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被毛茸茸攻陷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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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少女旋即话锋一转,眼波流转,那点狡黠的笑意霎时加深,坦坦荡荡又理直气壮地收下了林砚刚才那番几乎算得上夸奖的“侠客论”。

    “不过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睛弯弯的,像两枚亮闪闪的月牙儿,闪动着明晃晃的、近乎得意的光。

    “认下啦!”

    林砚被她这副坦荡荡的小模样顶得刚张了张嘴,又觉得她这得意劲儿实在可爱得紧,还没想好说什么——

    笃笃笃。

    三下克制的敲门声,打断了猫馆内微妙的氛围,一个还带着点气喘的声音紧接着从门板外挤进来。

    “林大人?不易来了。”

    猫馆门口昏暗的暮色中,隐约能看到一个矮半头的轮廓正俯在门缝上,小声而急促地补充道:

    “已经照您之前的吩咐盯紧了戚里那边,现在是……”

    张不易的话落进耳朵里,苏绒擦拭的动作微顿,少女指尖还捏着温热的湿布巾,心头却倏地滑过一个念头——

    定远侯府不就在戚里么?

    林砚什么时候安排了人手在那儿盯着?

    第33章 你清高,你拿我当副本刷

    戚里巷,月光在青石板上影影绰绰。

    一道裹着披风的身影踏着马蹄,袍角翻飞,扫过巷口那片最浓的暗影,不留痕迹。

    巷道两边高墙的屋檐下,五十名跟在他身后的缇骑悄然散开,各自紧贴着瓦面或墙砖的阴影,与环境融成一片深色。

    一个个专业得跟干了八百年的贼似的。

    绣春刀无声无影,只有一丝空气中皮革的气味,被微凉的夜风裹挟着飘在空气里。

    夜幕降临。

    苏绒避在这些缇骑身后,紧贴着定远侯府一面不起眼的墙壁,纹丝不动,心里却在疯狂刷屏。

    实在是,九卿出街就是不一样啊!

    但她知道正事要紧,少女微微侧身,眼睛透过一个不算宽敞但也足够窥探的洞窗,能瞥见府中的芳草萋萋。

    紧张的气氛几乎扼住呼吸。

    苏绒自然不能漫无头绪地找,她需要一个引路的向导。

    少女屏住呼吸,轻轻地从怀中掏出一样熟悉的东西,正是平日里呆在柜台上那件玲珑小屏风。

    这可是明珠一针一线绣的,她的气味早已浸透这丝缕之间。

    然后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将自己完全缩进旁边一个堆放杂物的死角里,然后才轻轻托出一直安静地蜷在她怀里的小咪。

    小咪也知道情况非同寻常,小小的身体紧绷着,一对在黑暗中异常明亮的猫瞳缩成细线,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尾巴尖儿却还下意识地勾着苏绒的手腕。

    见主人把它捧出来,也只是乖巧地抬头用鼻尖碰了碰苏绒的下巴,懂事地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小咪,找找这个味道…”

    苏绒见猫主子难得配合,连忙将小巧的苏绣屏风凑到小咪尖尖的鼻子下面。

    原本半伏在苏绒臂弯的小小脑袋好奇地往前凑了凑,小鼻子翕动了几下,下一秒便轻轻一挣,从苏绒的臂弯里脱出。

    先是蹭了蹭主人的膝头,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最后看了一眼苏绒,接着就没有半分犹豫地径直钻进了洞窗。

    昏暗的月光很快把最后一点猫尾巴也囫囵吞了下去。

    苏绒像块苔藓似的紧贴在砖墙上,屏着气,手里的小绣屏攥得死紧,边角硌着掌心。

    她眼巴巴瞅着那黑魆魆的洞口,支棱起耳朵,生怕漏掉里头一丝一毫的动静。

    可除了夜风撩拨树叶、带起一阵簌簌低语以

    外,啥也没有。

    不能再耗了。

    少女眼波轻巧地往旁边一溜,目光像带着小钩子,瞅准了紧挨着她藏身之处的灌木丛。

    那里面可还藏着个“号称要接应她”的人呢。

    苏绒抿了抿发干的嘴唇,飞快地探出一根肉乎乎的手指头,毫不客气地朝那堆草里使劲儿一戳!

    “喂……”

    一声无奈的叹息从那堆枝叶深处挤了出来。枝叶一阵乱颤,张不易的脑袋终于从里面有些狼狈地拱了出来。

    他头发上沾着几片枯叶,脸上蹭了道灰印子,动作明显带着点笨拙,活像一只被卡在篱笆里的呆头鹅。

    小心翼翼地用手扒开挡路的枝条,一点点把自己从那堆草里往外拔,每一步都挪得小心翼翼。

    苏绒看得唇角忍不住往上翘,那点笑意像偷了腥的猫儿,在嘴角溜了个弯儿,又被她强行抿住,只留下眼底一抹亮晶晶的促狭。

    这可真是难为这个平日里只管公文案牍的小张录事了!

    张不易好不容易把自己从那堆枝叶里解救出来,刚直起一点腰,他下意识地抬起眼,目光恰好撞进了墙根下少女的眸中。

    浓墨般的阴影中,苏绒那双清亮得惊人的眸子倏地弯成了月牙儿。

    浓密的睫毛下,右眼冲着还带着点懵的张不易,飞快又俏皮地轻轻一眨!

    wink来得毫无预兆,像沉沉夜色里冷不丁蹦出的一点狡黠的星火,顽皮得像只刚顺走了小鱼干的猫,在紧张的氛围里硬是挤出了一点不合时宜的鲜活气儿!

    他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仿佛被那点星火烫着了似的,脸颊瞬间臊热起来。

    年轻人脖子猛地一缩,脚步一下子更飘了,几乎落荒而逃般朝巷口方向挪去,连个完整的眼神都没敢再回。

    张不易深一脚浅一脚地蹭回了林砚身边。男人此刻正身披黑氅,依旧高踞于那匹青骢马之上,稳坐马鞍,身形挺拔。

    面容沉在阴影中,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唇。那对鹰隼般的锐利目光却牢牢钉在定远侯府紧闭的朱漆大门上。

    座下爱马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凝重,不安地扭动着脖颈,刨了刨蹄下的青石板。

    男人的脊背却绷得紧紧地,只静默地站在巷口纹丝不动。

    他的任务,是帮自家的姑娘牵制好侯府的主力。

    听见张不易的脚步声,林砚的头极其轻微地向他所在的右侧偏了偏。

    没有低头看,没有言语。

    但这细微的信号,已然是无声的默契。

    紧接着,他的手只是极其随意地,甚至是带着点漫不经心意味地,向后轻轻一带缰绳。

    下一秒,却仿佛轻轻拨动了哪里的一根弦,座下青骢马喉间一声响鼻,瞬间打破了巷口的凝滞。

    缇骑们动作一致地举起火把,整条巷道瞬间被沉静而炽亮的光芒填满,将定远侯府门口的石狮子映照得纤毫毕现,肃穆威严。

    苏绒就趁这一抹亮迅速动了起来。

    她没啥大身手,纯粹是抓猫多年,翻树钻墙练就的本能反应。

    只见少女的一双脚在墙根轻巧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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