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拿稳朱砂痣剧本(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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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它。

    那之后,精神状态本就极差的她,情况变得越来越糟,每天要靠药物才能入睡。

    转眼,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一行几人很快到达新的观测点,这里比昨天的地方暖和许多。

    领队一边递给他们喝的,一边讲起了附近的一些事。

    阿离听到了其中两个字,皱眉问道:“现在这附近还会有盗猎的现象吗?”

    领队点点头,脸色沉重下来:“虽然在国家的严厉管控下,盗猎现象已经大幅减少,但总有不法分子铤而走险。”

    “去年野外放置的一台红外相机,曾经记录到被钢丝套勒断前肢的雪豹,有些地方的市集里甚至还挂着雪豹的皮毛、爪、牙,明目张胆地售卖。”

    宋雨晴狠狠地锤了一下背包:“这些人真是丧尽天良!”

    阿离同样面色不平静,她将方才领队所说记录到随身的本子上,要以自己的力量和方式,保护这些美丽的生灵。

    太阳渐渐升起又落下,有了昨天观测的经验,众人今天都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耐心地等待着。

    终于,领队的望远镜定格在某处,阿离注意到他的动作,连忙调整镜头跟上。

    在一道被风蚀成月牙形的砂岩缝隙里,三团灰黄色的身影正在轻巧地跃动。

    是雪豹,一大两小。

    母豹走在最前面,等身长的尾巴微微卷曲,两只幼崽跟在她身后,它们的斑纹还很淡,在背光的岩石下看得有些模糊。

    似乎是才享用过猎物,母豹轻轻一跃,跳上了一块大岩石,翻了个身将肚皮朝向稀薄的太阳。

    两只幼崽跟不上妈妈的步伐,绕了个远路,才勉强爬了这块岩石。

    母豹眯着眼,舔舔大爪子,舒服地晒起了太阳。

    两只幼崽正是活泼的时候,在妈妈身边不停地扑咬打闹,时不时用毛茸茸的爪子扒拉妈妈的大尾巴。

    这是极其难得一见的景象,连领队也不多见。

    阿离手下快门不停,将这一家三口闲适的午后时光全部记录了下来。

    一直到雪豹一家三口都离开了,他们一行人也要下山返回营地。

    阿离站在半山腰上,再次回头看向方才那片砂岩。

    宋雨晴呼唤她的声音远远近近,阿离怔在原处,呼吸忽然变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个美梦。

    第79章 前妻白月光12

    吃过晚饭,阿离在营地附近散步消食。

    今天是旅行的第九天,过了明天,这趟旅程就彻底结束了。

    阿离将随身的录音笔拿在手中,这几天在牧民家里采访的内容都录在了里面。

    她戴上耳机,重新又听了一遍,脑海里已经有了初稿的架构。

    夕阳西下,这片草原美得惊心动魄。

    阿离静静站在山坡上,想到原书中,萧黎的故事其实并没有这么多篇幅。

    她只曾出现在盛屿的回忆里,作为早逝的白月光,给盛屿和严夏的虐恋情深做铺垫。

    从萧黎踏上归国航班那一刻起,她的生命就进入了倒计时,最终,和她喜爱的这些美丽的生灵一起留在了这片草原上。

    在最后一刻,她的愿望会是什么?

    野风从指间穿过,发出远远的呜咽声。

    阿离摘下耳机,转身往帐篷的方向走,路上遇到了严夏。

    自那天目睹她和盛屿吵架后,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阿离不免有些尴尬,却还是打了招呼:“严小姐,你身体好点了吗?”

    严夏的脸色看着不大好,见到是她,脸色更加糟糕,没有回应阿离的话。

    直到阿离快走远了,才又叫住她:“萧小姐。”

    阿离停住。

    严夏咬了咬唇,似乎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阿离好像猜到她要说什么,于是安静地站在原地,等她开口。

    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严夏问她:“你,和盛屿是什么关系?”

    阿离一怔,语气温和:“严小姐没有直接问他吗?”

    “我问过他了,”严夏抬起头,满脸倔强,“现在,我是在问你。”

    阿离目光沉静:“我和他曾经是大学同学,也曾经是夫妻。”

    严夏的神情微微有些恍惚:“看来,他真的没有骗我。”

    两人大吵一架的那夜,盛屿将他和他前妻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听完后严夏就知道,她和盛屿永远不可能了。

    严夏沉默了片刻,看向阿离:“当年是他做错了事,才让你心灰意冷下远走他乡,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原谅他吗?”

    她知道当年分开是盛屿的错,换作她是萧小姐,也不会轻易原谅他。

    可人心向来是偏的,她只能看得到身边的盛屿,控制不住地怨怪萧小姐的冷漠和绝情。

    阿离顿了一下,斟酌着该怎么说,才能不伤到这个年轻女孩子的心:“当年……”

    严夏却摇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现在状况不太好,又不肯去医院……”

    她红着眼睛上前一步,语气悲戚:“你可以去看看他吗?”

    *

    帐篷里。

    盛屿陷入在一片黑暗之中,浑身烫得吓人,想醒却醒不过来。

    梦里,他回到了几年前,面前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盛屿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是在妻子生日那晚。

    他从楼上看下去,只能看到很模糊的一张脸。

    第二次,是在与盛家人的谈判里。

    盛老爷子将一叠偷拍的照片甩到他眼前,上面举止亲密的两人正是妻子和那个人。

    他完全不相信,可原本占据上风的谈判局势却瞬间逆转。

    第三次,是在妻子的病房里。

    那个人背对着他,低声向他的妻子诉说着爱意,询问她是否愿意和他一起离开这里。

    第四次,是在一家养老院里。

    他安排好妻子母亲在这里的一切事宜后,那个人告诉他,永远都不会让他再找到她,也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他,这是他妻子的意思。

    就像她说的,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只有他执迷不悟,冥顽不灵地守着过去。

    这一次,也许他真的应该放手了。

    恍惚中,一块冰凉的湿毛巾贴上滚烫的额头。

    盛屿下意识躲开,却被一双手温柔而坚定地按住。

    那触感太过熟悉,他挣扎着睁开眼,模糊不清的视线中是一张朝思暮想的脸。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嘶哑,喉咙间是前所未有的剧痛。

    阿离按住他的手:“别动,刚给你喂了药,这药是我才从市里医院开回来的,医生说,你是高烧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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