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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救命!仙君你冷静点》 80-90(第7/20页)
弟子想走捷径,转而沾染幽火,无一例外,根本控制不了此等可怖之物,不仅自身仙法被染污,自己更是葬身于此。
然而那日,她使出的剑法却那样干净流利。
她可以完全掌控幽火。
一个能控制自身的人,根本不可能纵容幽火闯下当年问水城的祸事。
即使她当真如此做了,受过流光玉折磨之苦的人,也万不可能亲近于她,更遑论与她一直待在问水城。
太奇怪了。
正想着,玉姜与云述已经顺着长街走出去很远了。
他起身想要追上去。
忽然,有人从他身后出现,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颈。
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他根本无法还手,任由那人将他整个拖下了树枝,两人一同掉在了地上。
罗时微动作极为迅速,二话不说将他压在地上,扼住他的咽喉,压低了声音质问:“你怎么在这儿?”
萧羽书努力想要说话,奈何被压得太死,毫无还手之力。
罗时微冷笑:“问水城的结界专防你们,以你之力根本无法破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怎么进来的?不老实的话,我今日就会杀了你。”
萧羽书憋得面色通红,咳了起来。
取出捆仙锁,罗时微直接扣在了他的手腕之上,将他固定在地上无法动弹,这才松了手允他说话。
“你!”
萧羽书气极。
罗时微道:“怎么进来的!”
喘匀了这口气,萧羽书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也便放弃了挣扎,道:“取了一件仙君的东西,其上有玉姜的灵息。”
罗时微:“……”
这人能将偷东西说得这般坦荡?
她冷冷地睨他一眼,问:“脸皮还真是不一般的厚。且不说仙君的东西你都敢偷,就不怕孤身进了问水城,有命来,没命回去吗?”
萧羽书叹息:“折在你手里,没命回去也认了。”
“呦,说得像我在为难你,难道不是擅闯此地吗?偷偷摸摸跟在他们二人身后,居心何在?”
做这种事本就丢人,眼下还被抓了个现行,萧羽书是当真没有脸面说下去,干脆眼一闭心一横:“杀了我吧。”
罗时微哪能让他这般如愿,她抓着他的肩迫使他抬头,戏谑道:“杨宗主还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在外被抓住了还不肯供出主人。”
听到这般难听之言,萧羽书才猛然睁眼,道:“你说话能否别这般恶劣?”
罗时微笑道:“哪有你的行径恶劣?”
萧羽书道:“那你呢?堂堂罗少主,能在这里任意进出,是不是也要给仙门一个交待?”
罗时微噙着笑,眼神却冷:“仙门不配我的交待,我也不屑如此做。倒是你们,整日一口一个鬼城,一口一个魔头,可有依据?”
萧羽书道:“众人都说……”
罗时微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萧羽书被扇懵了,愣了许久。
她道:“你也说了,这是众人说的,可曾有人亲眼得见?既然没有,罪名凭什么就要给玉姜?”
“我……”
又是一巴掌。
罗时微道:“让你说话了吗?”
萧羽书:“……”
罗时微低头绑着腕带,道:“人人都说当年的事是阿姜做的,却无一人亲眼看见,那我问你,凭什么要将她逼到绝境去?”
萧羽书这次没敢应声。
结果侧脸还是被打了一巴掌。
罗时微语气生硬:“让你说话!”
萧羽书:“……好,我的错,是我小人之心了行吗?今日仙君出现在问水城一事我绝不会说出去,您罗大小姐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可好?”
罗时微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态度傲慢,垂眸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萧羽书,道:“原来你师父是为了让你跟踪仙君啊?真是令人笑掉大牙,一边喊着正义凛然的大道理,一边想着戕害自己人。你们宁觞派当真是一绝。”
任她嘲讽,萧羽书一句话也没敢再说。
罗时微道:“我告诉你,今日之事没完,我要带你去见阿姜。”
*
距离林宅还有两个巷口那么远,两人并肩走着,饶是云述没多看她,也察觉了她情绪的不对。
毕竟玉姜不言语时,周身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
停下来,他想要牵玉姜的手,却被玉姜避开。
云述道:“是我来晚了。”
玉姜装作听不懂,敷衍应道:“什么?”
相识这么久,云述很少见玉姜这样直接表现的不高兴。他又这般了解她,自然清楚根源在哪儿。
云述道:“我是想忙完了早些来见你的,只是浮月山事多,我一时……一时误了。让你等我将近两月,是我的错。”
玉姜否认:“我可没等你。再者说了,当初我离开宁觞也未与你辞别。扯平了。”
“不能这么算。”云述扶住她的双肩,低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们之间也不是这么计较的,用不着扯平。”
云述娴熟地为她拢好被风吹乱的头发,撇至肩侧,双眸映出含混了月色的笑意:“我甚至希望你能欠我一些什么,这样,你就会一直想着如何弥补我。”
“我亏欠你的已经很多了。”
玉姜本不愿说这些,也极少这样不加掩饰地袒露柔软和愧疚。
只是今日,她就这么听着云述的宽慰,一颗心如同被人攥紧后浸入深水,发酸发涨,几乎令她无法承受。
被亏欠的是他,被不辞而别的也是他,反过来让她不要计较的也是他。
云述的温柔总是这样不合时宜。
分明此刻最该吵一架。
吵一架,两人都气得脸色发红发青,若是不爱就一拍两散,若心意仍存就给一个不柔和的亲吻。
他偏不。
他说用不着扯平。
云述语气很轻,轻得仿佛只是称赞今夜皎洁的月色:“那带我回家就好了。”
玉姜倏然抬头,逢上他专注已久的目光。
一瞬翻上心头的潮水于她眼底涌出。
她忽然很生气,却说不明白究竟在气什么,只能感受到强烈的心跳跃动。
这股激烈的情绪落下,只剩下无法诉诸于口的委屈。良久,她逐渐平静,道:“我当时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没说这个“当时”是指何时。
或许是两月前的不辞而别。
或许……
是十年前。
“我现在也没有办法。”
这些年,她一心护着问水城,搭就一片能遮天蔽日的安宁,受问水城百姓的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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