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音感: 170-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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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吓一跳。

    这这这这

    于理不合!!!

    闫肃惊骇的躲了一下:“杨今予,你要干什不要这样”

    谁能阻止得了一心要赢的赌徒呢,他们听不到。

    杨今予没有抬头,却精准地找到了闫肃的双手,他一把拉过闫肃的手腕,将闫肃的一只手掌按在了自己脑后。

    另一只手顺着闫肃手腕上滑,直至穿过他的指缝,十指相扣。

    闫肃呆若木鸡。

    半张开的手指僵硬笨拙,回握不是,抽走也不是。

    做什么不都是。

    杨今予低低提了个醒:“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舒服也得忍着,谁叫你弄丢我的稀有音色。”

    从他充血的后脖颈来看,这绝对是一句掩饰私欲的借口。

    宕机了的闫肃甚至没来得及听清杨今予究竟说了什么,他只听到自己的耳鸣,以及一声细微的金属咬合的窸窣——余光里的杨今予,用牙齿刁住了眼前碍事的拉链扣。

    最后一道防线,就此失守。

    以前烟袋桥还在的时候,一到初春的季节,就会有野猫下崽,一窝一窝藏在葡萄架下。

    闫肃喂过那些野猫。

    他用羊奶粉泡软了猫粮,端进葡萄架,那些奶猫嗅到味道,就会小心翼翼钻出来。

    起初只是露个头,不敢近前,用爪子沾了羊奶,探出舌尖浅浅舔一口。

    发现来者并无恶意后,野猫大概天生比家猫大胆些,敢将全部身体都钻出来,围到诱人的食物面前。

    奶猫的舌头上有倒刺,但软软的,看着唬人,其实无害。

    它们会用舌尖去舔舐,试图吃到更多美味的食物。但它们实在太小了,对这个世界的许多事物都毫无经验,动作很是生疏,甚至是笨拙的。

    其中有一只最贪吃的狸花,将脑袋埋进了碗里,弄得下巴湿濡了一圈,羊奶沾得到处都是,也没能吃到碗底的猫粮。

    它还偏偏爱吃独食,霸道的很。

    但它长得实在漂亮,闫肃不忍心,便把碗底的猫粮一颗一颗捡出来放在手心,狸花猫不怕人,张开牙齿狼吞虎咽。

    “慢点别”

    闫肃会这样提醒狸花猫,怕狸花猫吃太急,会呛到。

    狸花猫吃一会儿,便会停下来,用舌头舔一下闫肃指缝中渗出来的羊奶,不会浪费独属于自己的好意。

    那舌尖的触感像沾了水的羽毛,湿滑微凉,轻轻摩擦人类的皮肤。

    它很聪明,快要餮足后,会咬一下闫肃的手指来提醒。

    但乳牙的力度并不重,反而让人心痒难耐。

    “不,不许咬”闫肃会说。

    不许咬人,养成了咬人的习惯可如何是好,得亏是咬他,咬到坏人怎么办?

    小狸花听不懂人话,只会用自己的方式来索求人类的爱,于是它又用尖尖的牙齿,刁住闫肃的手指,当成玩具来允舐吞吐。

    又啃又咬。

    闫肃记得那也是一个初春的清晨。

    一如现在光景。

    他的指缝穿过杨今予的发梢,难以抑制的送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在杨今予脑后扣紧了。

    闫肃很抱歉自己会有这么冒犯的举动。

    但他觉得自己好像没办法阻止血液的沸腾,就像他也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脉搏跳动。

    那只丽狸花猫后来怎么样了呢?

    它爱打架,爱挑战最高的屋脊,爱掀碗打翻食物,只是为了把同类赶走再吃独食。

    闫肃偶尔会去葡萄架那里看它,看它翻着肚皮梦呓,会不自觉的急促呼吸,喘息越来越快。

    像是梦里乘了云,却被云蒙了眼、乱了心。

    还好不是中秋,葡萄架下没有神仙偷听。

    阳光透过葡萄藤的缝隙,连绵悠长,喷洒了它一身斑驳

    “不要看。”闫肃竭力平复了一下气息,抬手捂住了杨今予的双眼。

    可不叫杨今予看,他却将杨今予一览无余。

    杨今予的脸上、鼻尖、下巴都被他弄脏了。

    就是说一万句抱歉,都无法遮住这种难为情,闫肃尴尬万分道:“我,我去给你拿毛巾,你别看!”

    杨今予嘴角挂着胜利者的笑意,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好。”他卖乖道。

    闫肃逃也似的整理好自己,从卫生间取来干净的毛巾。

    回来时杨今予依然乖乖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闫肃没来由地感到罪恶,觉得自己怎么会这么混蛋,玷污了这样他本该放在心尖的月光。

    杨今予感觉到自己的脸被湿毛巾一寸一寸擦拭,闫肃动作是极轻缓的,大概还凑得很近,因为他能嗅到闫肃仍然滚烫的呼吸。

    他蓦然睁开眼。

    果然对上一双靠得极近的眼眸。

    闫肃猝不及防顿住,眼底闪过做贼心虚的窘迫。

    “你刚刚是想偷吻我吗?”杨今予不假思索问。

    闫肃睫毛颤动,眼眸低垂。

    “是。可以吗?”

    杨今予眼尾的红晕还未散去,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却不放过一秒口舌之快:“那你先告诉我,刚才满意吗?”

    “胡说什么。”闫肃不自在地别过去脸,“不知道。”

    “不知道?”杨今予得理不饶人,笑问:“那你为什么,按我的头那么用力。”

    “杨今予!闭嘴!”

    闫肃想干脆找个山洞隐居的心都有了。

    “敢做不敢当,你输了。”赌徒终于得偿所愿,赢下全场的筹码。

    闫肃有点没听懂杨今予在说什么,什么输了赢了的,什么时候的比赛,他怎么不知道。

    杨今予也没解释,心满意足伸了个腰。

    但就是人蹲久了,腿麻得差点没站住。

    闫肃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杨今予:“”

    为什么要这么久,差评!

    闫肃莫名觉得杨今予看他的眼神有愤愤不平。

    “我怎么了吗?”闫肃一头雾水。

    杨今予倔强的推开闫肃,靠毅力挪到了床边坐下,控诉道:“习武之人了不起啊!”

    “???”

    虽然不知道杨今予突然不爽些什么,但闫肃这孩子打小就实诚:“是啊,当代还能坚持修习武学的人,都很了不起。”

    杨今予咬咬牙,躺回了被窝:“我要睡个回笼觉,九点再喊我。”

    “好。”闫肃应道。

    然后原地思忖了片刻,走到床边,犹豫道:“那,杨今予。”

    杨今予侧身背对着闫肃,惬意地闭上眼:“嗯?”

    “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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