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流前任们包围了[娱乐圈]: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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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里的倾向表明他并不是站在颜沛这边,让岑雪松下几口气。

    岑雪站定,似乎在评测他是否可信。

    青年看出他的怀疑,反应过来:“抱歉,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颜沛的表兄,严子佼。”

    表兄?颜沛请狐朋狗友来玩,会请表兄吗?

    “我是从三楼下来的。”严子佼指了指楼上。

    “不可能,三楼没人用。”

    准确来说,三楼从楼梯就被锁上了。

    岑雪觉得很奇怪,曾问过颜沛,颜沛说三楼是他妈妈——严格菲的练歌房,他父母感情破裂后,颜生就让人安装了一个铁门在那里,谁也不准进。

    岑雪往后退一步,眼见又要贴住窗边,被严子佼一把拉了过来。

    由于惯性,他差点倒进严子佼怀里。

    青年的声音在涌入走廊的飘泊大雨下变得清晰:“你大概不知道,三楼有个内部电梯,能从里到外,但不能从外到里。”

    “我来这里是想帮姑姑拿一些文件资料,锁在三楼。你也清楚颜沛和家里不怎么合,我本意是绕开他,从电梯的后门拿完东西就走,没想到他今天刚好请了那么多朋友来。”

    这种操作严子佼已经很熟练了。

    内部电梯捆绑整栋洋房的电力系统,所以是不会停运的。

    至于怎么到二楼来,那就更简单了。

    岑雪打开窗户的动静引来他的注意。

    本以为是他们太过胡闹,结果一下来就看见有个头发乱糟糟的高挑女孩要跳楼的架势。

    谁知女孩是男生,那这个问题就更严重了。

    岑雪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大概这时候,只要不和颜沛一路的都是希望:“你能不能帮我出去?我有急事。”

    严子佼皱眉,在部分细节上误会了什么,但竟然得出性质差不多的结果。

    他这时候也年轻,情绪还没日后那么能隐藏,加之长期在严格菲身边以一种非客观的视角看待颜家的事,对颜沛的不赞同在脸上流露出来。

    他知道颜沛的好友圈基本都是业内的孩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许……许麟。”

    “许麟。”严子佼眼睛一眯,抬了抬眼镜。

    意外地,不是陌生的名字。

    他说:“我知道你,你在和颜沛同居。”

    可再多的也没有说了,也许是觉得在岑雪这样状态的时候,询问他们的感情关系显得有些伤人,或者这种情况已经不是可以由“恋爱”能囊括的矛盾。

    但岑雪很感激他的留有余地。

    严子佼:“你要去哪里?”

    岑雪说了个地址,又补充:“我要回家。”

    严子佼说:“跟我来。”

    *

    这转机简直不可思议。

    除了手机,岑雪什么都没带,穿着女装和严子佼通过三楼的内置电梯直达负一楼的储藏室,而储藏室某个架子后面是后门。

    可能这里一开始并不是储藏室。

    女主人搬出去后荒废,久而久之这样的空子被闲置物遮挡住,所幸只有几个人知道。

    可能是情况有所缓和,岑雪忍不住想,颜沛的亲生母亲宁愿指使人走暗门小道,也不愿意正式见一见他。

    低头一看裙摆,那点儿下意识的偏颇又被抵消了。

    严子佼有一把黑色的雨伞放在置物旁,他率先出去撑开,然后半侧身朝岑雪伸出手。

    “我们得快些跑了。”

    忽略性别身份,光看两人的装扮,倒还挺像电视剧里私奔那样的事。

    提着裙子被严子佼扯着跑出去、上车、开出洋房的范围,一气呵成,仿佛不过眨眼间,当岑雪回国神时,他气喘吁吁地靠在车窗,浑身湿哒哒的,讲不清楚是汗还是雨水,车身运行传导的震动也不能让他起来,他的心跳再也没办法放慢。

    脱离洋房与颜沛的桎梏,他才能有余力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严子佼关掉音响,车厢内不比那个房间闷热,然后他调试了一下,开启新风和空调循环。

    冷气扑在皮肤,岑雪打了个冷颤。

    一直被蒙蔽一样的脑子也开始运转。

    许中强的话不断在耳边重复,像无法逃脱的幻听。

    他没有勇气再打电话过去,只是一味反刍复盘,揪着假发,再也不顾疼痛将它掀翻,然而他原本的头发也是不短的,原本打算开学前再去修剪。

    严子佼专心开车,雨天路况不佳,余光扫到岑雪仓促的动作才瞥了一眼。

    刚好是红灯。

    许麟,严子佼默念这个名字,他当然很熟悉,因为不久前颜生竟然主动找严格菲谈话,但不是为了求和的,而是告知她儿子是个同性恋,不到二十的年纪学着那些做派,把人都养在家里了。

    他们理所当然争吵起来,最后严子佼顾及严格菲病态苍白的脸色,把颜生请了出去。

    所以,原本他对许麟的观感不太好。

    可许麟现在就像是个……

    被坏蛋辜负伤害的短发女孩。

    严子佼看过去,才发现岑雪正在掉眼泪。

    怎么会有人哭都没有声音的?浅浅的疑惑闪过,严子佼想,有可能是他根本没意思到自己在哭。

    雨天,空气不仅是厚重潮湿的,还混含了各种气味,例如青草与泥土的气息,通过新风系统运送进车内,使之染上更深的冷调。

    车内的装束是冷的,天色是冷的,就连他们穿的衣服也是冷色调,严子佼的冷冰冰的目光在岑雪身上逡巡,像默然的旁观者,后者并不知情,因为他看起来是如此无助、茫然,似乎正无法承受某个结果。

    他到底有什么急事?

    严子佼终于有了几分主动的探究。

    这时可能是窗外闪过眼熟的街道,将岑雪惊醒,他胡乱抹去脸上的泪珠,又仓皇地看了看自己全身,意识到不能穿这样的衣服回家。

    岑雪粗鲁地取下颜沛精心搭配的珍珠首饰。

    在取项链时遇到困恼。

    他背过手去解龙虾扣,怎么也解不开,零件边缘咯的手疼。

    现在岑雪经不起任何刺激和挑拨,先前掉眼泪时半点声音没有,和项链较劲时竟然要更加崩溃,发出从身躯中憋堵又迸发且无序的音节。

    直到哗啦的连续声响,蓦地在安静的车内满眼。

    项链被扯断了。

    岑雪呆愣住,保持项链崩掉一瞬的姿势,看着那些富有光泽的珍珠飞舞在空中、滚落,随着汽车方向的惯性流入难以查找的角落,最后一颗在换挡杆滚了一圈,下一秒严子佼换挡,顺势掉入主驾驶的脚下。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落下,岑雪无措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视线掠过严子佼的脸,动作间像是逃避在车座与车门夹角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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