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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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伴侣。”方绥知淡淡道,“他不喜欢声张。”

    “伴侣”这个词用得就很微妙。比情侣关系近,而且性别指向不明。不过几个男生没听出不对,围攻安哲恩几句,这件事就这么被含糊过去了。

    时寻装睡,嘴角却一点点勾起。

    原来不是因为不想公开啊。那就勉强原谅一下方绥知好了。

    后背忽然被戳了戳,他听见方绥知问:“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时寻扭了扭身子,外套被抖落了一点。

    “你生气了?”方绥知继续问,“因为我不抱你?”

    时寻不搭理他,给他看后脑勺。

    电光火石间,方绥知脑中的灯泡亮了:“你以为我不敢公开?”

    时寻哼了一声。

    “那我现在公开?”方绥知问,“你和我站讲台上,说我们在一起了。”

    时寻一把坐直,狭长的狐狸眼都吓圆了:“丢不丢人。”

    “和你谈恋爱有什么丢人的。”方绥知暗戳戳给陈瑞泽上眼药,“我又不是他。”

    “唉你”时寻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不能这么喜欢我。”

    “驳回。”方绥知摸了摸他的脸,“我世界第一喜欢你。”

    “幼稚。”时寻在他的指尖留了一个牙印。

    “我不会让你白受欺负的。”方绥知忽然低声说。

    “什么?”时寻装作不知道,叼着他的手指磨了磨,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教室,忙和方绥知保持了距离。

    他才不想社死。

    “没什么。”方绥知收回手,一本正经,“我要开始学习了,你自己玩去。”脸真滑,又滑又嫩。

    高考考完那天,教室欢腾得几乎把屋顶掀翻,东西大部分都被带了回去,方绥知考一科时寻卖一科,等六门考完,时寻一个人赚了六年的钱。

    在脚踏出校门的最后一刻,时寻忽然想起了什么,问:“这几天我怎么没看见韩彬?他出国了?”

    “退学了。”方绥知轻飘飘道。

    “怎么会”

    韩彬是之前在学校欺负时寻最狠的一批人,不仅是因为他看不起时寻,他父亲是某上市公司老总,母亲是教育局副局,从小被人捧着长大,自然觉得所有人都应该让着他。

    方绥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谁知道呢。”

    时寻便不问了,拉着方绥知说带他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光秃秃地,据说是有油菜花,少年说话的时候很沮丧,于是方绥知告诉他“我看见过。”

    其实并没有。但如果能让时寻开心,他不介意撒个小小的谎。

    时寻背着书包一蹦一蹦,在没人的小道欢脱地像只小鸟,眼底不见阴霾,映出湛蓝的天空。

    他本该是这样。

    于是他小跑几步,与时寻肩并肩。

    两人约好了今天去方绥知家里,租的房子自从上次时寻来过自己家后,他就再也没去住过,或许是在期待某个雨天又能捡到那只湿漉漉的少年。

    这条路是条偏僻小路,春天油菜花成片成片黄澄澄的,初夏被收走榨菜油,只剩下一片棕褐色的土地。

    时寻不知道在乐什么,在田间跑来跑去,见只蝴蝶都要上去掀一下,再“噔噔噔”跑回来。

    夏天燥热的风灌进他的衣服里,额发被汗濡湿,又被少年拨到一边,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亮晶晶的眼睛。

    “时小狗。”在少年又一次撞进他怀里时,方绥知按住他的腰,将人箍在怀里,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时小狗龇着牙咬了他一口,要跑,被拽住书包带子拽了回来。

    在时寻的控诉下,方绥知无辜道:“拽你你就要回来吗?我又没拽你尾巴。”

    “我没有尾巴。”少年严肃回应。

    “也可以有。”他想到什么,眯着眼笑了一下。

    时寻虽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看方绥知一肚子坏水咕噜咕噜往外冒,加上这个表情,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

    一直到晚上,他才明白了这句话真正的含义。

    原来去他家玩,还真是两个人一起玩啊。

    没有游戏手柄没有其他外置设施加入的一起玩。

    内置的倒是有。

    时寻做梦也没想到十八岁的方绥知比二十六岁的楚南明玩得还花,还有这种恶趣味。

    “别”少年呜咽着,挣扎着要逃,可那只手按住了他的腰,他颤抖着,尾巴也跟着颤。

    “乖。”他亲亲他湿润的眼。

    他几乎软成一滩水,一边搂着方绥知的脖子,一面让他滚,手使不上力气,方绥知一动,他也跟着晃了晃。

    这么一晃,尾巴动得更厉害了,时寻难受地哼了一声,黏黏糊糊地索吻。

    “方绥知,我不是小狗。”时寻意识不清,但还是努力反驳道。

    方绥知回应了这个吻,对他之后的话置若罔闻,甚至坏心眼地拨了拨。只轻轻一动,身后的东西也跟着晃,倒真的像是小狗摇尾巴了。

    时寻将脑袋埋进方绥知的颈窝,企图用黑暗麻痹该死的羞.耻感,可是身后的异物感实在强烈,方绥知伏在他耳边,哑着嗓子道:“尾巴还在晃呢,这么喜欢我啊。”

    少年用他的肩膀磨了磨牙,不想回答。

    过了会,又低低哀求:“你动动。”黑亮的眼睛蓄着两汪春水,对上方绥知沉沉的双眸。

    吻落在眼皮上,时寻闭了眼,蓄在眼眶的泪迫不及待地跌了下来,落在方绥知手背上。

    “张嘴。”他用犬齿轻轻磨了磨时寻的唇瓣,诱哄他把嘴张开,又骗着他伸出舌头。

    时寻欲哭无泪,除了软绵绵地在方绥知身上留牙印外别无他法。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可对方还是没有大动作,只是慢慢地磨,时寻夹紧那劲瘦的腰,垂泪看他,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好似撒娇的声音。

    哼哼唧唧的,柔软的嘴唇时不时碰到他的脸,扰得人心乱如麻。

    “别急。”方绥知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劝说自己,“你受不了的。”

    “那你就把那东西”时寻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连自己的尾巴都不要?”方绥知恶趣味地捏住时寻的脸,亲了亲嘟起的嘴。

    两人僵持了一会,最终,时寻败下阵来:“求你。”

    他软着嗓子,眼角泛着盈盈水光:“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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