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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救命!仙君你冷静点》 60-70(第7/19页)
,喃喃道,“一切都很平静啊,并未发生什么。若说有,便是记载着幽火的那卷书册找回来了。”
“找回来了?”
“对呀,还是大师兄找到的。”
“?”
许映清的心一紧:“你是说,沈晏川回来过?”
山中弟子见了沈晏川都很恭敬,除了元初,从未有人直呼过他的名姓。
这一声“沈晏川”,倒是让叶棠没反应过来说的是谁。
好一会儿,她才懵懵地点头:“对啊,他回来看望师父,途径后山时,顺道将被灵宠衔走的那册书卷找回来了……”
经历时尚不觉有什么。
这么复述一遍,饶是叶棠惯来相信沈晏川,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太巧了。
千余弟子将浮月山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回来的东西,沈晏川只是回来了一趟便轻易地找到了。
他多年不曾回来,只这一次来看望师父,师父进紧接着就昏睡不醒了。
“映清师姐,难道……”叶棠有些害怕。
许映清做了噤声的手势,道:“别乱说话,一切等仙君回来再做定夺。”
*
织金的喜帐很是厚实,将光线无一例外地遮挡了个干净,让玉姜看不出究竟是何时辰。
她一夜未眠。
药力仍在,她使不出太多灵力。
但若是再等到天亮,云述保不齐会将那药再混进茶水之中哄她喝下。若真如此,她便彻底走不掉了。
必须是今夜。
云述抱她很紧,两人的长发纠缠着,分不清彼此。
她轻轻起身,将帘帐挑开了一条缝。
榻前放着的是一支云述为她取下的金簪。
金簪锐利,用得好了便能充作法器,破除这竹屋外的结界。
她小心翼翼地试着越过云述,一点点地将手探出去,颇为费力地摸到了金簪的尾端。
指尖一勾,簪子落进她的掌心。
但她忘了那串云述系在她脚踝处的银铃。
正此时,铃铛声响,分外清脆。
云述带着困意睁开眼睛,望向正伏在他身子上方的玉姜。
这样的动作很是怪异。
玉姜尴尬了一会儿,心下想的却是,无论如何不能被云述发现自己的意图。
不然这个疯子指不定又要做出什么事。
心一横,玉姜俯身吻了下去。
云述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唇上便覆上了一片温热。
“你……”
云述哑了声。
玉姜分开些许,熟稔地编着谎话:“不是成亲吗?你那么早就睡,是不是忘了何事?”
自然忘不了。
可云述将她抢来此处,本就让她不高兴,他根本不敢再提出过分的请求。他只求玉姜能留在这里,旁的什么都不敢奢望。
传闻之中都说狐狸一族重欲,云述却并不如此。在没遇到玉姜之前,他甚至对这些事毫无兴趣。
清修之时日子单调孤寂,他却甘之如饴,修炼破境更如家常便饭,短短几年便做到了旁人几十年都做不到的事。
直到玉姜出现。
一切平静都被划破了。
于他而言,能让玉姜欢愉,便是这种事唯一的意义。
除却今夜。
她一身人间婚嫁时常穿的喜服,金簪珠饰,无言之中便勾动他全部的情绪。今夜的她不仅仅是玉姜,更只是他一人的玉姜。
他头一次感受到被欲望填满心绪的滋味。
他望着玉姜的眼睛,漆黑的眼眸未曾透露分毫心事。
抿了抿唇,他的手缓慢地触碰上她的腰肢,轻声问:“你知道我刚才做梦了吗?”
云述坐起身,将她整个人抱至自己的身上,双手从扶着腰慢慢上滑,再捧着她脸,鼻尖相抵:“你要听吗?那是一个难以启齿的……”
“美梦。”
“新婚之夜该做什么,我当然记得。但我以为你不愿意。”
玉姜却冷哼一声,视线落在他的唇上,道:“是吗?我怎不知你这般听我的话?”
云述直接吻了她。
玉姜被亲得轻微后仰,所有的声音都被吞了回去。
玉姜此时才开始后悔。
为了不被发现自己藏了金簪而主动招惹他,仿佛不是什么良策。
云述亲得很凶,直接将她带起来,按在了墙上,两人都濒临溺水。
这完全出乎玉姜的预料。
甚至一切开始失控。
空余之中,他说着一些玉姜从未听过的话:“你是在怪我?我若没听你的,就不会次次轻易放过你,不会纵着你说一句又一句伤人的话。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若当真只在乎你的身体,就不会在你哭一声痛时就停下来。有时候,我恨不得你我一直都在榻上,然后等着天崩地裂,一同去死,我心甘情愿。”
这些话显然无法触动本就“铁石心肠”的玉姜。
因为还没等云述结束这个漫长到几乎可以称得上折磨的吻,他的脖颈处便被冰凉而尖利的东西抵住了。
他低头,发现是那支金簪。
玉姜的呼吸不匀,喘声犹在耳侧,手中却握紧了簪子,尖端几乎刺破云述的脆弱的脖颈,声音更冷:“解药,我要离开这。”
第65章
他早就料想过天亮之后的场景,玉姜是如何离开,却未想到,一切比预想的要来得早,而她也更狠心。
包括刚才她主动的吻,大概也是她离开计划中的一折。
玉姜从始至终都不是一朵任人采撷的柔弱花枝,反而是带着有毒之刺的藤蔓。她的果决、冷静,伤他至深,却也让他无法自拔。
毒刺扎进肌理,毒性透过心脉骨髓,让他痛不能抑又极度痴迷。这近乎疯狂的痴迷与求而不得,令他只能自我折磨。
半晌的怔愣,云述笑出了声。
他一把握住玉姜的手,迫使她将金簪下移,落至肩下的心口之处,道:“朝这里刺。”
“又想试探我吗?云述,这种把戏该结束了。”
云述重复了这个词:“把戏?你是这样想我的?”
玉姜想收回手,但云述的力气不小,只将簪子刺破了他的衣衫,一丝湿润漫出布料,透过红色喜服,颜色难辨。
两相争执之下,血水只是更多地淌了下来。
他却在这时笑。
用他那一双,无论玉姜看了多少次,都觉得甚是漂亮的眼睛。
玉姜索性道:“不然呢?你口口声声说着爱我,那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你将我困在此处,与当初的沈晏川有何分别?此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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