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音感: 【番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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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世英名,还需要主动要求闫肃来做。

    离谱。

    闫肃愣了几秒钟,感受到自己手掌触摸到的弧度,陡然缩了缩手。

    杨今予勾上闫肃的脖子,问他:“怎么了,不敢?刚才不是还很勇。”

    闫肃脸上酒色翻涌,似是试图用理智打败酒精,但最终还是败了。他语气凌乱:“杨杨今予,你是说我今天就可以真的吗?”

    “假的。”杨今予被气出冷笑。

    “我当真。”闫肃重重喘了口气,骤然俯身,吻住了杨今予血气上涌的眼睛。

    在闫肃吻下来那一刻,杨今予心里不禁闪过一丝奇妙的怀疑。

    闫肃这是真醉还是假醉?

    怎么还选择性失控呢,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他当真。

    嗯

    在他走神的那一秒里,杨今予感觉自己睡衣被趁虚而入,腰间贴上了一只燥热的手掌。

    算了,都已经到这个份上,再想别的就不礼貌了。

    他的手紧紧拥住闫肃宽厚的脊背,亲吻闫肃的脖颈。

    闫肃晃晃悠悠撑起身体,一手揽过杨今予腰身,低哑的酒色滚过喉咙:“回卧室吗。”

    但闫格格的第二人格并不需要等到杨今予的回答,便霸道的将人托起,抱了起来。

    杨今予有些庆幸闫肃不太清醒,否则这样的进展,两个人都会难为情的要死。

    卧室只开了夜灯,昏黄影绰,视线并不能看得真切。

    杨今予被放进柔软的大床,他见闫肃深邃的瞳孔里有一只小小的自己,有且只有自己。

    闫肃目色混乱,把他包围在自己的臂弯,低低喘了口粗气。

    一些出于爱意的本能,呼之欲出。

    杨今予不免有些紧张,后悔自己没有同闫肃一样,先给自己灌个大醉,可以把一切抛之脑后。

    但他同时也有些庆幸,好在自己清醒,可以清晰的铭记,闫肃带给他的一切。

    “我”闫肃即使是醉成这个样子,还是强迫自己清醒了一秒,用这一秒释放自己的温柔。

    他轻轻摸过杨今予的脸,动作顿住:“不太会。”

    杨今予稍微偏头,无法直视闫肃眼睛里灼灼的滚烫:“难道我就会吗。按你的想法就行。”

    闫肃喉结咽动,酒精与妄念在他体内撕扯,将他的理智彻底粉碎。

    “好。”

    狸花猫喜欢昼伏夜出,有段时间,它总穿梭在烟袋桥的屋脊,挨家挨户巡视自己的领地。

    它的身影敏捷而单薄,所过之处,会带起一阵翩然轻风。

    从前烟袋桥的人爱在窗棂上挂风铃,狸花猫的爪子不安生,总是探出粉嫩的肉垫,去捉弄长长的风铃引线。风铃不堪其扰,发出一连串清脆的警报。

    被入侵的警报。

    每当清脆声响起,夜里的繁星都会自行黯淡下去,只留一轮弯月挂在稀薄的云层里浮浮沉沉。

    烟袋桥下的浅水倒映着月儿,狸花猫踩过那波皱,月影被撞得支离破碎。

    路过的蝴蝶爱美,总喜欢振翅停在浅水上,亲吻凌乱不堪的月亮。

    狸花猫觉得好玩,恶作剧般追逐蝴蝶,跃起又跌落的夜色,被它溅起水花弄湿,直到湿漉漉的云层逐渐拍打成霜,少年眉宇忽如远山黛。

    “叮铃铃——”

    “叮铃铃——”

    山腰传来悦耳迷醉的清响。

    那是杨今予脚踝上的铃铛,摇摆晃动,正与窗外的繁星交映成趣。

    每惊一下,它们都在山势重叠的起伏中轻哼慢吟,似卡带的旧唱机,播出失控而旖旎的乐章。

    那些吟唱起初带着一丝痛苦,如信仰般,痛苦得让人着迷。

    但世间理想,负重追逐,这本是就是一种朝圣。朝圣的路上,越是感受到痛,越是感受到虔诚的快感复杂的人类。

    步履纠缠,身影错乱。

    杨今予终于在一遍遍朝圣之路中,感受到了灵魂的充盈。

    他如闯入禁地的冒险者,一路走来打马观花,那些荆棘、枪火、玫瑰将他这个偷禁果的小坏蛋包围。

    被入侵,被占有,被彻底填满身心的涅槃后,迎来的将是紧密不可分割的安心。

    就好像,他于闫肃,闫肃于他,两具向圣的灵魂合二为一,彻底属于了彼此。

    没有什么,在能把他们分开。

    他们在骨骼里,永久烙下了对方的私印。

    少年的铃铛串联起繁星,摇摇晃晃,开了一场派对。

    在湿透的夜色里,它们把水里的月亮搅弄得不成形状。

    第183章  番外·如约而至4

    杨今予醒来时感觉不太好

    他撑开发烫的眼皮, 勉强动了一下,适应了一下这具要散架的躯体。

    杨今予摸向身侧,发现身边是空的。

    “闫sir?”他迷迷糊糊叫了一声, 却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不一会儿,卧室房门被推开, 闫肃看到杨今予挣扎着要起床, 忙快步过去按住了他。

    “怎能醒了?”闫肃不太好意思正眼看人, 垂眸道:“再睡会吧,还早。”

    杨今予睡眼惺忪,状态很是茫然。

    闫肃眼底浮现出自责:“你发烧了。”

    说着, 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到杨今予露出一截的脖颈, 自己留下的令人无法忽视的印记。

    闫肃忙伸手替杨今予掖上了被子, 干咳一声:“我去给你倒水。”

    昨晚的自己很不好,情难自禁,理智破碎, 一遍又一遍。

    自己沉溺其中, 以至于杨今予似乎是快哭了,他也没停下。

    真不该啊

    闫肃逃也似的去厨房, 给杨今予倒了杯温水, 却磨磨蹭蹭,没那么快回到卧室。

    经闫肃提醒, 杨今予独自反应了一会儿, 才发现自己确实正在发烧,太阳穴隐隐作痛。

    当然比起头痛, 腰间传来的酸痛更加令人难以启齿。

    他清了清嗓子, 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昨晚闫肃

    准确来说是闫格格。

    生涩又霸道、笨拙的占有,甚至还会用撒娇的语气, 要听自己说爱他。

    犯规。

    不停地挑起心动,让人心甘情愿把自己交付,一次次坠入云霄。

    升起又陨落,反复煎熬。

    杨今予在最后那簇烟花盛放时,心头闪过一抹不知所云的奇妙念头。

    这,就是习武之人吗。

    原本按照计划,这四天里两个人是要去约会的,闫肃准备带杨今予到处走走,看一看被拆掉的烟袋桥旧址,和重建后的新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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