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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被顶流前任们包围了[娱乐圈]》 50-60(第8/18页)
自己蜷缩进岑雪的怀里,听着岑雪的心跳,呼——终于是安心的气息。
两人的衣服放在一起,熏香的气味也一并相同。
傅揉云呼吸不稳,深喘几下,岑雪担心地抬起他的下巴,发觉他的泪珠正好划过自己指尖。
“对不起,哥,对不起,”傅揉云可怜地哽咽起来,“我不知道我怎么,我太咄咄逼人了……”
他居然主动把岑雪推开,自己站在原定,远远目送的样子。
“你去吧,我不会再多想的,”傅揉云惨淡笑笑,却懂事说,“你只要还记得我就好了,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岑雪没时间去深究他的变化,只当他真的理解了。
“下次,你想去哪里、做什么我都陪你。”
岑雪想,也许今晚的确有些对不起他。
留下这个无可奈何的承诺,岑雪和张岩一同出门,进入电梯。
因为家里还有人,岑雪没有关灯。
在大门关上的动静过了几秒后,面无表情的傅揉云走出卧室,静静地凝视岑雪离开的方向,完全不复刚才的示弱无辜。
粗鲁地揩去还未完全止住的泪珠,把皮肤都蹭红,带着一丝狠劲。
忍耐,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忍耐。
刚才自己怎么就没忍住?
傅揉云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仔细感受惩罚的疼痛与火辣,他坐在餐桌,弯腰把脸贴在冰冷的桌面,仿佛这样就能降下火烧一般的温度。
不能有下次了。
……
来到陆雁昔家门口。
这里隔音有专门做过,门也是特质的昂贵材料,张岩敲门,说岑雪来了,门内没有丝毫动静,也不知道陆雁昔有没有听见。
岑雪也试着提高声音叫他的名字,所幸这里是一梯一户,暂时不会惊扰到邻居。
要是上升到请人开锁的话……就会了。
小区里住几个明星,门牌号是什么推理几下就能完全明白,但户主都比较有素质,不会乱说,但他们有眼睛有脑子,会看会瞎想,人言可畏,总有走漏消息的。
张岩焦虑地翻动联系人目录,在思考可以找谁帮忙。
可笑的是,她一点也没想过陆逢均。
她不会再像七年前那样,把视如自出的孩子给卖出去。
“抱歉,”张岩轻声说,“我可能是太着急了,慌不择路……”
“不,麻烦您等等,我再试试。”
岑雪的头发经过拍戏,已经长到快要锁骨的地方,杀青后他有找托尼修剪过,又回归刚参加选秀时的长度,用皮筋扎起来刚刚好,即便如此,还是在雨天湿热的楼道闷出一身汗。
他也拿出手机。
在张岩疑惑的目光中,做出打电话的姿势。
张岩:“没用的,他电话关机了——”
不料,在寂静的楼道里,电话拨通了。
嘟的一声尤为明显。
张岩闭上嘴,连呼吸都放轻。
她数着接听中无机质的提示音,数到后面连自己也混了,短短几十秒,却像是煎熬了很久,当她带着恳求注视着这一通电话时——
“喂?”岑雪回应那头。
太好了……不是无法接通的人声。
在岑雪比划的手势下,张岩走到人形楼梯那边挡住自己,凭借楼道的回音,她能听清岑雪在说什么。
“你又差一点接不到我的电话。”
“难得我打给你,你每回都要像那次一样么?”
“别跟我解释。我告诉你,差那么几秒我就会挂掉……庆幸?你是该庆幸,不,侥幸才对吧?”
张岩不禁咂舌。
她第一次听岑雪这么强势。
电话对面更是……陆雁昔。
“好了。”
岑雪屈起食指叩了三下门,命令说道:“门口只有我,张岩已经去忙公司的事了,别人不行,我也进不了你家门?”
不过几秒。
门开了。
第55章
不止张岩没想到,岑雪也没想到陆雁昔真的会接电话。
很明显,他拨出的不是陆雁昔现在常用的,准确来说是七年前的号码。
这串号码的记忆最早源自七年前,《青春期》杀青,陆雁昔陪他去选购手机,告诉他记下这串数字到通讯簿里,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事,就联系他。
虽然最后岑雪只拨过一次——且对方并没有接通。
但是,由于长期他的通讯簿只有这几个联系人,所以记忆也就格外清晰了。
……除了妈妈、严子佼的之外,他无论如何也会记得、倒背如流的第三个电话。
之前在《闪光革命》留给他的纸条上,写的也是这个号码。
生怕岑雪认不出来是他。
岑雪也奇怪,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陆雁昔还留着不说,只要是发过的短讯全部秒回。
大概是害怕错过吧。
所以这次不就给他开门了么。
……
门只开了一条缝,岑雪不客气地把自己挤进去,给张岩比了个手势,让她先等消息,就把门关上了。
看到陆雁昔的眼睛,他顿时就明白这个男人的状态是真的很差。
他眼底的泉水似乎已经接近干涸,要被熬干了。
由于没好好吃饭,瘦了许多,五官要比拍摄盛天阙时更加深刻,依稀能得出几分强弩之末的煎熬与挣扎,痛苦二字,在陆雁昔的脸上具现化。
这实在太过冲击。
像电影里那种饱经风霜的熟男男主,也就只有演员的颜值才能这么顶得住,岑雪觉得他可以无缝衔接进组了。
岑雪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启话头:“……”
陆雁昔只是进门时与他对视一瞬,很快就低下头,无法自容地神色闪烁。似乎又觉得自己挡住他的路,踌躇间扶着橱柜往里去。
岑雪都没来得及换鞋。
他赶忙跟上去,拽住陆雁昔:“跟我去看医生。”
陆雁昔轻轻挣了挣,哪怕到这地步,本能还是不愿对岑雪太过粗暴。
于是岑雪只听见他沙哑的声音:“……不去。”
“不去?”荒唐地反问,岑雪体会到张岩所说的焦头烂额,“你看看你这副样子——”
陆雁昔蓦地捂住脸,颤抖地:“我知道,很丑……你可不可以不要看我?”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大概是受到如此煎熬的同时,还被喜欢的人目睹最狼狈丑陋的样子。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会错过岑雪的电话,不会拒绝岑雪的要求。
当眼前覆上黑暗,午夜梦回的景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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