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子他对我怦然心动: 5、第五次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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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咏家和幸村家的房子离得很近,中间只有半米的距离,只要微微探出身子,就能敲到对面卧室的窗户。

    小时候的夏树对于这个距离很满意。

    ——她只要踩着小凳子、趴在窗台上,就可以一边叫着“精市精市”,一边随时随地收获自家幼驯染有些无奈却又好脾气的回应。

    后来两个人逐渐长大,夏树却又对这过近的距离有些不满意了。

    ——她不想让幸村看到自己起床时乱糟糟的头发、惺忪的素颜,甚至是看搞笑综艺时笑的前仰后合的样子都不行。

    人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格外瞻前顾后。

    于是,两个窗台挂上了两幅纱帘,也算是成全了夏树的少女心。

    因此,此时此刻,夏树能够透过纱帘看到对面幸村的卧室里并没有开灯。

    出去了吗?

    在得出这样的结论时,她的心底莫名松了一口气。

    正打算站起身来,对面的卧室灯却突然亮了起来,脚步声逐渐走近,连带着纱帘背后也呈现出一个愈加清晰的影子。

    “哗”一下,纱帘被拉开,夏树毫无防备,正对上一双鸢尾花一般的眼睛。

    那双眼睛在看到她时弯了弯:“晚上好。”

    夏树一愣:“……晚上好。”

    她预设过幸村的反应。

    他可能有些疑惑、却依旧好脾气的问她“怎么了”,又或者笑眯眯却看上去一肚子坏水的表示“早上的数学课赶上了吗”。

    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日常开场。

    夏树不开口,幸村也没有追问,只是从窗户上拿下淡黄色的粘粘球,捏了捏:“没想到你还留着。”

    淡黄色的小球在幸村的指尖被捏的一鼓一鼓,像是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几乎与小学一年级暑假那个气鼓鼓的小夏树重叠。

    夏树看着这只小河豚,笑起来:“因为是你送我的第一个日常礼物。”

    那时候幸村去参加青少年网球集训营,夏树也每天在父亲月咏或斗的督促下学钢琴,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往往等到幸村回家的时候,夏树要么在琴房练琴,要么已经困得直接睡去。

    于是在连续一周没有见面后,夏树趴在窗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试图去敲幸村的窗户,由于还是个小豆丁,差点没掉下去。

    幸好被半夜突然惊醒的幸村发现。

    然后第二天,早早完成训练的幸村,就递给了夏树一个淡黄色的粘粘球。

    他说:“看起来很像网球吧?你只要这样,把球扔到窗户上,我就知道是你要找我了。”

    这颗球,就这样保留到如今。

    回想起这件往事,两个人相视一笑,尴尬的气氛消散了许多。

    夏树松了口气,就听到幸村问:“有什么事吗?”

    夏树说道:“听妈妈说,你受伤了。”

    直到说出这句话,夏树才觉得心底一直积压的隔阂松动起来,“严重吗?”

    幸村笑了笑:“只是擦伤,装网球的框子没有放稳,被砸了一下,过几天就会恢复。”

    他说着,不动声色的将右手往身后藏了藏,最终,还是在夏树颇具压迫性的目光下伸出手来。

    白玉般的手腕处有巴掌那么大的一片红,有些地方还被蹭破了皮,凝着暗红色的淤血。

    大概是察觉到夏树眼神不善,幸村抿唇解释:“真的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温柔的声线在沾满红药水的棉棒戳上伤口时,“嘶”的颤了颤。

    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背抵着唇,轻声抽了口凉气。

    “不严重?那疼不疼呀?”

    夏树笑得眉眼弯弯。

    她的脾气一向很好,从小到大,也只有幸村把自己搞得一身狼狈时,才会露出这种像是拿着三角叉的小恶魔的模样。

    因此,在球场上向来说一不二的“神之子”,也只是抬眼看向她,轻轻舒展开因为疼而蹙起的眉头,乖乖抿唇点头:“疼的。”

    夜幕完全落下,远处的街灯依次亮了起来,映着万家灯火,一路迤逦而去,将幸村的侧脸镀上一层淡淡的光影,好看的过了分。

    这张脸、这副神情、这样的反应,都与夏树记忆中的那个幸村精市如出一辙。

    以至于夏树不由想道,他真的是扭蛋吗?

    而不是真的幸村?

    这样一心二用,难免有些心不在焉,于是当夏树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纱布的末端打了个蝴蝶结。

    “抱歉,我重系一下吧。”夏树说道。

    总不能让威严霸气的神之子,手腕上顶着一个蝴蝶结去球场上挥斥方遒。

    “夏树,饭后甜点好了哦!”妈妈在楼下提醒。

    夏树回了声好,正打算重新返工,幸村却已经把右手收了回去,倚在窗边,对她笑:“这样就好。”

    真的吗?

    他不会现在笑眯眯,明天又干出什么让自己抓狂的事情吧,毕竟这家伙超记仇的。

    接收到夏树不信任的小眼神,幸村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真的。”

    或许是他的嗓音太过温柔,夏树在反应过来前,已经鬼使神差的问出了口。

    “精市,你的愿望是什么?”

    *

    “幸村的愿望是什么?”

    柳莲二从数学习题册里抬起头,一脸莫名,“如果我没有记错,他的生日才过去一个月,距离今年的圣诞节还有6个月。”

    “倒不是为了准备礼物啦。”夏树戳了戳笔尖,“就是有些好奇。”

    她说,“毕竟他是个连吹生日蜡烛的时候,都拒绝把愿望说出口的人。”

    从小就这样。

    戴着生日王冠,十指相扣、坐在蛋糕前面,看起来像个软乎乎的白玉团子,却在长辈们逗笑着询问“精市今年的愿望是什么”时,一本正经的表示“愿望是要自己实现的”。

    一点都不可爱。

    夏树完全没发觉自己现在是酸葡萄心理,柳莲二也不拆穿,只是友好建议:“你可以直接问他本人。”

    夏树:“我问过了。”

    柳莲二:“结论是?”

    回想起彼时幸村眼底的促狭,夏树单手托腮:“他说‘愿望要自己实现才可以’。”

    他故意的。

    无非是想要别人猜中自己在想什么。

    柳莲二总算明白今早的加练是怎么回事了,自家部长手腕上那个格格不入的蝴蝶结,估计也是出自自己这位全然不知的同班同学之手。

    别人谈恋爱开心了会摸鱼,幸村谈恋爱开心了要人命。

    这很幸村,待会儿要记上一笔。

    事实上,柳莲二不明白夏树为什么这样纠结,作为网球部的部长,幸村的愿望一定有且只有一个。

    ——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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