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拿稳朱砂痣剧本(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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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炮灰白月光20

    贺之砚这日入城时,察觉到城门防卫似乎比前些日子收紧了,巡逻的人手也加了两队。

    城墙根上围着许多衣衫褴褛的人,其中一些在与城门的守军说些什么,双方一时争执不下。

    贺之砚眸光微沉,压低了斗笠,快步离开了那里。

    还未到落日时分,贺家小院门前却早早挂起灯了。

    贺之砚走近了才发觉,门前的石阶上坐着一个人,少女环抱双膝已经睡着了。

    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脱下披风盖在阿离身上,小心将她抱回了房间。

    将阿离放下的那一刻,她醒了过来,与贺之砚四目相对。

    “兄长,你回来了。”

    贺之砚注意到她眼中的水色,点点头:“我回来了。”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贺之砚愣了一下,将她鬓边的发丝别到耳后:“阿离先说吧。”

    阿离窝在床头,盯着自己的指尖良久,却始终没有开口。

    贺之砚也并未催促,回身点燃几盏灯:“今日可用过饭了?”

    “兄长已经想起过去的事了吗?”

    阿离抬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贺之砚,昏暗中眼底盛满无措和悲伤。

    当年贺之砚重伤苏醒后,阿离对这个凭空出现的大哥哥很是好奇,见他每日呆呆的,也不说话,便时常粘着他。

    “父亲说你失忆了,什么是失忆?”

    “书中所载失魂症便是失忆吗?”

    阿离并没有在医书中见过这样的记载,见有个现成的病例在眼前,自然兴奋不已。

    见贺之砚不回话,她跑回屋拿出自己的宝贝手札,蹲在一旁,一边问一边写。

    “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连父母也不记得了吗?”

    “你的名字是什么呢?家在哪里?”

    那之后每过几日,阿离都会问一句“你想起来了吗?”,直到贺之砚不堪其扰,向贺父委婉地告了状,她才消停。

    等到年岁渐长,阿离便不再问这些,她甚至在心里许愿,希望兄长永远都不要想起来,这样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贺之砚的背影有片刻停顿,他转身将灯盏端到床边,目光始终落在晃动的火苗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灯火点亮了这一片小天地,阿离抱膝坐着,声音听不出情绪来:“忽然想起这事来,想关心关心兄长。”

    贺之砚侧坐在床边,轻轻点头:“想起来了一些。”

    “那兄长可有想起,在受伤之前你曾做过哪些事?”阿离将脸藏在黑暗里,一点点问出困扰自己一整夜的疑问。

    屋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阿离的身子紧绷着,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

    她一定要听他亲口说。

    贺之砚眸光一滞,强压下内心的不安:“阿离……是听说了什么?”

    见阿离不答话,他面上忽然浮现出一丝别扭的笑意:“阿离相信了吗?”

    阿离眸光黯淡下来:“阿离是听说了一些事情,可阿离并不相信,一定要当面问问你。”

    贺之砚闭了闭眼,心下一片死寂,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不过白费工夫,她还是知道了那些丑陋不堪的过去。

    “你从前杀过许多人吗?”

    “是。”

    “你一早便恢复了记忆,是吗?”

    “是。”

    “裴邈陷害父亲之事,与你有关,是吗?”

    “是。”

    阿离心中痛苦不已,借着低头的瞬间,悄悄抹掉脸颊边的湿润:“你想要回到失忆前的生活吗?”

    “不,我从未想过要回去。”

    贺之砚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微微偏头,整张脸被烛光照亮,没有丝毫隐藏。

    阿离并未看向他,心头的绝望如杂草般疯长:“可是,你有你的过去,贺之砚也并不是你。”

    贺之砚喉咙发干,试探着伸手擦掉阿离的泪水,双眼泛红:“我可以只做贺之砚吗?”

    “自我记事起,我便不知道自己是谁,我的来历、我的父母,甚至我的名字,通通都不知道。”

    “在那个地方,关着许许多多的像我一样的孩童,我们都没有名字,我们唯一的价值便是不停地争斗,像未开智的野兽一样搏杀撕咬,直至死亡。”

    贺之砚声音沙哑,将心中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撕开,露出血淋淋的窟窿。

    阿离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嘴唇微微颤抖,心头万般情绪涌现。

    “是父亲和你给了我一个身份,从那一刻开始,贺之砚才真正活过来,才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

    “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

    贺之砚将阿离的手捧起,小心翼翼地贴在脸边,姿态无比虔诚:“贺之砚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他只想做一个乡下郎中的小学徒,只做永远陪在阿离身边的人。”

    他向来挺直的脊背弯得很低,仿佛在等待她的审判。

    阿离感受到手心的一点湿润,只觉一把利刃毫无预兆地捅进心口,尖锐的痛楚四处蔓延,顷刻间鲜血淋漓,四分五裂。

    她强忍着泪水,轻轻拥住了眼前人,手掌心的朱砂痣这一刻忽然变得鲜红如血。

    贺之砚心头巨震,喉间却蓦地一腥,他尽力压制住上涌的血气,不管不顾地加深了这个拥抱。

    静谧的灯火下,两人紧紧相拥。

    阿离忽然“嘶”地一声,捂住了脖子。

    “怎么了?”

    阿离在贺之砚关切的目光下将手松开,一道明显的伤疤出现在白皙的脖颈上。

    贺之砚认出这是霜华剑的痕迹。

    他轻轻抚摸着那处伤疤,俯在阿离耳边:“父亲已经由我安全送出城,交由镖局的兄弟们照顾,过几日等我们出城与他们汇合,之后我们便远离京城,再也不回来了。”

    “没有事先告诉你,也是事发突然,我们原本的计划并非如此。”

    夜行阁横插一脚,险些害得贺父丧命,好在贺之砚及时察觉异常,暗中调换了毒药,待天牢传出贺父身死的消息后,通知镖局的人去乱葬岗将贺父救回,将原本的安排,将他藏在运货的箱子里运出城。

    安置贺父的地方,只有他和卞谒两人知晓,绝对安全。

    贺之砚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阿离听完,久久不能回神。

    贺之砚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此时再多的解释也说不出口,是他没有处理好。

    阿离却只是苦笑一声:“兄长,你又食言了。”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又做了多少凶险的事情。

    *

    在阿离遣散药铺学徒的第二日,朝中传出两个大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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