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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救命!仙君你冷静点》 70-80(第15/19页)
她握紧剑柄,道:“可惜不是无落,总是少了些味道。”
许映清扬唇,道:“师姐曾经让了我太多次,无落的剑灵遇上我时,都不免会留情几分,那样才会失了比试的意义。现在就很好……一切重新开始。”
挥动长剑的一瞬,狂风忽起。
银光划破天际,直直劈向许映清。
如此狠力的一招,若是过往的许映清根本扛不住,而此刻的她,竟以剑生生接下这一招,仍有余裕地朝玉姜笑了笑。
许映清所用的青蛇剑,在遇上杀招之时,会如千万条长蛇一般裂开,顺着手腕蜿蜒而出,流水般的剑意流淌,在溢出剑端的顷刻决堤,如洪水猛兽,结成一张金丝大印,铺天盖地朝玉姜网罗而下。
“不错,有长进。”
不愧是能独当一面的浮月山的师姐,就是与过去不同了。
也是,都那么多年了。
不会有人停留在原地的。
这一招下来,剑术生疏的玉姜甚至不能立刻反应过来。
“青蛇”袭击而来,划伤了玉姜的耳垂。
见了血的长剑似乎更狠厉,玉姜起招,再次迎了上去。
此剑本就是玉姜所锻造,亲手赠与许映清的。
当初的许映清是那般柔弱,甚至一度无法将青蛇剑提起,仿佛她比巨石还要重。
如今,它却如同一条真正的青蛇,乖顺又狠厉,只听从于许映清。
许映清的剑风浑不似当年稚嫩。
不仅是成熟。
更是熟稔到了极致的轻。
每一招都令玉姜感觉到熟悉,又与之前大不相同。只是短短几个过招,便似从前记忆里的小师妹倏然转变成了浮月山的映清师姐。
甚至带着玉姜剑法的味道。
那是曾经玉姜亲手教过她的招式。
“浮月山精妙剑法招式无数,为何偏取此式?”
玉姜问。
许映清望着她,良久,道:“你还记得?”
水天落影。
如水之柔,柔中带厉,最适合青蛇剑。
这是玉姜编就的一套招式,闲暇无事便教给了许映清。彼时许映清年纪尚小,悟性不足,一直都参不透其中玄奥。
是玉姜陪着她,一招一式地练。
“是我要问你,这样简单得只有入门弟子才适合的剑法,你为何拿到今日来用?”
“无论到何时,你都是浮月山千余弟子的师姐。没有人忘记你。”
话音刚落,玉姜怔了怔。
许映清道:“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无论是水天落影,还是别的,我都记得,也都坚持着。当年是我太天真,轻信他人以至于害了你。但我还是想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把你困在噬魔渊,从来没想过害你。”
玉姜避开了了她的眼神:“这都不重要了。”
的确不重要。
他们二人之间从未有过误会。从一开始,玉姜便知道,许映清撒下这个谎,是为了把她骗回来,为她洗去幽火,劝她迷途知返。
只有分歧。
对于玉姜所选之路的分歧。
从来都不需要谁认同谁。
信任破裂的那一刻,事实如何便根本不重要了。
许映清道:“我不是来奢求原谅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会一直留在浮月山,照看好这里的一切,照看好师父……师姐可以放心。”
玉姜没再说话。
比试持续了一个时辰。
打得很是胶着。
本以为有许映清登场,必然三下五除二便能结束。谁也没想到,这个华云宗弟子姜回竟会如此难缠。
终于,结束了。
众人望向高台,玉姜的剑不偏不倚落在她喉咙处一寸。
险胜。
这也是,唯一一次,玉姜真正不留情面地与她对打。而她却不似之前般失落。
甚至是,痛快。
在所有人都震惊时,许映清却不顾众人目光,恭恭敬敬地向玉姜行了礼,道:“多谢赐教。”
*
这场比试的结果所有人都没想到。
魁首竟然不是浮月山弟子,而是一个一向籍籍无名之人。
可看她对剑术的熟稔程度,根本不像是一个新弟子。
困惑归困惑,比试结束,各仙门就得离开宁觞派了。
玉姜收拾行李时总是想起云述。
虽说答应过每月有十日见面的机会,但这次分别之后,再有这样毫无顾忌的相见总归不容易。
她主动来饮霜居时,天色渐晚。
云述刚沐浴结束,肩上披了淡蓝色的里衣。
玉姜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出了端倪,震惊地说:“云述仙君,你怎么好好的仙君不做,转做贼偷人衣服呢?”
这件里衣她丢了许久了。
没想到,竟是丢到云述的身上去了。
这件衣裳足够宽松,即使是云述穿也很合身。
云述笑了,道:“初来此处的那夜,你将我里衣撕坏了,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穿就走吧?取你一件衣服借用,怎么,这也不许?”
玉姜压低声音,道:“那穿一次便够了,怎么到了今日还穿着?”
“我,每日都洗干净了贴身穿着。”云述牵了她的手,贴向自己的心口,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玉姜红了耳:“不知羞。”
玉姜轻轻撩动云述散开在肩侧的长发,随手从桌案上取了一把玉梳,梳齿又轻又缓地滑过发丝,带着让他难以言喻的心痒。
云述还是握住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处,笑问:“你这是做什么?”
玉姜收了手,附耳道:“若仔细论之,我算是你师姐。云述,擅自握师姐的手,是为不敬。”
在听到“师姐”二字之后,云述一怔,道:“可我比你年长一些。”
玉姜不听,反驳道:“在浮月山,论的可不是年岁,论的是入门的先后与本事。你的剑术与仙法,敢与我比试吗?”
那点错愕很快从云述的眉眼间淡下去,换成了琢磨不清的笑意。
他倏然贴近上来,出乎玉姜意料之外,迅速地解开腕带绑缚于玉姜的右手腕上,旋即攥紧了玉姜的另一只手,将她压在了榻上。
背后是才晒过的松软的棉被,身前抵着他,只有这小小的方寸,动弹不得,安全无虞之中又让人觉得危险。
“师姐。”他唤。
玉姜身心一颤。
本是逗弄,谁知他竟真能唤出口。
他呼吸间的热意,从她的衣襟往里钻,惹得她浑身酥麻。
他咬她耳垂,再唤:“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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