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音感: 170-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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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眼的。

    曹知知非礼勿视白了一眼:“哥,多少注意点, 有些话回家私下说就行!”

    闫肃抿唇,清了清嗓子:“抱歉。”

    鸳鸯锅端上来,花哥叫了酒。

    谢天张罗起来:“来我们举杯,我拍张照片发给我哥,气气他,谁让他还不回来。”

    杨今予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忱哥这会儿,八成在跟姜老师争夺抚养权吧太惨了。

    闫肃喝不了酒,坐在一旁给杨今予剥虾,一边笑眯眯看杨今予颇有队长风范的聊比赛计划。

    杨今予脸上已经许久没出现过这样的神采了,闫肃心里说不上来的满足。

    喝酒的时候,几个人把曲子定了。

    参赛曲用《离谱》,那首是他们第一张专辑的主打歌,旋律最燥,用来比赛带气氛正合适。

    安可曲他们一致认为应该有《分贝尘埃》的一席之地,这首由忱哥独立完成的曲子,涵盖了太多LIPU曾经将灭不灭的倔强。

    另一首安可曲他们暂时没选出来,贪心的觉得要是能把所有歌都搬过去演个遍多好。

    谢天干了一口啤酒,长叹道:“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办专场巡演了,到时候两张专辑一首不落演个爽!”

    “会有的。”杨今予目光灼灼。

    “那我们最后一首安可曲选什么?好难啊。”曹知知问。

    杨今予思索了一会儿,突然福至心灵:“你们信得过我吗。”

    “你说这话不就见外了吗,怎么着?”

    杨今予舔了一下嘴唇,道:“这段时间我在写新歌了。”

    “真的?!”曹知知激动的坐直了,“你可以写出歌了吗!”

    杨今予不太确定自己手里在写的那首《第一志愿》效果会怎样,但他想试试。

    便跟他们交了个底:“嗯,雏形已经有了,编曲还差点意思。如果可以,我想用这首当安可曲。”

    那么编曲为什么差点意思呢,杨今予不由得瞥了闫肃一眼。

    闫肃一愣:“怎么了?”

    杨今予面带假笑开口:“你猜这首歌还差点什么音色?”

    闫肃反应了一会儿,眼底浮现出窘迫:“咳。”

    花哥在一旁似笑非笑:“你俩又打什么哑谜,差不多得了啊,腻不腻。”

    曹知知和谢天忙打岔:“小别胜新婚,小别胜新婚。”

    火锅吃饱喝足,乐队前期该定的事全都说定,他们纷纷跟花哥碰了最后一杯,感谢他这次介绍。

    花哥摆摆手:“跟我还客气,你们回去后好好排练,等走到总决赛,替我的工作室打个广告才是正事。”

    “必须的。”谢天和曹知知异口同声。

    骆野卡着点来接花哥回家,花哥有点无语,跟他们几个小声道:“千万别轻易脱单,不够烦的,还是一个人爽。”

    这样说着,花哥还是忙在骆野走到跟前之前收了话音:“行了,我先回,你们想喝就继续,记我账上。”

    “等等!”杨今予突然叫住他。

    然后附在闫肃耳边说了些什么,闫肃皱了皱眉。

    “不行?”杨今予小声问。

    闫肃摇摇头:“不是不行,我怕你疼。”

    杨今予不由分说站起来,追上花哥,说:“哥,礼尚往来,给你个活儿。”

    花哥挑眉:“怎么着?找我纹身啊?”

    杨今予“嗯”了一声。

    “哪啊?”花哥问。

    杨今予撸起袖子给花哥看了一眼。

    “我草!”花哥瞳孔地震,“怎么回事?哪个孙子弄的?什么时候的事?”

    杨今予叹了口气:“就猜到你要一惊一乍。”

    花哥直接折返了回餐桌,问闫肃道:“他胳膊怎么回事?”

    杨今予觉得花哥在人家火锅店气急败坏的样子有点丢人,“嘘”了一声:“改天跟你解释,就说能不能遮吧。”

    “能。”花哥咬牙切齿,“遮疤小意思,但你这他妈的”

    花哥还想继续问,最后是被骆野拎着脖子拽走的,模样有点狼狈。

    杨今予乐了半天。

    乐队要用的曲子选定后,方向就清晰明了了,接下来的两个月,只需要杨今予做好两件事——

    1.心无旁骛完成新歌

    2.把谢忱喊回来排练

    说简单很简单,说难也难,不过难的是闫某人。

    闫肃想留杨今予再住一晚,可已经找不到正当理由。他随时要待命出警,杨今予也要赶快回去写歌了

    他们生命里并不只有彼此,还有更广阔的天地要去远征。

    于情于理,闫肃都不得不把杨今予送回枫铃。

    他再一次叮嘱:“按时吃饭,身体不舒服立即打120,不要逞强忍着。”

    “还有想我。”

    “遵命,sir。”

    杨今予双指并拢在额前一挥,笑眯眯比了个脱帽礼。

    闫肃抬手抓住杨今予的手指,低头轻吻了一下他指尖。

    “回去后我会有些忙,如果没及时回你信息,也许是在执行任务。”闫肃语气轻缓,“别生我气。”

    杨今予看闫肃深沉的神情,反应了一下。

    “是会有危险的那种吗?”他问。

    闫肃微微摇头:“放心,我不会再让战友出事了。”

    杨今予:“那你呢?”

    闫肃顿了一下。

    隔了几秒钟,闫肃才道:“我不想对你说谎。我是他们的队长,正如你也是LIPU的队长一样,如果真的有突发”

    “好我知道了。”杨今予打断闫肃,“我永远都会站在LIPU前面,你也是,我理解的。”

    闫肃正色点点头:“嗯。”

    杨今予倾身,抱了一下闫肃:“注意安全。”

    杨今予松开闫肃后,眼底不自觉浮出一股骄傲。

    他认真打量了一下现在的闫肃,和少年时一样英姿挺拔、意气风发,又比少年时多了更宽厚的肩膀。这片肩膀上不只有清风明月,还有凛然职责。

    他的少年,如同青春期的梦想那样,长成了一个正在庇护一方风雨的英雄。

    也足够,庇护得了一个小小的他。

    接下来的一周里,杨今予每天早上都定了闹钟,试图捕捉清晨的燕声,可惜那日在闫肃家听到的音色可遇不可求,他再也没找到更好的替代品。

    《第一志愿》这首歌,除了尾奏的空白处,其余编曲已经全部完工。

    正当他一筹莫展,思考到底要找什么样不失特色的旋律才能填补的时候,谢忱从香港回来了。

    谢忱在群里说了一声,他人已经到了蒲城机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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