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流前任们包围了[娱乐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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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总散发着人形光辉:“这孩子长得就一副招人疼的样子,不给他打钱,我心里过意不去。”

    横竖发工资也是打钱,那还不如把人招进来。

    培养培养,正好接管家的班。

    傅总是有点信玄学的,但也不讲逻辑,主打一个自我感受。

    她书房里养了一圈儿发财树,一摸,全是塑料假盆栽,纯为了叠多金buff,某种意义上也是永生发财树了,商业间谍根本浇不死。

    思索间,傅揉云做下一个决定。

    “妈,那个预支的薪水,我跟你商量下。”

    全部从他名下的基金分红里出。

    但每月工资还是照常发。

    傅揉云坚信,他们之间是有命运的缘分的。

    否则为什么在岑雪如此需要钱的时候,刚好他们相遇了,而他刚好有能帮助他的能力?

    而且陆雁昔和颜沛也不在他身边。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

    岑雪入职后,因为学历和实力,实际上和普通的佣人不是一个培养路子,更像是给傅揉云这个继承人准备的亲信手下。

    少爷陪玩这调侃也从中而来。

    但傅总没想到,只不过是心软了一下——反正预支工资也不是她出的,岑雪进入傅家的效果能这么好!

    傅揉云完全转性子了!

    谁家孩子叛逆期是断崖式结清的?傅总现在可以自豪地说,她家就是。

    所有的转变都来自于岑雪,傅总夫妻爱屋及乌,对他也多另眼相待。

    甚至有时明明能和傅揉云本人说的事,他们都懒得找,直接对接岑雪,因为只要是岑雪来,就没有傅揉云完成不了的目标。

    是的,就是这么放心和信任。

    三年时间,傅揉云从朽木进化到了栋梁的边角料。

    傅总不打算给他出国,就算傅家再有钱,也逃不了统一考试。

    高考结束后傅揉云的成人礼,他们并没有对外举办宴会,而是邀请傅家上下所有的佣人来参加,作为成人礼的主角,感谢他们为家里的付出。

    傅家从上而下都是一个氛围,叫到岑雪的名字时,欢呼声最大。

    没有人不喜欢岑雪。

    傅揉云看到平日滴酒不沾的他竟多喝好几杯,皮肤从脸红到手背,顿时不放心,一直关注他的动态。

    见岑雪飘似的从众人间离开,傅揉云赶紧跟上。

    一路到了屋顶。

    傅家有两个最顶层,一个是露天泳池,另一个是用来看星星的,常年驻扎一套望远设备。

    傅揉云小心翼翼跟上时,岑雪在摆弄望远镜,寻找星星。

    “哥?”

    岑雪没转身,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他只好走到跟前,企图让岑雪发现自己。

    却刚好目睹岑雪低下头揉揉眼睛——一滴泪珠滑落,刚好砸在他的鞋面。

    看到视野里多出来一双鞋,岑雪懵了一下,毫无防备地转头。

    “哥,你怎么哭了。”

    傅揉云摸索身上个遍,也没找到一张纸。

    岑雪没有回答。

    他不说话,傅揉云就好慌,今天明明是值得高兴的日子——他的生日!

    “到底怎么了?因为太高兴?还是今晚他们起哄太感人?”

    傅揉云追问着,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岑雪的神情微醺,看似在认真听,可一句回应也没有。

    直到傅揉云说:“——难道是舍不得我要去上大学,不想离开我?”

    岑雪终于:“是么。”

    傅揉云:“这个‘是么’到底在‘是’哪个啦!”

    蓦地,岑雪忍不住用指尖触碰上他的脸。

    “生日快乐。”

    他应该是完全醉了,说话的调子莫名绵软,拖长的尾音像是在撒娇,与平日里温和淡然的样子完全不同。

    从傅揉云来到这之后,他就没再落下第二滴泪,那些可怜的晶莹点点就在眼里续着,眨眼时打湿了睫毛,几分细微的闪烁。

    傅揉云想,要望远镜干什么,明明星星就在他眼睛上。

    刚准备接过这句祝福,可偏偏喝醉的人的节奏是最无法掌控的。

    很快,岑雪又继续说:“我不知道我待在傅家还有什么意义……你现在也不需要我补习了,再做回佣人?可我来到这,一次佣人该做的活都没干过。”

    人有自知之明,这是岑雪要表达的意思。

    傅揉云本能地露出一个安抚的笑,他想说不是的——

    所有人都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没有你,我的人生只会更糟,大家早就把你当成家人朋友,至于职务老妈也早就有安排——

    然后就听见岑雪说: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辞职比较好。”

    “可是一看见你,就又开始舍不得……我有没有说过,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像一个人?”

    第32章

    “特别是眼睛。”

    指尖温柔地勾勒过他的眉眼,岑雪叹息。

    他已经完全醉了。

    醉到把最不该说秘密,告诉了最不应该知道的那个人。

    岑雪身上的酒味并不重,与以前不同,桃子的味道被另一种取而代之。

    那是糜烂到骨子里的葡萄味,像是剥开它的皮,再用手指一点点碾碎,汁水浸入皮肤,指甲也染上颜色,甜到逐渐发腥,令人头晕目眩。

    傅揉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此而无法思考,还是因为他说的话。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因成人礼而飘飘然的灵魂蓦地有了重意。

    原来如此。傅揉云想。

    记忆蓦地回到三年前第一次相遇的时候,那声——

    ‘同学,你是在排队吗?’

    ‘是遇上什么困难了吗?’

    ‘肚子饿了吧,我先请你吃碗面。’

    怪说不得会主动搭话、怪说不得被跟踪了也不生气、怪说不得那么体贴地帮忙,原来一切都情有可原。

    因为自己长得跟他重要的人很像。

    “唔。”

    似乎是突然头疼,岑雪摇晃了一下,傅揉云连忙扶住他。

    动作间,银瓶项链打在他锁骨上,发出一声小小的痛呼。

    “……除此之外呢?”

    风中,他终于找回了声音,傅揉云听见自己干涩又僵硬地问。

    岑雪抓住银瓶的吊坠,“什么?”

    “我说,除了眼睛以外,还有什么地方像他?”

    这个问题出来的那一刻,他的灵魂彻底沉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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