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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30-40(第14/14页)
“我有伴侣。”方绥知淡淡道,“他不喜欢声张。”
“伴侣”这个词用得就很微妙。比情侣关系近,而且性别指向不明。不过几个男生没听出不对,围攻安哲恩几句,这件事就这么被含糊过去了。
时寻装睡,嘴角却一点点勾起。
原来不是因为不想公开啊。那就勉强原谅一下方绥知好了。
后背忽然被戳了戳,他听见方绥知问:“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时寻扭了扭身子,外套被抖落了一点。
“你生气了?”方绥知继续问,“因为我不抱你?”
时寻不搭理他,给他看后脑勺。
电光火石间,方绥知脑中的灯泡亮了:“你以为我不敢公开?”
时寻哼了一声。
“那我现在公开?”方绥知问,“你和我站讲台上,说我们在一起了。”
时寻一把坐直,狭长的狐狸眼都吓圆了:“丢不丢人。”
“和你谈恋爱有什么丢人的。”方绥知暗戳戳给陈瑞泽上眼药,“我又不是他。”
“唉你”时寻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不能这么喜欢我。”
“驳回。”方绥知摸了摸他的脸,“我世界第一喜欢你。”
“幼稚。”时寻在他的指尖留了一个牙印。
“我不会让你白受欺负的。”方绥知忽然低声说。
“什么?”时寻装作不知道,叼着他的手指磨了磨,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教室,忙和方绥知保持了距离。
他才不想社死。
“没什么。”方绥知收回手,一本正经,“我要开始学习了,你自己玩去。”脸真滑,又滑又嫩。
高考考完那天,教室欢腾得几乎把屋顶掀翻,东西大部分都被带了回去,方绥知考一科时寻卖一科,等六门考完,时寻一个人赚了六年的钱。
在脚踏出校门的最后一刻,时寻忽然想起了什么,问:“这几天我怎么没看见韩彬?他出国了?”
“退学了。”方绥知轻飘飘道。
“怎么会”
韩彬是之前在学校欺负时寻最狠的一批人,不仅是因为他看不起时寻,他父亲是某上市公司老总,母亲是教育局副局,从小被人捧着长大,自然觉得所有人都应该让着他。
方绥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谁知道呢。”
时寻便不问了,拉着方绥知说带他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光秃秃地,据说是有油菜花,少年说话的时候很沮丧,于是方绥知告诉他“我看见过。”
其实并没有。但如果能让时寻开心,他不介意撒个小小的谎。
时寻背着书包一蹦一蹦,在没人的小道欢脱地像只小鸟,眼底不见阴霾,映出湛蓝的天空。
他本该是这样。
于是他小跑几步,与时寻肩并肩。
两人约好了今天去方绥知家里,租的房子自从上次时寻来过自己家后,他就再也没去住过,或许是在期待某个雨天又能捡到那只湿漉漉的少年。
这条路是条偏僻小路,春天油菜花成片成片黄澄澄的,初夏被收走榨菜油,只剩下一片棕褐色的土地。
时寻不知道在乐什么,在田间跑来跑去,见只蝴蝶都要上去掀一下,再“噔噔噔”跑回来。
夏天燥热的风灌进他的衣服里,额发被汗濡湿,又被少年拨到一边,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亮晶晶的眼睛。
“时小狗。”在少年又一次撞进他怀里时,方绥知按住他的腰,将人箍在怀里,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时小狗龇着牙咬了他一口,要跑,被拽住书包带子拽了回来。
在时寻的控诉下,方绥知无辜道:“拽你你就要回来吗?我又没拽你尾巴。”
“我没有尾巴。”少年严肃回应。
“也可以有。”他想到什么,眯着眼笑了一下。
时寻虽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看方绥知一肚子坏水咕噜咕噜往外冒,加上这个表情,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
一直到晚上,他才明白了这句话真正的含义。
原来去他家玩,还真是两个人一起玩啊。
没有游戏手柄没有其他外置设施加入的一起玩。
内置的倒是有。
时寻做梦也没想到十八岁的方绥知比二十六岁的楚南明玩得还花,还有这种恶趣味。
“别”少年呜咽着,挣扎着要逃,可那只手按住了他的腰,他颤抖着,尾巴也跟着颤。
“乖。”他亲亲他湿润的眼。
他几乎软成一滩水,一边搂着方绥知的脖子,一面让他滚,手使不上力气,方绥知一动,他也跟着晃了晃。
这么一晃,尾巴动得更厉害了,时寻难受地哼了一声,黏黏糊糊地索吻。
“方绥知,我不是小狗。”时寻意识不清,但还是努力反驳道。
方绥知回应了这个吻,对他之后的话置若罔闻,甚至坏心眼地拨了拨。只轻轻一动,身后的东西也跟着晃,倒真的像是小狗摇尾巴了。
时寻将脑袋埋进方绥知的颈窝,企图用黑暗麻痹该死的羞.耻感,可是身后的异物感实在强烈,方绥知伏在他耳边,哑着嗓子道:“尾巴还在晃呢,这么喜欢我啊。”
少年用他的肩膀磨了磨牙,不想回答。
过了会,又低低哀求:“你动动。”黑亮的眼睛蓄着两汪春水,对上方绥知沉沉的双眸。
吻落在眼皮上,时寻闭了眼,蓄在眼眶的泪迫不及待地跌了下来,落在方绥知手背上。
“张嘴。”他用犬齿轻轻磨了磨时寻的唇瓣,诱哄他把嘴张开,又骗着他伸出舌头。
时寻欲哭无泪,除了软绵绵地在方绥知身上留牙印外别无他法。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可对方还是没有大动作,只是慢慢地磨,时寻夹紧那劲瘦的腰,垂泪看他,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好似撒娇的声音。
哼哼唧唧的,柔软的嘴唇时不时碰到他的脸,扰得人心乱如麻。
“别急。”方绥知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劝说自己,“你受不了的。”
“那你就把那东西”时寻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连自己的尾巴都不要?”方绥知恶趣味地捏住时寻的脸,亲了亲嘟起的嘴。
两人僵持了一会,最终,时寻败下阵来:“求你。”
他软着嗓子,眼角泛着盈盈水光:“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