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流前任们包围了[娱乐圈]: 第69章【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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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五官量感十足的男人,每一丝弧度都带着桀骜不驯的意味,拼凑出了一张嚣张至极的脸,业内流传着一个传说,哪怕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你,你也会不自觉拜倒在他的气势下,是个侵略性极强的人。

    然而现在。

    是因为被雨淋湿了吗,浸泡了水的躯壳变沉重了吗?岑雪想不出原因,但眼前的颜沛,看上去的确萎靡许多,连整体气焰都有向下走的趋势。

    像被驯服的野兽。

    岑雪轻声说:“清醒了?”

    “……啊,”颜沛晃晃头,望着漆黑的伞幕,“想起来很多事,我挺混蛋的是吧。”

    岑雪记起那天在严子佼家,严子佼说颜沛那段时间状态很疯,差点强制送去精神病院,好在一个疗程的药物治疗有好转,但药本身有巨大的辅助用,趁颜沛精神恍惚迟钝,他父母决定送他出国。

    当时有个明显的副作用时,部分记忆模糊和丢失。

    在后续岑雪死讯的冲击下,他根本回忆不起那个雨天的起承转合。

    只有个“被岑雪背叛”的下意识印象。

    人都是会成长会变的,显然,颜沛清醒了。

    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还是被扔在国外、自己努力回国在娱乐圈爬摸滚打几年的人,现在的嚣张不驯都是自身赚回来的底气,和十八九岁时那股子少年气性早就不是出自同源。

    回望那时候的作为,也会一阵皱眉。

    颜沛清醒得头疼,这场雨把他脑子里的雾全部驱散了。

    “我要是你,就头也不回走了,”他自嘲说,“怕不是恨都来不及。”

    岑雪:“我没有恨你。”

    他继续道:“我早就开始新生活了,如果不是陪傅揉云去选秀,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再有交集。”

    颜沛挥挥手:“那你干脆和他走好了,还管我干什么?”

    岑雪抿了抿嘴角,说:“能怎么办呢,还是放不下你。”

    颜沛愣住,完全想不到岑雪会这样回答。

    他一侧的脸有些红肿和划痕,都是岑雪动手的结果,其实他这边耳朵还有些耳鸣,能用力到这种程度,除了恨他,也想不出别的驱使动力。

    岑雪把伞柄递给他:“举着,我手好累。”

    是很累了,那扇人的力气不是盖的。

    现在脚边还有一朵半朵玫瑰的残骸,已经染上灰尘泥土的肮脏。

    颜沛下意识接过,他比岑雪高,这么一来些许昏暗的天光透进两人之间,透气许多。

    双手抱胸,岑雪低垂眼眸。

    刚才和傅揉云解释时,他自己也是久违地过了一遍当年经过。

    他记起那次从颜家小洋房与严子佼逃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问过颜沛如何了,严子佼也从未提起。

    他与颜沛之间的关系联结就这样蓦地断开,无疾而终。

    显然颜沛那段时间也过得不怎么好。

    之前他对颜沛说,以前对他那样不是因为爱,反而是一种看他太孤独没人爱的怜悯。

    但岑雪现在觉得需要再严谨一下说辞。

    “我想那时候我一直陪在你身边,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也很孤独。我是可怜你,总忍不住顺从妥协许多,但我也放不下你。”

    不管是不是爱,总归有特殊意义。

    但岑雪对颜沛并没有愧疚,他就像是时隔七年忽然看明白,对两人之间的纠葛定了性。

    七年前放不下,七年前还是单纯地放不下。

    要一个人挂念另一个人,已经足够特殊。

    他只是欠颜沛这样的一句话,所以补给了他。

    岑雪把伞留给颜沛。

    走之前,他对颜沛说:“我们之间还有很多没有了结,以后再说吧。”

    颜沛拦住他:“……要是我不想了结呢?!”

    岑雪无所谓地笑笑,“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颜沛举着伞,看着岑雪离开的背影。

    即使全身湿透了,打伞也是有意义的吗?

    颜沛想,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放不下”,即便是父母。

    他的父母反而是最放得下的,爱情消磨亲情也随之而去,所有人都把他放下,他向来游离在各种划分之外。

    但现在岑雪的话,让他知道至少还有一个人在牵挂他。

    颜沛敲了敲头,太阳穴扯着筋疼,他忽然觉得从脚底升起一丝凉意,他在……害怕。

    他不想失去岑雪,害怕失去岑雪,因为除了他,没有人会再愿意对颜沛说放不下,他明明可以直接走的,却还要把伞留给他。

    颜沛不再挣扎了。

    为了一句“放不下”,他升起万句舍不得,无用的反抗过后,还是心甘情愿走入岑雪所立的规则之中,以谋取比这一句更珍贵的东西。

    比如爱。

    ……

    回去后,岑雪还是感冒了,最后发起高烧。

    傅揉云全程陪伴,差点连公司都不想要,大有种岑雪不好他就不好的架势。还是岑雪在某个半夜忽然清醒时,拜托他去取回编织好的项链,这个就差宣誓要殉情的小狗终于有了事情做。

    好吧,虽然还是没能让岑雪戴上他送的项链。

    但他是唯一有资格去取回的人!

    傅揉云又给自己哄好了。

    岑雪连续休息了一个星期。

    后面几天状态好很多,他就有一搭没一搭和傅揉云说起往事。

    不过更多的,是曾经与许麟之间的点滴,比起与另外两人轰轰烈烈、短瞬即逝的纠葛坎坷,明显载入亲情的河流要更为宽阔,傅揉云终于走进岑雪的心里,切实获得了席位。

    傅揉云:“以后我对我妈怎么样,就怎么对岑阿姨。”

    岑雪觉得不太行,“你少气点我妈吧。”

    傅揉云:“???”

    什么,他在岑雪眼里竟然是这么棘手的形象吗?!

    如果傅总在现场,恐怕会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要说:不愧是小岑懂我,这些年能应付傅揉云一个狗崽子真是够呛,比上班还痛苦啊。

    傅揉云决定转移话题,毕竟现场情况对自身竞争实力非常不利。

    “哥,你说为什么许麟要说是北极熊的牙齿呢?”

    岑雪迷茫地:“……不知道啊。”

    在岑雪的极力反对下,禁掉了“大舅哥”这个称呼。

    ……

    而于此同时,远处的s市,某城中村。

    听说靠河边那一栋群租楼,有个帅哥买了个二居室凶房,已经住进去有一阵子了。

    听说帅哥还很有钱,有邻居看见他叫了数十个人来收拾无人居住已久的旧房,一天下来就整的井井有条干干净净。

    要问帅哥有钱还买个这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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