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强取豪夺了前男友: 12、【南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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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特地将这场过河拆桥、与云兰铃兰等搞事女使割席的戏码搬到池初宴面前演了一把。

    甭管他信不信,反正她“想庇护人”的态度得给到了。

    林白幽幽继续开口,脸上带着愤恨,冲着池初宴道:“你瞧,就是这些女使,连我病着都不让我省心。在我昏迷的时候,在府里搅风搅雨的,没个安生,非要狠狠罚了才行!”

    说着,眸光直勾勾地盯着他,言之凿凿:“你放心,我不会再叫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遍。”

    神情之真挚,八分演技,两分真心。

    池初宴:“……”

    所以昨天半月池旁,果然是郡主吧?

    ……

    起初他只是有两分怀疑。

    那处耳门通往的是内院,寻常学子和下人们若非洒扫需要,不会往那边去,府中的姨娘们则等闲不会踏出内院。

    能从那处耳门过,且能在学塾上课的时辰内,在王府内畅通无阻行走的,多半是郡主。

    可听闻郡主病了,起不来床。

    再者以郡主的脾性,若是撞见黎成文等人欺压他,八成要出来添油加醋瞧个热闹,又或者听到了那些污言秽语,冲冠一怒,血溅五步。

    怎么可能只是默默旁听,走得悄无声息?

    池初宴觉得自己想岔了,大概只是某个女使小厮恰好在那处经过。

    直到方才,却又突然笃定了是她。

    无他,郡主今日撞见他的一瞬间,那躲闪的眼神中分明带着一丝桀骜不屈,但确实违背了良心后,乍见受害者的心虚。

    如果非要他来形容那副表情的话,大概就是:对,是我干了坏事,但我就这样了,怎么着吧。

    池初宴后知后觉地品咂回味过来那微表情的含义,不由得有点好笑。

    又想,郡主的道德感或许比他之前预估得还要强一些。

    她若对放纵女使诋毁人没有一丝愧疚,昨日便会直接冲出落英园,对两边人马无差别地扫射攻击;今日便不至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将始作俑者的女使们提到他面前处置,还不走心地对他许诺再不会如此。

    表现得简直就像是——

    有点过意不去,想跟他和解一样?

    ……

    林白觉着,既然系统新派发的任务三希望池初宴落到她的庇护之下,那便意味他俩得暂时和好一个。

    加上是她不讲武德在先,那她还是能稍微积极一点,主动与他握手和谈的。

    见池初宴沉默着久久未语,催促地唉了他一下,睨着他,“同你说话呢,怎么不应声儿呀?”

    池初宴琢磨着,很快调整了一下表情。

    蹙了蹙眉,似乎很能共情她的烦难,拱手温和道:“可有我能出力为郡主分忧之处?”

    林白面上的愤恨与真诚一僵:“……”

    得,人家这波在大气层。

    只一瞬,她便失去了继续演戏的兴趣。

    ……

    她是有点愧疚,但不多。

    不至于在人家明显不领情的情况下,还愿意锲而不舍地给他展示“清白”。

    池初宴如今揣着明白装糊涂,摆明了不予追究,大概是分析利弊之后明白王府之内只有她能保他,不可能得罪死了。

    这会儿既然迅速跟上节奏同她演起了对手戏,那就是油盐不进,打着躺平任由她折腾,随她开心的主意。

    她亡羊补牢的虚假示好换不到眼前这聪明人一星半点的信任,毫无用处。

    林白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郁烦,瞬间摆烂地冲人摆了摆手,语气也淡下来:“一点小事,都处置好了,用不着你。”

    “……嗯。”

    池初宴应着,余光留意到她神情的变化,唇角抿了抿。

    意识到自己的回话出了岔子。

    细细想来,郡主要忽悠他,自然有想要忽悠他的道理,他明白得太早,该是又不称她的意了。

    沮丧垂眸,后退半步。

    郡主思维情绪转变得太快,一时一个阴晴,他捉摸不透,难免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戚然。

    刚随行两步,却在低首的不经意间看到了她拎着书箧的手,动作微顿。

    那过于娇嫩的肌肤裸露在寒风中,很快被冻红了大片。

    无端醒目。

    斟酌思索之前,便已然上前一步,微微俯身朝她伸了手,轻声问:“郡主,我来拿罢?”

    林白:?

    随行的女使亦忍不住抬起了头,往靠近的两人看了一眼。

    ……

    池初宴修长指尖距她不过半寸之遥,靠近时带着浅浅书墨的清香,并不让人反感。

    长得好就是有这样的坏处。

    林白借着风灯暖和的绒光偏头打量近在咫尺的池初宴,毫无瑕疵的美貌太具存在感,再寻常不过的一举一动也容易叫人想歪。

    要不是因为她早知道之后的剧情,她都要以为池初宴这厮在被多方打压之后看清现实,突然突破了下限,真想勾搭她靠着美色上位呢。

    你看,差点还要主动摸上她的小手。

    想罢,林白撇撇嘴,依言将书箧递了过去,这玩意一直拿着确实挺重,手都给冻僵了。

    揉着手腕,摸回手炉上时顺嘴赞了一句:“还是你会来事儿~”

    女使们顿时不敢多想了,诚惶诚恐于自己的失职。

    她们被方才云兰主管的事给砸懵了,脑子里一团乱,竟然一直由主子自己拎着书箧走,属实不该,若给管事嬷嬷们瞧见了,不定怎么打骂呢。

    如此一想,看向池初宴的眼神中便带了三分感激,纷纷跟上主子的脚步。

    ……

    细碎雪花不知何时再次飘扬了起来,簌簌轻响淹没在青石板上的脚步声中。

    一行人刚刚行至寸草堂前院,走出游廊时,提灯走在林白身侧的金兰稍缓了下步子,欲给上前来替郡主撑伞的女使腾地方。

    就这么两步之间,金兰再抬头时,前方的郡主已经将伞从女使手中接了过去。

    脚步一转,便走到了池初宴身侧,距离他半步之遥。

    伞檐并未朝少年那边倾斜半分。

    郡主懒散将伞柄靠在自己的肩头,像是“大方”地让出去伞下多余的位置,又像仅仅只是凑过去同他说两句话,而伞檐不过是恰好地遮住了他半个身子。

    “我母妃今日回来了。”林白道。

    池初宴回眸,听到伞下的人目视前方,淡声对他警告,“你最好安分点。”

    池初宴静了一下,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王妃应该并不想看见我。”

    “你知道就好。”

    别的不说,林白对池初宴的眼力见还是满意的,“还有……”

    林白忽然快走两步,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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