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缠: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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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打开淘宝,点入蜜too的官旗店。

    官旗首页赫然放着这款新品项链的介绍。

    “可佩戴、可隐藏的玩具项链。”

    “国风造型,牡丹琴头,点潮体验。”

    “硅胶触口,梦幻之巅,覆水难收。”

    钱季驰好笑又好气的抚在额头上。

    琵琶项链?这样的点子也就谈菀想得出。

    她是个才华横溢又天马行空的设计师。

    手指抚摸在琵琶身上,对着项链,他温声问道:“拿我做你的设计灵感?那么阿菀,我给你的体验是不是还不赖?”

    你是很喜欢和我doi的是不是?

    夜,幽深而阒静。

    男人的卧室里,只留下些不能明说的余音。

    那是长长的一声低喘。

    腊八节,上海晴空万里。

    是夜,月亮照常升起,黄灿灿的一轮,与万家灯火共映沪城。

    如此良宵,钱季驰却在和一杯大红袍较劲。

    今夜在豫园一带的老字号酒楼里,他正和别的姑娘相着亲。

    相亲宴是婶婶和姨妈联合安排的,相亲对象是婶婶家的侄女儿。

    婶婶程烟玫的这位侄女既是名媛也是成事传媒公关部的副总。

    但钱季驰他不喜欢。

    刚刚进入包厢时,一群人才坐下,服务员问喝什么茶,他尚且没来得及翻茶水单,便听见那位成事传媒公关部的副总程小姐说:“麻烦先上一壶大红袍。”

    大红袍,红茶。

    钱季驰不喝红茶,也不是不喝,准确的来说只是不喝除谈菀之外的人煮的红茶。

    他素来肠胃偏弱,谈菀煮红茶会加入红枣和姜丝,茶也不会太浓,煮出来正对他的脾胃。

    但手上这杯大红袍,太浓了,浓的有些霸道了。

    老字号酒楼不用预制菜,现做的菜出餐慢,要等上一阵。

    程小姐坐在茶歇区的螺钿椅上和婶婶阿姨们聊着自己手上哪个明星塌房她做出公关让明星无负面新闻复出的案例。

    娱乐圈的事,过于浮夸,钱季驰完全听不下去,便借口推门出去打个电话。

    钱季驰在的这处老字号酒楼名叫北固楼。

    餐馆建于民国年间,古色古香。

    北固楼的三楼有雅间四座,分别是晴方好,如意事,欢喜成和乐无双。

    他自欢喜成出来,顺着百年前的木质楼梯,缓缓向下。

    二楼有戏池,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楼梯拐角处架着一张螺钿桌,桌上放着几只做旧的单筒望远镜。

    钱季驰拿起一只铜制望远镜,架在眼睛上,顺势望过去,对面戏台上的丁丁卯卯瞧得一清二楚。

    粉墨登场穿着水袖衫子的演员正散着把折扇在唱越剧《桑园访妻》。

    转动镜筒,镜头拉的远了些,却见有人与他一样正立在二楼楼梯处观戏。

    穿着长衫的跑堂端着托盘传菜,口里喊着“借过,借过。”

    看戏的人给跑堂让路,转过身来。

    转身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谈菀。

    谈菀今天穿着一袭雪青色如意襟旗袍,戴着成套的海珠项链和耳环,头发梳成髻盘在脑后,斜插一只香扇玉簪。

    她站在百年前的老字号酒楼里,为跑堂让路转身的那刹,配上香扇簪,活脱脱一个林诗音。

    钱季驰几乎想也没想的放下了望远镜,走了过去。

    到二楼时,谈菀看到了他,问:“季驰,你怎么会在这里?”

    钱季驰说:“我今晚在三楼,和人相亲。”

    谈菀笑了一下:“巧了,我订婚宴。”

    虽然是大好的日子,但是谈菀的脸色不大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精致的眼妆和向上挑扬的柳叶细眉掩盖不了眼神中的疲惫。

    钱季驰问:“不舒服吗?”

    谈菀点头:“可能是快生理期了,经期综合征吧,包房太闷了,有点不舒服,出来透透气。”

    戏台上,越剧小生访到妻了,丝竹收尾,小生挑帘子回了扮戏房。

    钱季驰凭栏,只盯着美人瞧,耳畔起了锣音,花脸挑帘子走出来,鼓点子急一阵,密一阵,他觉得吵,问:“阿菀,愿不愿跟我走?”

    谈菀敛眉,眼神里露出疑惑,问:“去哪儿?”

    钱季驰拽住她的手腕,只把人往楼下带:“去了你就知道了。”

    北固楼对于钱季驰来说可谓是熟门熟路,除了应酬常来之外,他还与这家酒楼的沈老板是故交。

    两人下了楼梯,向东走,一楼的最里间有几间厢房是专门接待贵宾的茶室。

    钱季驰亮出SVIP卡,问服务员开了间茶室。

    茶室门开后,钱季驰又对服务员说:“麻烦拿杯红糖水过来,还要一瓶橄榄油。”

    服务员走后,钱季驰将茶室的空调开成通风模式,又将板棂窗推开道缝,她对谈菀说:“这里安静,你不舒服,刚好先休息会儿。”

    谈菀看着钱季驰,身体的不适使她整个人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点点头:“也行,谢谢你,季驰。”

    不一会儿,服务员送来了钱季驰要的红糖水和橄榄油,顺便再为贵客点上一炉沉水香。

    谈菀喝了红糖水,杯子不过刚落盘,她整个人便被钱季驰摁坐在了绿丝绒沙发上。

    “钱季驰!你干嘛?”

    挣扎无用,谈菀坐在沙发上,钱季驰站在她身前,屈一条腿扣在她双腿上,把她禁锢的死死的。

    又腾出手来解开她旗袍上的盘扣,一颗又一颗,白玉扣子,如珠落玉盘,全部散开。

    单手把衣服向下拉,让整个肩膀露在外头。

    再拔下香扇玉簪。发丝倾斜而下。

    “钱季驰,你干嘛?放开我。”

    “听话,别动!”钱季驰扣住谈菀。

    橄榄油倒在掌心,挫热后,他的大掌贴在了谈菀的双肩上。

    他不是在非礼他,是在帮她。

    来回搓动两下,肩部肌肤被橄榄油润泽,钱季驰拿着香扇簪顺着肩部筋脉不断向下刮去。

    一下又一下。

    不过三两下,肩膀处已经刮出乌红的血痧来。

    美人香肩外露,肩头挂着一道道血痧,头发半遮半露,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像是民国时的闺秀小姐,被无赖军阀头子劫持,做了些说不得的凌虐事。

    但于谈菀而言,却顿觉无比松快,呕吐感随着出痧烟消云散。

    毕竟是一起生活过十年的人,她身上有什么毛病,她清清楚楚。

    当年除了学推拿外,钱季驰还请教过老中医学习过刮痧。

    曾经她生理期的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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