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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嫁给先夫他长兄》 40-45(第5/12页)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周嬷嬷折回宴西堂,她看了赵氏一眼,而后把目光投向陆长莹:“小姐,老奴把欣春苑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并没有搜到您的玉佩。”
陆长莹十分惊讶,同时又有些惭愧,她心里已然知错,嘴上却不肯服软,低声嘟囔道:“是不是周妈妈遗漏了一些地方,没有搜全?”
赵氏看着陆长莹,厉声道,“周妈妈做事最是稳妥,你休要胡搅蛮缠。
你既误会了你二嫂嫂,就合该向她致歉,在这儿胡乱狡辩些什么?”
陆长莹理亏,听到赵氏的训斥,只得垂下头,低声对姜姝道:“二嫂嫂,是我误会你了,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跟我一般见识。”
赵滢蕴看着这一切,脸色泛起微微的白,怎么就没搜到呢,她分明让人把那玉佩藏到了欣春苑的花厅。
周嬷嬷果真上了年纪,以前干练细致的一个人,竟连一块儿玉佩都搜不出来。
思索之际,忽听赵氏道:“蕴儿和莹儿先回去就寝吧,姜氏留下。”
赵滢蕴不好多言,提步走出花厅。
房门合上,赵氏的脸当即就绷了起来,她看向姜姝,低声斥道:“跪下。”
她话音一落,周嬷嬷就把那块儿柿柿如意玉佩拿了出来。
周嬷嬷跟了赵氏几十年,对赵氏最是了解,赵氏高傲自矜,若是她的儿媳做了下作的事情,她定会把事情死死捂住。
是以即便她在欣春苑搜到了陆长莹的丢失的玉佩,也没有在人前多言。
姜姝盯着那块儿玉佩,知道她是被人陷害了。
陆长莹爱憎分明,悲喜都放在脸上,不会也不屑陷害她,难不成是赵滢蕴,若不是赵滢蕴携着陆长莹到里间系衣带,陆长莹也不会怀疑她?
可她和赵滢蕴半点过节都没有,赵滢蕴又为何要陷害她?
姜姝百思不得其解,只依照赵氏的话跪到地上。证据摆在眼前,即便她解释也没有用处,索性闭口不言。
赵氏气咻咻道:“我原以为你是个沉稳端方的,哪成想眼皮子这样浅,即便那玉佩是稀世之珍,又哪里值得你豁着脸面做出偷盗的事情来。”
“今日这事我会帮你压下去,但却不能轻饶于你,必须给你一个教训,方能让你长记性。”
赵氏从书架上拿出一本《道德经》抬臂摔到案几上:“你且到祠堂对着易儿的牌位把这《道德经》抄一遍。”
“你德行有亏,且认真领悟《道德经》中的深意,也好改过自新。”
姜姝道了一声是,垂眸拿起《道德经》,提步向祠堂行去。
陆家是百年世家,底蕴深厚,祠堂里的牌位鳞次摆放着,高的像一座山。摆在最下面的是陆长易的牌位。
姜姝对陆长易虽没男女之情,以前却视他为亲人,现下只瞧一眼他的牌位都觉得寒心。
姜姝把交椅调了个方向,背对着陆长易的牌位开始抄写《道德经》。
秋日的夜间本就清凉,哪成想天公不作美,又下起了雨,一时间电闪雷鸣,暴
雨如注,祠堂内愈加阴冷。
姜姝遍体生寒,冻得嘴唇发紫,她裹紧衣衫,哆哆嗦嗦抄写着《道德经》。
朝廷政务巨万,陆长稽回府时夜色已深,他刚刚就坐,程用便进了门。
程用低声把宴西堂发生的事禀告给陆长稽,临了补充道:“现下二奶奶正在祠堂抄书,天气寒冷,祠堂阴气又重,也不知道二奶奶能不能撑住。”
陆长稽捏了捏眉心,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儿玉佩递给程用:“你去把这玉佩交给太太,就说是在路上捡的。
至于在欣春苑搜到的那块儿玉佩,是我以前赠给二弟的。”
太后当初赐给了陆长稽一对一模一样的玉佩,他赠给了陆长莹一块儿,余下那块儿一直放在抽屉里,现下倒是有了用处。
程用行到宴西堂,赵氏原本已经歇下了,得知陆长稽的侍从求见,又匆匆穿好衣衫到花厅接见。
程用把玉佩呈到赵氏跟前,温声道:“大人回府时在甬路上捡到了这块玉佩,去年大人巡案有功,太后娘娘特赐给他老人家一对玉佩。
大人赠给了小姐一块儿,另一块儿送给了世子。现下在甬路上捡到,倒不知道是欣春苑的人拉下了,还是小姐拉下了。”
“天色已晚,大人不好叨扰府内女眷,特让卑职把这玉佩交给太太,请太太定夺。”
赵氏扬起眉毛,原是莹儿这孩子毛毛躁躁把玉佩拉到了甬路上,害她冤枉了姜姝。
陆长易的珍宝无数,姜姝不知道他有那块儿玉佩也情有可原。
赵氏不好在程用面前多言,只接过玉佩,把程用打发出去。
待程用出了门,她开口叫来侍女,吩咐道:“你到祠堂走一趟,让二奶奶早些回房就寝。”
她沉吟片刻,又补充道:“你告诉二奶奶,今日是我错怪她了。你且代我向她致一声歉。”
侍女讶然,太太性子强硬,遇到原则性问题,在侯爷面前都不会服软,以至于二人的关系势如水火。
现下她竟要给二奶奶致歉,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侍女也不敢多问,撑着油纸伞向祠堂行去,远远的就见祠堂门口站着一排侍卫,那些侍卫身穿程子衣,身姿笔挺,气势迫人,是陆长稽的亲卫。
深更半夜的,也不知道大爷到祠堂做什么,二奶奶还在里面,弟妹和大伯同处,总归不合情理。
侍女走上前,向侍卫行了个礼便要进门,不料守门的侍卫上前一步,将她挡在门外。
侍女皱起眉头,温声道:“奴婢奉夫人的命令,特地来请二奶奶回房。”
侍卫道:“大爷进屋之前已把二奶奶请回欣春苑,姑娘且先回罢。”
侍女倏然放松下来,暗怪自己心思狭隘,大爷最是周全识礼,怎么会做出深更半夜和弟妹共处一室的事情来呢?
左右二奶奶已回房,至于致歉的事情,明日再说也不迟,侍女不再迟疑,提步向宴西堂折返。
夜雨潇潇,一道闪电划过长空,雷声轰鸣而来,陆长稽把油纸伞收起来,快步踏入祠堂。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烛火悠悠,供奉在牌位前的蜡烛忽明忽暗,在地上投出长短不一的影子。
姜姝不知何时已经晕厥,她双眸紧闭、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陆长稽伸手探了探姜姝的额头,异常滚烫。他弯腰把姜姝抱起来,直接折回迦南院。
程用瞧见姜姝的脸色,知道她是生了疾,当即骑上快马去请温大夫。
陆长稽把姜姝放到榻上,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姜姝的灼热。她怀着身孕,烧的时间长了不仅有损身子,对胎儿也不利。
陆长稽犹豫片刻,伸手把姜姝的外衫脱掉。
姜姝的肩膀和手臂luo露在空气中,她的肌肤原本白皙如玉,现下因着发热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犹如三月枝头的桃花,勾的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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