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生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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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因为他的肯定和夸奖,桑意心里有些暖融融,仰头看向他,笑了一下,嘴角边的小小梨涡,绽放了开来,回答他道。

    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陈恣的消息来源似乎很广。

    而她必须更新对于陈恣的一切认知了,他的身份不再是曾经与他势不两立的,所谓的“哥哥”,也不再是大学生,而是一家庞大企业集团的掌舵者,驰骋商界的强大存在。

    陈恣语气淡定,表情自若的回答她道:“你们学校有邀请我去颁奖,因为瀚海集团,在皇艺有跨国艺廊的合作项目要启动,但我拒绝了,只要了观礼名额。”

    “原来如此。”桑意恍然大悟,明白了过来,看来瀚海集团的资本庞大,涵盖的产业与项目,远比她想象中,都要多的多。

    于是,她也忍不住,向陈恣问了一句:“那陈恣,你大一的时候,还只是金融学院的新生,就把瀚海集团接了过来,挑战性那么大,这几年你应该过得也很累吧?”

    “差不多,这四年的时间,我几乎全部放在工作上了,单单只是收回股份这一项,就已经殚精竭虑,无暇顾及其他。”

    陈恣表情多了些复杂,回答她道,语气虽然轻描淡写,但桑意却能够听出,他这句话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毕竟,从重

    逢的第一面开始,她就看出了陈恣,无论是脸上,还是气质上,都能够明显看出来的,不再轻易喜形于色的成熟与稳重。

    以及骨子里所真正散发出来的,那份胜券在握,游刃有余的自信从容,这些必然都是这四年来,他在商界的经历以及所取得的成功,带给他的。

    与此同时,另一个令桑意想要迫切知道答案的问题,令她长睫颤抖了一下,忍不住低下头去,绞了绞纤长的手指,问出了口:“那你,有没有谈恋……”

    “没有,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还未等她将最后一个字说完,陈恣的答案已经告诉了她,他炙热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令桑意脸上瞬间红的厉害。

    果然,她看到的照片,只是她自以为是的一个误会罢了,陈恣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谈恋爱,也从来没有将她忘记过,否则,他不可能将那根手链,一直戴到了现在。

    “桑意,你这么在意,我有没有谈过恋爱这个问题。这说明,你很在乎我吧?”

    正到了等待红灯的间隙,陈恣黑棕色的眸子直视着她,顺着这个问题,骨节修长的手指,抬起了她白皙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沉声向她问道。

    桑意红着脸,长睫颤抖了几下,却有些不敢与他那双黑棕色的眸子对视,陈恣的问题很明显,不仅仅是在问她,在不在乎这个问题。

    下面藏着的,是关于,喜不喜欢,爱不爱,更深层次含义的问题,几乎在他嘴里呼之欲出。

    她心情有些复杂,纵使答案是如此简单,如此明晰,在一瞬间,便可以在她心内浮现出来。

    可她并未忘记,陈瀚海与她说的那件事情。无论如何,陈恣是陈瀚海的儿子,而他父亲,是间接导致她母亲身亡的罪魁祸首。

    这一条鸿沟,她真的能够跨越?并且心无旁骛的和陈恣在一起吗?

    陈恣似乎看出了她的沉默,兀然又问出了一句,令桑意意想不到的话来:

    “桑意,难道拍卖展,你那副画上,画的人是白言川?”

    第60章

    陈恣怎么会认为,她那副画上,画的人是白言川呢?

    桑意愣了一下,果然,自己表达的方式,以及说出来的话,在这个人眼里,还是太隐晦了吧,所以才会觉得,她画上的人,不是他,而是白言川。

    “你怎么会这么想?”她忍不住看向干净利落的侧脸,向他追问了一句。

    对方却抿了抿形状好看的唇,一双黑棕色的眸子锁住她,表情里多了一丝困扰与疑惑:

    “毕竟,那天我来的比较晚,直到你第一幅画,展出完,开始竞拍的时候才到场。”

    原来如此,那岂不是说明,当时自己解说那副画时,陈恣根本没有听到,怪不得,他会这样猜测。

    桑意脸上红了一下,要她将那些话再原封不动的,当着陈恣的面说一遍,这于她而言,实在是有些过于直白了。

    陈恣的目光却未从她身上移开,借着等待红绿灯的间隙,骨节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好整以暇的扫了她一眼,似乎在等待她的解释:“嗯?”

    “咳,你是误会了……我画上画的人,不是我和白言川。”桑意垂下眼眸,长睫颤抖了几下,有些不敢看他。

    陈恣沉声追问的声音,在她耳边紧接着响起:“那你画的人,到底是谁?”

    桑意能够看出来,他似乎很在意这个答案。毕竟这幅画是她在英国时完成的,而且是在她临近毕业的画展上,很大程度上,能够反应出来她的心境。

    但其实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即使这幅画陈恣并不清楚,她画的是谁,但还是以如此高昂的价格拍了下来,以支持她对自闭症儿童的慈善捐献。

    “那幅画上,画的少女确实是我,至于那个站在阴影里的少年……是你,陈恣。”桑意语气坚定,告诉了他答案。

    陈恣显然没有预料到,会从她嘴里,听到她亲口说出了这样的答案,他抑制不住的扬了扬唇角,这件事情非常重要,证明了即使分别了四年,桑意并没有忘记他。

    他在她心里的重量,依然十分重要。

    “那你为什么要画我?你那副画,想表达的含义是什么?”不想将心内的窃喜与高兴,在桑意面前表现的太过明显,陈恣正了正脸色,继续开着车,向她追问道。

    桑意脸上再度红了一下,攥紧了纤长的手指,这人怎么那么喜欢对自己刨根问底?

    她以为,自己说出这样的答案,已经足够了。

    但她却忘了,陈恣向来的行事风格就是如此啊,恣意洒脱,无所拘束,自由不羁。

    于是她不得不挠了挠头,看向车窗外,一边吹着钻进缝隙外的几缕凉爽的风,为自己红了的脸降温,一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回答他:

    “也许,是我一直有想要治愈某个人,并且让某个人,永远站在光里的执念存在吧。”

    治愈?站在光里?陈恣听着她这句话,细细思索着她话里的含义,如此,她画的画里,站在雪地里的自己,在她的牵引之下,走进她脚下的一片向日葵花田里,就是这个意思吧。

    很多时候,陈恣都能在桑意身上,看到一种名为英雄主义的存在,这种耀眼的存在,于他而言,正是她身上最独特的吸引力。

    他时常不能理解,为何一个人的身躯里,会迸发出如此强烈的生命力。

    明明,一路以来,她成长之路上,遭受的坎坷并不比自己要少,甚至她拥有一颗,从出生开始,就并不完美的,在别人眼里看来,残缺的心脏。

    可她偏偏充满了勇气与能量,不仅在异国度过了艰难的四年求学岁月,却也凭借她的毅力和艺术上的才华,真的完成了她成为知名策展人的梦想。

    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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