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重生后废物千金杀疯了: 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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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榛抬眸直视母亲,声音平稳:“娘亲,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郑灵韵身形微顿,向来低眉顺眼的长女,此刻目光竟带着几分锐利。

    这意外的变化让她心头微动,语气不自觉添了几分耐心:“榛儿,你已满十八。郑家女儿这个年纪早该入军营,可你偏爱书法诗词,我也不愿强求。你父亲在礼部为你谋了份差事,过两日便去上任吧。”

    赵榛垂眸不语,忽然松开搭在肩头的锦袍。雪白肌肤上大片淤青触目惊心:“娘亲,我受了伤,短时间怕是去不了礼部。”

    礼部大多是些闲散官员,她是郑灵韵的长女,要是去了礼部,便是自断出路,往后将军府继承之事,怕是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郑灵韵凑近查看伤口,声音染上明显的心疼与怒意:“谁伤了你?”

    “今日游船时不慎落水,磕伤了。”赵榛语气淡然,发梢垂落遮住眼底深意,“不过妹妹当时也在场,或许她看得清楚。”话里话外的暗示让空气骤然凝滞。

    郑灵韵平日军中事务繁忙,家中琐事多由丈夫照料,但并不意味着对孩子不上心。看着女儿柔弱的模样,再想起她话里的暗示,心里已然有了计较。

    若是小女儿真做出欺负长姐的事,她是定要好好管教的。

    “你在家好好养伤。”她沉声道,目光扫过女儿后背的伤痕,“任职的事等伤好了再说。”

    赵榛乖巧点头,轻声道:“有劳娘亲挂心了。”

    这声带着亲昵的“娘亲”让郑灵韵身形微僵,望着女儿温顺的模样,心中忽生愧疚。

    这些年,确实疏忽了对长女的关心。

    雕花木门吱呀推开,琼枝领着丫鬟们抬着热气蒸腾的木桶鱼贯而入。

    郑灵韵又叮嘱两句"好生休养",便离开了,脚步声渐渐远去。

    待浴桶水汽氤氲,琼枝仔细替赵榛洗净伤口。

    敷上金疮药时,琼枝轻声劝道:"小姐奔波一日,可要歇会儿?"

    "去父亲那里看看。"赵榛裹紧外袍,往主院走去。

    隔着雕花槅扇,皮鞭抽在皮肉上的闷响混着哭骂声传来。

    房内,郑梳跪坐在地上,藕荷色裙摆渗出血痕。

    郑灵韵手里攥着鞭子还要继续抽打,钱知瑞伸手欲拦又止,一旁的郑植弓着腰挡在二姐身前:"母亲消消气!"

    "娘亲这是做什么?"赵榛跨进门槛。

    郑灵韵将皮鞭重重甩在案上:"她承认推你落水!不敬长姐,就该受罚!"

    "她算哪门子长姐!"郑梳仰起满是泪痕的脸,"根本不是一个爹娘生的!"

    空气瞬间凝固。

    郑灵韵猛地转头看向钱知瑞:"你说了?"钱知瑞慌忙摇头。

    赵榛扫过三人相似的面容,郑梳的丹凤眼、郑植的薄唇,皆与钱知瑞如出一辙,偏偏自己深棕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梁,与这满屋子人都格格不入。

    也非完全不同,面容轮廓倒是同郑灵韵七分相似。

    赵榛对上钱知瑞目光,他眼底的嫌恶转瞬即逝。

    "难不成我不是娘亲生的?"她指尖划过鬓边碎发,语气漫不经心。

    郑灵韵跨步上前,没有犹豫半分:"你是我十月怀胎的骨肉,是郑家的女儿!"

    赵榛似乎明白了,既然原身是郑灵韵生下的,那她和郑梳长相不同,应是生父另有他人了。

    钱知瑞忙掏出怀中两本诗词,笑着递过去:"榛儿别听胡话,这是你喜欢的..."

    "榛儿就是你惯的!"郑灵韵怒目而视,"整日舞文弄墨,半点武艺不学!"

    "灵韵,人各有志..."钱知瑞话音未落,郑灵韵已烦躁地挥袖。

    她望着地上倔强的郑梳,又扫过郑榛,两个女儿一个骄纵一个文弱,哪里担得起将军府的重担?

    目光落到郑植挺拔的身姿上,想起郑家"女承家业"的祖训,偏生女儿们这般不争气,她重重叹了口气。

    "去祠堂跪着!"郑灵韵甩袖下令对郑梳说道:"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暮色漫过窗棂,将她眼底的失望染得愈发浓重。

    赵榛在一旁倒是没说什么,郑灵韵跨出房门,赵榛也快步追了上去。

    “娘亲。”

    郑灵韵回身看着她,赵榛深棕色的眼眸直直地撞进她的眼里,“榛儿的生父到底是何人?为什么我的眼睛不似大周的人,却像极了外族的人。”

    郑灵韵显然没料到女儿会如此直接地发问。

    她盯着赵榛那张与自己相似,却又因异族特征而显得格外突兀的面容,沉默良久。

    最终,她叹了口气,沉声道:“你同我到书房吧。”

    书房内,郑灵韵良久才开口:“你确实是我生下的,你生父亦非知瑞。”

    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十六岁的郑灵韵在如意坊,邂逅了一位眉目俊朗的少年。胡琴声与羌笛声交织的夜晚,两人情投意合,私定终身。

    然而,当郑灵韵发现自己怀有身孕,满心欢喜想要告知爱人时,家中却早已察觉了一切。

    “你祖母派人查过,他...是西夏人。”

    郑灵韵顿了顿,“大周与西夏百年宿敌,这样的婚事,郑家绝不可能同意。”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人窒息的时刻,“她们给了我两条路,要么放弃郑家继承人的身份,随他远走,要么...与他断绝关系。”

    “我自小在军营摸爬滚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执掌帅印,成为万人之上的大将军。”郑灵韵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爱情固然可贵,但我不能放弃家族的期许,更不能放弃自己的抱负。”最终,她选择了与少年分道扬镳。

    当时她有了身孕,若生下的是女儿,将来便可无需在为了子嗣担忧。

    就在这时,郑母为她定下了与钱家的婚约。

    钱家小儿子钱知瑞入赘郑家,未来的子嗣皆可姓郑。

    这对当时势力微弱,急需依靠郑家站稳脚跟的钱家来说,是求之不得的机会。

    “我本以为,我已有身孕,让知瑞入赘郑家是对知瑞的不公。”郑灵韵的目光柔和了几分,“所以我坦诚相告,若他想取消婚约,我自会劝说母亲放弃。”

    回忆起当年的场景,她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谁知他听完后,非但没有退婚,反而握着我的手说:“我心中早已有意灵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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