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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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小跟班(17)

    时寻全身冰冷,背后的衣服被冷汗浸湿,他不断颤抖着,将脸埋进方绥知怀里。

    “休息会?”方绥知吻了吻他的额角,低声安慰,“她还需要你的照顾呢。”

    或许是方绥知过于沉静,时寻最终坐了下来,抠着指甲一言不发。

    他隔几秒就要看一眼“手术中”的牌子,在看了不知道多少次后,忽然安静了下来,望着瓷砖开始发呆。

    陈瑞泽难得没闹幺蛾子,提着两大袋东西气喘吁吁地过来,忍不住抱怨:“凭什么你就能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干。”

    方绥知从他手中接过袋子,扯了扯嘴角,压低声音:“凭我是他男朋友。”

    他恢复了正常音量,客气道:“麻烦你了。”言外之意就是你赶紧滚蛋。

    陈瑞泽:“?”

    时寻红着眼睛朝着看了一眼。

    “快走。”方绥知皮笑肉不笑,“不然我向学校告发你扰乱校纪校规。”

    “我什么时候”

    “四月十三号晚上九点在树林和高二(3)班的女生接吻,四月十五和高一的女生在操场上动手动脚,其他的还要我说吗?”

    “你怎么知道的?”陈瑞泽眯起眼睛。

    当然是假公济私查的监控。

    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手里没有情敌的把柄。

    方绥知高深莫测地留给他一个冷酷的背影。

    碍事的人总算走了。方绥知又回到时寻身边坐下,指着袋子里的东西教他:“你先把这些东西带回去,等奶奶转普通病房了可以过来看护,如果没时间的话跟我说,我请护工”

    他从未对别人说过这么多话,时寻静静听着,鼻子发酸。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时寻闷闷地问。

    “我路上查的。”方绥知顿了一下,按了按他的脑袋,“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谢谢。”这两个字他说得很不熟练,但时寻还是尽量放大了音量,浸湿的瞳仁像鸦羽上的水珠。

    于是方绥知凑过去吻掉了他脸上的泪珠,重复道:“一切有我。”

    黎明破晓,时奶奶的手术总算结束,顺利转到了重症监护室。

    现在还不允许家属探望,时寻在病房门口泪眼汪汪地呆了一会,还是决定回去养精蓄锐。

    虽说不知道这段剧情为什么提前了,但提不提前都一样。

    时寻摸遍全身上下只有七十一块八毛,他本意是想压榨陈瑞泽先垫个救护车费用,结果陈瑞泽一咋呼,时寻就把这件事忘了,最后还是方绥知一口气缴清了费用,还垫付了剩下几周的住院费。

    方父方母虽说陪伴时间少,物质方面从来没有亏待过方绥知,就是把时寻买回家当童养夫都出得起。

    要是时寻知道,一定会反驳“买卖人口犯法”,不过方绥知目光一凛:“你为什么先给陈瑞泽打的电话?”

    时寻茫然地对上他的吃味的眼神:“我先给你打的电话,可是你没听清。”

    其实他本是想坑渣攻一笔。毕竟原剧情里的时寻出a出b又险些挨c,这次也要赚点回来不是?

    “‘陈瑞泽’悔意值上涨至80。”

    这个世界渣攻想得真多啊时寻捏了捏方绥知的手指,全然不知是陈瑞泽回家复盘后,被方绥知游刃有余的样子刺激到了。

    陈瑞泽:怎么什么都比不过他。操。

    方绥知在临走前留给时寻的最后一句话是:“有事找我。”

    少年给了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方绥知似乎也没他想象中那么虚伪。时寻本坚定地想要把他拉下来

    高三的生活很紧张,假期过去,大家都为即将到来的考试紧张不已,除了时寻和方绥知。

    时寻忙着打工,坑渣攻的钱他理所当然,但是白月光的就让他良心不安了。

    于是他白天去早餐店当帮工,中午争分夺秒补觉,晚上去酒吧打工,为了攒学费和尽早还清欠方绥知的钱。

    老板是个花臂亚比男,很看好他高考在即还翘课的勇气,时薪给他多算了些。

    忙,平淡,充实。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奶奶转普通病房的那天。

    他和方绥知几乎没有联系,虽然在夜深人静最脆弱的时候还有点想,不过有个毒舌系统说一句怼一句也能熬过去。不知是不是沉浸式演绎的原因,时寻有时会分不清自己是在演戏还是真动心。

    系统问他就不怕方绥知和陈瑞泽旧情复燃,时寻满不在乎:“连旧情都没有,燃什么燃?”

    “检测到白月光和主角攻有深入发展的可能。”

    “怎么检测出来的?陈瑞泽翻墙出校门被方绥知抓到了?”时寻不耐烦道,“你要不再升级一下吧,除了观察些有的没的还有什么用处?”

    虽然被时寻猜中了,但系统仍旧试图给时寻制造危机感:“他们要是在一起你任务可就失败了。”

    时寻冷笑:“没长出人脑的东西果然说不出人话。”

    系统沉思,系统无语,系统装死。

    方绥知傍晚六点来,手里提着一个果篮,还有一束鲜花,花里盛着今天最后一束阳光,开得正旺。

    时寻将奶奶的床板升了一半,介绍:“奶奶,这就是方绥知。”

    老人家刚从重症监护室出来,时常半睡半醒的,今天不知怎得格外精神,还抬了抬手,示意方绥知过来。

    粗糙的手在方绥知手背上拍了拍,她说了句什么,方绥知没听清,含糊地应了。

    时寻又陪奶奶说了会话,见奶奶的眼皮半阖,便轻手轻脚关门出去。

    “你怎么来了?”时寻算了算时间,最近这几天应当是高考前最后一场模拟考。

    “想见你。”方绥知说得轻松。

    “你都快高考了。”

    “我已经卸任了。”他回答。

    见时寻还要再说什么,方绥知干脆捂住了他的嘴:“我本来就不怎么上晚自习。”

    时寻想起和方绥知刚认识时对方争分夺秒学习的样子,只能感慨人是会变的。

    “晚上和我出去吃饭?”方绥知问。

    少年摇摇头:“我要去打工,去一家酒吧。”又补充道,“清吧,在小巷里,人不多很安静。”

    在小巷说明这家酒吧来的多半是熟客,人不多代表着有哪个面生的人去会受到注视,很安静说明方绥知很难对他亲亲抱抱。

    他本意是想让方绥知赶紧走,谁料对方面色不改:“正好我还没去过酒吧。”

    于是时寻少年莫名其妙带着个大型挂件去打工了。

    清吧果真和时寻说的一样,安静,橘黄的灯光让气氛一下子沉寂了下来,空调开得很足,有点冷。

    方绥知的出现让不少人将视线投了过来,在人不多的酒吧里硬是营造出了“看杀卫玠”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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