流动,“你对我很重要,时寻,我不可能把你让给别人。”

    男人看着他的眼神像是毒蛇吐信,粘腻冰冷。寒意自脚底升起,时寻百分百确定,这个世界的白月光不正常。

    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你为什么喜欢我?”

    季忱一寸寸逼近,贴着他的唇轻声问:“一定要理由吗?”

    时寻梗着脖子点点头。

    男人把玩着他半长的头发,慢条斯理道:“看见你第一眼,就觉得非你不可。”

    原来没有理由啊。时寻越发绝望,这下是真的没办法摆脱季忱了。

    “你想摆脱我?”他看着一绺头发被自己绕成圈,又散开落回,手掌从脑后抚摸到后颈,扼住,“下次别让我听到这种想法。”

    他语气平淡,像问时寻中午想吃什么一样云淡风轻:“不然我真的会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留在我身边吧。”季忱轻笑,“我不比他差,是么?”

    时寻心跳得厉害,他发出急促的喘息,苍白修长的手指抵在季忱胸口,却没有力气推开。白色衬衫被他抓得变形,季忱依旧没松开他,眼里带着兴奋。

    他因他而痛苦。季忱咧开嘴,手指滑到尾椎骨。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季忱暗骂了一句,身影逐渐消失。

    其实除了时寻也没人能看到他,但季忱还是选择隐身——他暂时还不想看见时寻死,那鲜活生动的表情,若是成为一具尸体可就做不出来了。

    为了时寻的心脏安全,季忱决定对时寻用一下为数不多的良心。

    医生见床上的青年面色不对,急步上前扶着他的身体往后仰,蝴蝶骨被床板硌得生疼,过了好久时寻才缓过来。

    他的身体本就不好,来势凶猛的高烧几乎要了他半条命。时寻被季忱激起的生命力也随着心跳的平缓渐渐消失,他静静躺在被子里,薄得像是一张纸。

    针扎进手背的时候,时寻的身体小小弹了一下,他其实很怕疼,只是没有力气逃走。

    如果能这样死掉就好了。时寻难过地想。

    体温一直没有降下来,系统也没有出现,忽然冒出的负面情绪占据着他混沌的大脑,时寻越想被悲伤,脑袋很疼,他不得不停止思考,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时寻的呼吸忽然弱了下去。

    秉持着“时寻现在去世对他名声有影响”的念头,万初尧在医生走后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床边看联盟最近提出的法案。

    这个习惯是季忱传给他的,不知道为什么季忱对联盟的法案有着浓厚的兴趣,特别是刑事法案的条例。

    半截手臂露在被子外面,手背上吊着针,淡青的血管爬在上面,看起来很可怜。

    万初尧的视线从那只打了针的手落到时寻脸上,发现对方脸上因为高烧带来的血色褪了下去,脸上蒙着不正常的灰。

    苍白,冰冷,破碎,像濒死的多音白闪蝶。

    万初尧一把站起,一边检查时寻的生命体征,一面打通了医生的电话。

    三言两语通知对方尽快赶到后,他又拨通了时家人的电话。

    十五分钟后,私人医生带着一堆急救设备先赶来了。四十分钟后,时家人终于带着医生匆匆赶到。

    时家医生轻装上阵,除了一个箱子什么都没带。

    半夜被叫醒,平日出门连头发都要用发胶抹到没有碎发的时中将的衬衫只塞进去了一边,看见儿子没有生气地躺在床上,想要上前又怕妨碍到医生,伸长脖子不住地看。

    相比之下,江枝和的淡定地多,万初尧站在人群外,眼神扫过她画了淡妆的脸,不咸不淡道:“时夫人很镇静。”

    “你也是。”江枝和假笑。

    两人站在房门外,和忙碌的人群格格不入。

    “小寻可是你的未婚夫你不着急?”江枝和忍不住问。

    “他是您的孩子,您不着急?”万初尧不答反问。

    “他不是我亲生的。”江枝和显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他的身体情况我很清楚,照理不会这么糟糕才对,不知道他在您这里发生了什么。”

    万初尧其实也不知道,他如实回答:“医生说是受到过度惊吓导致短暂晕厥,然后”他没有把话说完,瞥了一眼门内昏迷的青年。

    “过度惊吓?”江枝和有些震惊,像是想到什么,尴尬地咳了声,“没想到万少将还挺强势的。”

    万初尧不明白话里的意思,高深莫测地颔首。

    时家的医生来后,时寻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临走的时候,万初尧想问他们给时寻用的什么药,谁料对方死活不肯说,只能作罢。

    万宅又一次安静下去。

    万初尧又坐回了那把椅子上,望着时寻出神。

    一场高烧就能让床上的人接近死亡,他从未与这么脆弱的相处过,好像用点力就会碎掉了似的。

    就连身体也那么单薄。

    床上的青年不知道梦到了什么,难受地哼了声,手一摆,险些让针飞出去。

    万初尧一把按住他的手。对方温度很高,手背滚烫。

    手指细长,但骨头细,万初尧一只手刚好裹住,皮肤很腻,和他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他没忍住又摸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触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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